疤痕(7)+(8)+(9) - 成人話題討論

來個小爆發XD
其實是因為西斯點薄弱，乾脆連發。



然後…剛剛跑去看Farso大大的精華小說，好多回憶阿((遠目


故事往往就這麼不經意發生在你我生活之中。
看似熟悉卻又不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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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了？」

海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
反正依照他的飄功，如果他不願意被發現……
那也只有等他悄悄摸到你後面，屁股一涼才會知道他出現了。



『不算談完，又好像談完了。』
我ㄎ一ㄤ走他手上那包煙，雖然不是我最愛的紅Marlboro…。




「結論如何？」
海爺遞上了手中的芭樂綠茶。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後面偷窺了很久嗎？你說呢？』



「我只有偷窺沒有偷聽。不過看樣子至少是個開始。」



『開始嗎？或許是結束呢？』




我望向夜空，稀疏的星星有氣無力的閃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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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醫生檢查沒事後，交待完醫囑就讓海爺幫我辦了出院。
坐在他的CRV上，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天。

回到家、咪咪看到好久不見的主人立馬跑來撒嬌。
我摸了摸牠，頹身坐在沙發上思考著一些要處理的事情。



其他的，我已無力去想，也不敢再想。


『順其自然吧…。』



我這樣對自己說。






接下來的一個月，除了回診之外就是排山倒海的工作。
也著實讓我忙的沒時間思考。


這期間，我躲著小優小詩，也躲著海爺峰仔他們。
我知道海爺還跟她們有聯絡，也會一起出去。
也曾打電話給我邀我同行，但我總是以各種理由推拖著…。






就這樣、一個多月後的某一天晚上，工作到一半手機忽然顯示一則Line。








「你的傷還好嗎？」


是小優，我沒有回。過沒2分鐘、又一則訊息進來。


「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你也不喜歡我，可是我好想你。」

放下手邊的工作，我點起了一支煙。
思索著到底要不要回應她。



「對不起、那天如果我沒有說出我的想法，或許今天你不會是這樣。」
「我知道你有看到訊息、也知道你不想回我。」
「如果我造成了你的困擾，我會消失。」

心中突然有一股不詳的預感，撥給小優她卻沒接電話。
我趕忙打電話給小詩。




『小詩，是我！老K。』

「嗯，我知道，你說。」


『小優在哪裡？』


「你終於想開了嗎？」
「她已經茶不思飯不想一個月了，課也沒去上，整天關在家裡。」

『妳的意思是她在家？』

「應該是，怎麼了？」

小詩終於聽出我口中的不對勁，連忙追問。
我趕忙把剛剛的訊息告訴小詩。




「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

小詩掛了線，我試圖說服自己可能是我想太多、但還是本能性的抓起車鑰匙往樓下沖。





「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昏暗中有種烈日灼身的錯覺……。」
手機鈴聲響起，是小詩回播。


「我打了好幾通給小優，她沒接。」
「我跟美美在學校，剛剛打給阿玲。阿玲說她房門鎖著、叫也沒回應。」

『好，我現在過去妳們宿舍，請阿玲幫我開一下門。』

「嗯，我現在趕回去。」




收了線，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不到2分鐘時間車已經到她們宿舍樓下，阿玲站在門口一頭霧水的看著我。




『快！帶我上去找小優。』

「好是好，不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妳別管，快！』
阿玲被我的口氣嚇到、連忙帶我到位於2樓的她們家。



『小優！小優！妳在不在？小優？』
我瘋狂的敲著小優的房門、卻仍然沒有回應。





「她會不會是出門了？」
「不對阿，她機車鑰匙在我這邊，剛剛我又沒印象有聽到開門聲……。」
阿玲皺著眉頭說道。

不管了，我用力的把門撞開。




映入眼簾的，是小優躺在血泊中，手腕還在冒著鮮血。






「阿！」
身後的阿玲早已被這一連串動作嚇傻、嗚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快打救護車阿！！』
我對還愣在原地的阿玲吼著。


