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與慾火 - 成人話題討論

By Kama
at 2016-05-09T01:32
at 2016-05-09T01:32
Table of Contents
《一個小章節》
雅各比和他的黨羽穿越大街,沒有一個人敢對他們一眼。他們步伐零落,東倒西歪地回到
保安局位於轉角的支部。那是棟白色的大廈,十三層樓高,十年前被徵收。
雅各比剛推開門,下屬們看見他,都露出詭異的神情,但在雅各比的醉眼中只是一些模糊
不清的臉孔,他進入自己專屬的辦公室,赫然發現房間內站了兩排黨衛軍成員,他驚訝的
不是突然有一群人出現在自己辦公室內,而是這些人所屬的編制,他再也清楚不過。
他們是蓋世太保。
那位表情精悍的主官端坐位於辦公室正中央的椅子上,十指交扣。四十歲坎上,梳著油頭
,短髮伏貼,臉型方正,說話音色很低沉,有這樣特質的人喜歡紀律,善於遵守上級命令
,作為領導者是所有人都信服的角色,不過作為督導風紀時,你絕對不會希望看見他出現
在你面前。
雅各比瞧見他頸口的三片銀色橡樹葉領章,不勝驚恐地對他敬禮,「約瑟夫旅隊長,您怎
麼有空前來視察呢?」
「我親愛的保安局同志。」那人對他點了點頭。「繳出你的配槍。」
即使兩邊的人不動手,約瑟夫的指令也具備絕對的重量,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私刑室的手段
,但在雅各比指尖觸及配槍之前,那些男人就徑直上前取走他腰間的槍枝,交給約瑟夫。
雅各比看著他素來性喜要脅別人的好友,離棄而去加入另一陣線。他們曾經一起在廣場讓
大聲咆哮的猶太群眾噤聲,他也喜歡用子彈發射後,好友那滾燙的黑色臉龐去抵住那些雙
手縛在背後的囚犯們的雙頰,讓他們痛苦的高呼為肅殺的行刑場景解解悶。
雅各比沒有武器了。
「帝國的天空快要被染成一片紅色了,你還有心情在外頭玩耍啊?」約瑟夫的質疑從他的
目光看來,更像是鄙視。他的思想分流成兩道,一道想著那些該死的蘇俄人,一道為我軍
的墮落感到惋惜。
雅各比毫無回嘴的能力。
「讓你在後線管理,不是給你偷懶的機會。」約瑟夫沒有視線從雅各比身上移開,穩定地
灌輸恐懼感。「而且看看你,元帥最憎恨別人喝酒,酒精使人變得脆弱。」
「裝甲師的同志在東線作戰的時候,你這隻死豬在對自己國家的人民幹些什麼好事?別忘
記我們才剛失去史達林格勒!」約瑟夫愛說教的個性不斷發作。
他把玩手上那把全自動射擊的駁殼槍,人們越來越懶了,看看科技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步。
扣住板機不放就能連發,砰、砰、砰!一秒三槍,一秒鐘就能消滅三個妓女的兒子。從前
開槍是有針對性的,你必須正視你預備傷害的人,瞄準他們,一次一次地扣下板機。現在
呢?時代帶給人們的是無窮的惰性!
雅各比克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個酒嗝。
「將他帶下去。」雅各比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拖出門外。許多天後,直到刑槍舉起
的那刻,他還是不能理解,約瑟夫旅隊長既然從事發的第一刻就知道了,為什麼不當場制
止他?