「發生什麼事……阿！！！」
剛進門的小詩跟美美也被嚇著了。
還是小詩先反應過來、趕忙播了119。




我則是撕開襯衫、大力的纏住小優的手腕並把它舉高。



『妳為什麼要做傻事？嗄？像我這樣的男人有哪裡值得妳這樣做？』
『說阿！回答我阿！妳快回答我阿！』
我緊緊的抱住小優。




聽到越來越近的警笛聲，我抱著她往樓下衝。
不忘吩咐小詩幫忙拿小優的證件跟皮包。

上了救護車，看著EMT的人對小優做緊急處理。
我無意識的播了通電話給海爺。



「靠北，說話阿？你在哪裡？怎麼有警笛聲阿？」

『小優出事了……她割腕……。』

「幹！屁啦！那一間醫院？我馬上到！」
我跟大聲吼著的海爺報了醫院名子後就掛了電話。
一語不發的看著小優，卻沒發現我一直牽著她另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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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急診外……

「誰是病人家屬？她失血過多，我們血庫存量不夠。」

「她是什麼血型？」
不知道何時趕到的海爺迎上前問。

「B型，你們有人有嗎？」



「我是。」
小詩往前站了一步。

『我是O型、應該可以用。』

「好的、請你們跟我來。」
緊急驗完血之後，我跟小詩坐到了捐血椅上。




「你怎麼知道她會……？」

『不知道，就是一股很強烈的不好預感……。』

「彷彿冥冥中有人告訴你那樣嗎？」

『嗯…不好意思、還連累了妳。』

「傻瓜，她也是我的好姊妹阿。」



小詩本來就蒼白的臉上因為抽了血更顯蒼白……。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血液汩汩的流向血包，心中不知為何一陣酸楚。


「先生，您不能再捐了、您已經抽了500cc的血……」

『沒關係，我還可以。』



「可是……」
護士小姐一臉為難……。



『我說了，沒。關。係！』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




「那要麻煩您簽署免責同意書。」

『拿來，我簽。』



「如果當年遇到的是你……該有多好。」
坐在一旁的小詩輕聲的說了這句話。



『嗯？你剛剛說什麼？』
有點疲憊的我沒有聽清楚。




「沒有…如果今天換成我，你也會一樣這麼做嗎？」

『我鄭重的警告妳！不准做傻事！』
『妳已經傻過一次了，我不希望看到妳傻第二次……。』
『更何況……。』

「什麼？」

『更何況，我不想失去妳們任何一人！』
我用盡氣力狂吼出聲。






「先生，抱歉，這裡是醫院，請不要大聲喧嘩。」
旁邊的護士小姐皺了皺眉頭提醒著。


『抱歉。』
我步履蹣跚的走出急診室外，正準備想點一支煙。





「K，來一下。」
一旁的海爺突然把我拉到一邊，忽然猛的給我一拳。




「你們……阿？！」
跟出來的小詩與阿玲她們目睹了這一切。




「小優她有多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我也喜歡她沒錯，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她要的人。」
「她已經把所有跟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你知道，她那時候的表情有多哀怨，有多傷心嗎？」
「你自以為是的逃避，如今傷害了她！」
「你他媽的給我看清楚，現在她躺在醫院裡面生死未卜。」
「幹你媽的我告訴你，如果今天她有什麼，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



吼完，不理旁人的目光，海爺點起了兩隻煙。
一邊拭去我嘴角的鮮血、一邊遞了一支到我嘴裡。


「看在你剛剛捐了不少的份上，只有這一拳。」
「拿去，吃點東西喝點熱的，自己想開點。」

旁邊淚眼汪汪的小詩替我接過了海爺遞上的一袋營養品。



「記住！別再傷害自己了、也不要再傷害"任何"人了。」
說完，海爺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詩，瀟灑的轉身走了。



「無論如何，你欠我一次。過兩天準備兩支好點的酒、你家見。」
隨著海爺離開的背影，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我靠著牆滑落在地上，天空飄起了茫茫細雨。


「走吧，小優還在裡面。」
小詩扶起了我，拉著我往醫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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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邊，已經穩定下來的小優依舊緊閉雙眼。
我坐在一旁，一支手牽著小詩、另一隻手握著小優。
就這樣默默的看著病床上面容蒼白的她。



『小詩…妳先吃一點海爺拿來的東西吧。』

「一起吃好嗎？」

『我沒關係，妳先吃吧。』


小詩無奈的打開一瓶雞精遞給我。

「喝掉。」
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著我。




我接過那瓶雞精，一仰而盡。
她才滿意的點點頭，開始吃起東西。



『小優她…瘦了…。』

「這一個月她幾乎足不出戶，我們幫她帶的東西也幾乎沒吃。」

『我到底，何德何能？讓妳們兩位天使陪伴在我身旁？』

小詩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安靜的吃著東西。




窗外的雨，下著、沒有停歇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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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沒有闔眼，小詩則是依照我的吩咐靠在我身上低頭睡去。

我動作盡量緩慢的把小詩放平在家屬床上、走向洗手間。



洗了把臉，鏡中的我血絲佈滿雙眼、彷彿寄生一般盤踞在我眼球上。
頹廢的鬍渣，身上沾滿咖啡色凝固血塊的吊嘎。


現在說我是殺人犯大概也有人信吧。


不顧旁人詫異的眼光、我走下樓，到醫院外抽了支煙。
雨後的陽光很是刺眼。

走進超商買了兩件T恤，還有一些熱食。





回到病房，小詩依然沉沉睡著。
小優依舊躺在病床上。

我把一件T恤套上，把另一件蓋在小詩身上。


我坐在病床旁，牽起仍然緊閉雙眼的小優的手。


『為什麼要那麼傻？妳知道嗎？我並不希望失去妳阿。』
『我只是不敢…不敢接受，妳跟小詩都很好，我不願意失去任何一個人。』
『不管我接受了妳們哪一個的愛，勢必會失去另一個。』
『是我懦弱，走不出內心的牢籠。』
『我只是一隻可憐的流浪狗，只配在角落自己孤單舔著傷口。』
『上天讓我遇見妳們，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玩笑。』
『祂又要逼我做出殘酷的選擇，而我多希望今天躺在這床上的是我。』
『其實，我也很喜歡妳阿……。』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妳…妳醒了？』

「恩…在你起身之前我就醒了。」

『那…妳全都聽到了？』




「恩…你聽我說。」

小優深呼吸幾次後，開始說。






「我喜歡你，我不否認最初是因為同情…。」
「可是那一天我發現，想到你我的胸口就會一陣莫名悸動。」
「我從來沒有那樣的感覺過，我知道那是戀愛，我也冷靜思考過為什麼會這樣。」
「可是，如果愛情說得出理由，那就不是真正的愛情了。」

小優接過我遞上的水，喝完後繼續說。



「我不明白，為什麼什麼事情都非得要理由？感情不是能用理性來解釋的。」
「當然，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因為我想陪在你身邊照顧你。」
「可是我也知道小詩喜歡你，她大概也跟你說過她的過去了吧。」
「你…會嫌棄她的過去嗎？」



『當然不會，那又不是她的錯。』




「所以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看的出來你是一個好人。」
「小詩她比我配的上你，夾在中間我也很痛苦，我希望小詩能得到幸福。」



『所以妳選擇離開？妳知不知道，就算妳離開，她也不會真正幸福。』
『她的身上已經背了太多的苦，妳也想成為其中之一嗎？』



我粗暴的打斷她的話。
小優默默別過頭去，不敢說話、但是肩膀不住抖動卻洩漏出她的情緒。




「喀。」
身後傳出房門被關上的聲音，我回頭看，小詩不在家屬床上。




我追了出去、在樓梯口一把拉住小詩。




『這次換妳要不告而別嗎？』


「我只是覺得，該離開的人…是我。」
小詩低著頭，淚珠滑落。



我把她壓在牆上，用力的吻上她。
她沒有反抗，反而激烈的回應我的吻。

彼此交纏的唇舌，是一種欲望、是一種發洩、是一種不捨……。
緊緊的擁抱、不用言語卻能訴說著彼此的心情。




好半晌，唇分。




『答應我，不准離開。』

「恩……。」

『這是我家鑰匙，妳先回去休息一下，晚點我會回家。』

「恩……，我等你。」
接過手中的鑰匙，小詩拭了拭眼角的淚水，走下了樓梯…。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遺忘了什麼。
抓不住那種一縱即逝的感覺，搖了搖頭，我往病房走去…。