約瑟夫站起身,矗立窗前,綠色瞳孔寧靜地凝望遠方。
帝國的天空快要被染成一片紅色了。
--
1946年,柏林的一月,北風冷冽將街道上的所有人嚴嚴實實裹在大衣裡,他們拉緊衣裳,
吐出白煙,只有她,毫無懼色地踏著行軍般的步伐,走出柏林火車站,她剛從冬將軍的國
度回來。
邁回來了。
已經三年不見了,柏林,以及蘇珊娜。要是三年的時間沒有埋葬在土裡,妳會不會已經懂
得如何和正常人互動?也許妳還有可能上幾年學校,交個男朋友,屆時也許妳和攤販殺價
的能力比我還強。不,還是算了,我不希望妳社會化,如果可以,請永遠當我的小蘇珊娜
吧。邁想著。
柏林的蕭條主要展現在街道的衰敗與清冷,不少建築物敞出筋骨,像久治未癒血肉模糊的
傷口,地面處處是殘缺的磚瓦,行人的眼神惶恐,他們不敢相信紐倫堡對自己國家作出的
種種批判,寧願認為那都是敵國的政治宣傳手段,正這麼想著的同時,剛好又有蘇俄軍從
身邊經過,於是他們又低下頭來,匆匆逃離。
邁在俄國的經歷並不總是一帆風順,首先語言是一大障礙,每個人聽見她用德文自言自語
,原先和悅的神色都會變得如臨大敵。美其名投靠蘇俄,其實她在軍中負責慰安,搖啊,
蕩婦!男人們知道她來自德國,都會將一種敵仇情緒投射在她身上。
為了掙取俄軍的認同,她的嘴巴在能流利地用俄語買蔬果之前,先學會了怎麼讓穿著制服
的男人癲狂,她的舌頭除了練俄語以外,幾乎都在軍人的陽具上打轉。日復一日,終於熬
到了德軍落敗的那天。
但是她不後悔。這些都比不上每個深夜想起蘇珊娜的遺容而驚醒還痛苦,她通常醒了就睡
不著了,白天困乏,那就服用一點嗎啡,繼續騎在男人身上。情感一天天解離,但邁不斷
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幫蘇珊娜復仇。
不要忘記憤怒。
「年輕的女士!妳的槍管要對準哪一位乏味男子的腦袋呢?」
那副嗓音從邁的背後響起。她摸向腰際,卻發覺遠從北國帶來的武器不見了。
她轉過身,看見蓬頭垢面的男子笑嘻嘻的,手裡拿著她的托卡列夫手槍。今年剛簡化過設
計,更便於使用。
邁雙眼蘊含怒意看著他。
「抱歉,職業病。」軍槍在他的食指上轉了一圈,他握住槍管,將槍交還給邁。「雖然我
從事這行也才一年多而已。」
男人滿臉鬍髭,看上去很衰老了,不過隱約得見隱藏在後的原生臉孔,大概四十幾歲,長
得方正而肅歛,與此刻他滿臉的佻野完全不搭軋。大概遇過什麼遭變,才造就他這樣容貌
吧?他身體粗壯,即使在破舊的毛呢大衣之下,他的寬肩仍舊顯得勇武。
「女士,妳要去哪?或許我可以給妳帶路,換幾條麵包度過一個禮拜?」
「我要復仇。你能帶我去嗎?」邁冷笑。
「呀!復仇之路當然是有得帶領的,人生在世難免樹立幾個敵人,像城內大多數市民的敵
人,都是......。」流浪漢指向一旁的紅衣軍人,「但是女士,你得搞清楚,妳復仇的對
象,可否仍存於這坦克與子彈漫天飛舞的亂世?」
「就如同海德格博士亟欲探討的,影子在光的照射之下才有意義,你看看地上,影子就是
平面的,永遠伸不出手來觸碰第三維度的世界。探討存在的問題,光是考慮影子間的互動
是沒有意義的,你必須正視光亮。如果妳賦予自身存在的意義便是復仇,那麼談及復仇,
如果失去了復仇的對象,妳是否該將存在的意義拉回存在者之上呢?」
「海德格是納粹,現在他應該躲在家中流淚吧。我要復仇的對象,那種垃圾死不了的,那
種骯髒的人自然會找出生存的方法。」邁憑著記憶,頭也不回地走向以前熟悉的街道。
「前行不息,無須遲疑和退避,健行於你寂寥的小徑。」流浪漢看著邁離去的身影,細聲
說著,臉上閃過一抹微笑。
「祝福妳,吾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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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 2016-05-09T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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