半躺在床上的小優看著窗外，一句話不說。
我走上前去，她沒有回頭。

我轉身坐下，牽起她的手。
她沒有拒絕…。




好半天，她轉過頭、一雙清靈的眼看著我。
我們彼此對望著。



她吻上了我的唇，用她生澀的吻技試圖取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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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的與小優吻著。
我倆用舌頭彼此探索著。
她柔軟的唇，因為這一個深吻更顯嬌嫩欲滴……。


良久，我們分開彼此。

「我…我真的很喜歡你，不是因為同情或憐憫，是我自己喜歡你。」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就這樣摟著她。



傍晚時分，帶著辦理完出院的她回到了家裡。
開門的是眼眶依然泛紅的小詩。





「傻孩子，妳怎麼那麼傻？」
小詩抱著小優，眼淚不住滑落。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兩人就這樣在門口相擁而泣。


『我們先進去吧，別站在門口了。』
我牽起她們的手往屋內走。




『我先去洗個澡，小優妳可以用外面那間浴室，至於衣服妳就先穿我的吧。』
說完我拿起衣物進了房間裡的浴室。
熱水灑落，沖洗著我的疲憊。





我站在蓮蓬頭灑下的熱水中，試圖釐清今天那一閃而過的感覺。
卻又無法真的抓住什麼，夾雜著咖啡色血跡的熱水匯流在排水口、嗚咽而下………


慢慢的擦乾身子，站在鏡子前，把鬍渣刮乾淨。
隱約聽到隔壁浴室吱吱喳喳的聲音。

我沒多想，逕自倒在床上，床頭音響正好撥到一首歌。


孤單的人總說無所謂。


「孤單的人總說無所謂，其實心裡一直在下雪。」
　「總是希望有個人、能夠敞開我心扉、讓我在他懷裡找到安慰。」
　「孤單的人總說無所謂，一直獨自整理所有傷悲。」
　「掩飾心中的感覺，強忍眼角的淚水。聚聚散散，不願說後悔。」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敲門聲。
我打開房門，是小優。


「睡著了嗎？」

『沒有，小詩呢？』


「她剛剛幫我洗完澡，因為我的手不太…方便。」


小優走進我的房間、坐在我的床沿。
就這樣靜靜的陪我聽著這首歌。








「我跟小詩、我們談了很多……。」

『恩。』

「我發誓，我以後不會再做任何傻事。」

『恩。』

「我…」


『給我一點時間，我知道妳還沒有準備好說出答案，先吃飯吧。我好餓…。』


我故意裝傻打斷她，牽著小優走出房門。
而小詩蜷縮在沙發上的一角。





『鬧了一天都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好嗎？』
小詩跟小優都點點頭。



『妳們先看會電視，等我一下。』


我走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確認還有什麼食材。
轉頭不時看到她們倆竊竊私語。


不多久，我作了點前菜和義大利麵擺到桌上。
示意她倆先開動，我則是繼續在廚房解凍常備在冷凍庫的滴雞精。



「恩～好香喔！沒想到你還會做菜。」
小優笑著跟進廚房說。




『乖，先吃吧，快好了。』
我把湯端到桌上，她倆沒有先動筷子。



『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邊說邊添了三碗雞精，擺放到她們面前。




『喝吧，妳們…都需要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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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後，小詩幫著收拾桌面。


『不用拉，妳去休息。』

「沒關係的，今天你比較累。話說沒想到你煮的菜挺好吃的，刮目相看喔！」


小詩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笑了笑，只是我不知道該如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夜晚，我的房門被打開，進來的是小詩。
我裝睡，沒有理會。
她輕輕的爬上我的床。




她輕輕的吻上了我。


『為什麼？』

「不為什麼，有些事情的發生其實並不需要理由…。」
彷彿知道我裝睡一般，我的突然出聲並沒有嚇到她。



我們捧著面對彼此、緊緊的擁抱，激烈的擁吻。



在她的頸項上，我落下了點點碎吻。
一路直到她的鎖骨。

我的手撫上了她的胸，讓她一陣顫抖。
她沒有拒絕。



我輕輕脫下她的上衣，埋首在她胸前。
輕輕吻著她的北半球，留下點點櫻花。




「恩…」
隨著我舌頭的輕舔，小詩也不住的發出了呻吟。

我解開了她的胸罩，一對碩大白嫩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
捧著軟嫩的胸，我輕輕的柔捏，淡粉色的乳頭在空氣中挺立。


「癢…恩…」

『有D吧？』

「是E…阿…」




未等她說完，我含住了一邊乳頭，用舌尖在上面輕輕打轉。
她咬住自己手背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從她的胸一路往下舔，直到她腹部上的疤痕。




「不要看…很醜…」

我在上面烙印下一個吻痕。



『它不醜，它是妳活過的證明，也是因為它讓妳獲得新生。』
我拭去小詩眼角的淚水，輕輕的在她耳邊這樣說著。



「真的嗎？」

『那當然！』



我褪去了她的最後防線，湊上去不停的吸舔。
淡粉色的花瓣沾上露水、逐漸在我眼前盛開、嬌嫩欲滴任君摘採。
充血飽滿的小豆豆經不住我的舔弄、越發脹大。
她的腳不禁夾緊，卻把我的頭夾在其中，讓我有機會用舌頭旋入她的深處。



「唔～恩……那裡…髒髒…」

『不髒，那是我可愛的小詩色色的源頭。』

「恩…阿…好…好舒服…」





我翻過身把她放倒在床上。
脫下褲子，我的肉棒已經昂然挺立。


「輕點…」
小詩這樣說著。



我笑了笑，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來回磨蹭。
等到上面沾滿了小詩的淫水時，慢慢的挺進她的花蕊。


「有點痛…恩…」

我放緩了速度，說實話，她的緊窄不像有過性行為。
粉嫩的花蕊沾滿了淫液，緊緊的包覆著我肉棒。
隨著我每一次的進出，都讓她的花蕊稍微翻出。



「阿…阿……恩…好滿…恩…」
我輕輕的把她的雙腿左右分開到極限，快速的抽插著。
每一下的抽插都帶出片片的汁液打溼床單…。



「阿…不行了…阿…」
我加快速度，衝刺著，她的美胸快速搖晃著，
臉上的紅潮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高潮。





「恩…唔……咿……」
「阿！！！」
一陣狂抽，把她送上了性愛的巔峰。





我笑了笑，讓她跪伏在床上，剛剛高潮完的穴一張一合、似是要索要更多。
濕淋淋的肉棒就這樣再度刺了進去。



「阿…好深……」

『還可以嗎？』

「恩…我怕…我怕會壞掉。」


隨著抽插的頻率、她的E奶迴旋晃動，畫出了漂亮的幾何圖案。
我讓她上身挺立，肉棒在她的穴深處輕磨淺出。
堅挺的胸在我手中擠壓著、可愛的小奶頭在我指縫中變得更硬了。
而我的前胸與她的後背緊貼、沒有一絲空隙。







「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好嗎？」

求饒的語句從她的口中流瀉、卻不顯淫糜。


加速撞擊的後果，是她無力承受、重新癱倒回床上。
可以看見她連菊穴都在不住的收緊、我知道她又要達到高潮了。


「太深…太深了拉…恩…」

「不行了，太刺激了…阿…阿…」

「我…要去…恩…恩…喔喔…」


彷彿要將靈魂藉由肉棒刺入她的體內一樣，我大力的衝撞著她。






「好深…好大力…」

「怎麼又…又變大隻了…？」

「不行了…不行了拉…恩…」


最後的深入之後、我拔出了肉棒將灼熱噴灑在她的雪臀上。





是夜，我們相擁而眠。


臨睡前聽到。



「謝謝你，讓我知道作愛原來這麼快樂……。」


我笑著吻上她的額。
看來今晚會有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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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奪愛才是愛，從中破壞不算壞。
被當好人太悲哀，還是推倒最實在。

孩子，夜深了！趕快尻尻上床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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