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u Cinta Padamu ＃2過去 - 成人話題討論

＃2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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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結束工作的宗霖，下班以後開著Z3到師大宿舍的門口等可霏上車。

「妳要吃什麼？」宗霖問。

「都可以啊！」可霏的微笑展現出了她心中的開心。

「那我帶妳去看夜景。」宗霖說到。

於是宗霖便帶著可霏趨車去了大稻埕碼頭，大稻埕碼頭在清朝跟日據時代是個商用碼頭，
交通不便的時代，許多貨物當時都只能依靠著水路在運作轉送，現在早已人事已非，大稻
埕碼頭也轉型成觀光景點，是許多家人朋友散步約會的好去處，晚上的大稻埕呈現與白天
截然不同的一種風光，從淡水河的東岸向西岸的三重方向看去，林立的大樓裡一戶戶點了
燈的住家、像是鑽石鑲嵌在岸邊的崖壁上、非常漂亮，右邊則是台北橋，配著光帶，在黑
夜中更是光采奪目，即使是都市水泥叢林、也是有這樣值得欣賞的景色。

碼頭外的小徑人潮稀落，但寬敞的堤外、倒是聚集不少騎腳踏車運動以及散步的人，兩人
便在堤防外散步，秋天晚上的堤外果然比較涼一些，宗霖察覺到些微的寒意，從後面把外
套拉開罩住了可霏的背後，兩人很自然的靠著碼頭旁的欄杆，聊了起來。

「我們這樣下去能持續多久啊？」可霏問到。

「我想不會很久，應該到我老婆回來吧…」宗霖邊回答邊盤算著剩下的日子。

「你老婆叫什麼名字啊？」

「叫她家瑜吧。」

「你們在一起多久啊？」

「看來妳很好奇喔…」，宗霖慢慢的跟可霏說明了他跟家瑜一些如何認識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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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宗霖跟家瑜是大學社團認識的，一人是社團教學幹部、另一人是社長，兩人大學交往
到出社會結婚至今已經有九年了，當然是大家羨慕的情侶夫妻。

「挖，好甜蜜喔，你們居然可以在一起這麼久…愛情可以這麼持續很難得耶。」可霏很羨
慕的說到。

宗霖可不是這麼認為，他突然沉默了好一會兒，看著可霏說「唉呀…其實我的愛情很早就
死了…現在只剩下責任跟義務。」

「怎麼會呢？你有不錯的工作，有老婆、有孩子、有房子…還有車子，應該很甜蜜的啊。
」可霏不解的又問。

原來在看似幸福美滿的外表，其實有著不為人知的爭吵與不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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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宗霖追求家瑜的。

宗霖從小唸書拚到高中畢業，就連高中也是就讀男校的台中一中，對於感情與交往父母也
未曾與其討論過，多半將精力放在學業上，就這樣來到了交通大學，學校本身也是男生多
數女生少數的學校，宗霖選擇加入了西畫社，就在這偶然的機緣下，宗霖認識了當時身為
社長的家瑜，宗霖長的也不是說挺帥的，165公分身高的他在班上根本是個矮個兒，但宗
霖仍然決定追求家瑜、後來也成功追到家瑜、但他也花了整整10個月才讓家瑜點頭答應在
一起。

也因此，身為大學生的宗霖自然是將家瑜捧上天，當作公主一般的照顧，要吃甚麼就出門
去買甚麼，執行任務是宗霖的家常便飯、面對家瑜各式各樣的要求，宗霖也是照單全收，
他以為，這樣就能討女生芳心、或是跟女友就是應該如此，但隨著家瑜畢業後來台北唸研
究所，宗霖也隨著踏進了社會，成為了上班族、新鮮人，不想被當成草莓的宗霖努力工作
投入了相當多的時間，不只平常有時工作到較晚，甚至連週六整天他都在工作。

但這對於還在唸書的家瑜卻不是這麼覺得，她覺得比起以前，宗霖都沒有陪她，都在忙著
工作，而這就是爭吵的開端了，宗霖覺得在能力範圍內，他盡力滿足家瑜的每個需求跟要
求，只能說是呵護備至，要早餐買早餐、要晚餐買晚餐，簡單來說，就是宗霖在照料家瑜
的一切，他也一直覺得這樣才是個好男友或是好老公的樣子，無止盡的付出，而這樣的相
處模式已經有快九年了。

宗霖並沒有覺得這樣不好，對他來說，照顧另一半是很開心的事情，只是，他不能得到些
微的體諒或是感謝、甚至是家瑜多一點的獨立與幫忙，宗霖覺得某些地方實在讓他感到遺
憾。

「我們回去吧，天氣真的轉涼了呢。」宗霖牽起可霏的手說。

「好…」可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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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台北，車流比起白天順暢許多，車子慢慢的經過了艋舺大道、西園路口，正在停等
左轉號誌時，可霏突然開口跟宗霖說：「其實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喔？什麼事情呀？」宗霖邊開車邊回應。

「其實…我之前在八月底已經跟我前男友復合了。」可霏慢慢的說到。

「喔…是喔。」宗霖感覺的有點遺憾，因為好像失去了什麼「這樣啊，恭喜啊…可是妳之
前還願意跟我一起…」

「嗯，我願意，因為你對我真的很好…我覺得家瑜真的很幸福，有你這樣的老公照顧她，
你是個很好很溫柔的男生…至於我男友…不要給他知道就好啦…」可霏笑笑的回答，宗霖
也不想去思考、到底跟一個有男友的女生上床有沒有道德的問題，因為他自己跟可霏的關
係本身已站不太住立場，他只想享受這短暫的偷情時光。

兩人回到宗霖的家裡，在這個家瑜不在家的舒適房間，在那張溫暖的雙人床上，宗霖跟可
霏依舊享受那一次次激情纏綿的時光，而那背離道德約束的刺激，更讓兩人身陷其中，而
這樣的情景也持續了好幾天，每晚，宗霖下班後便去接可霏，一起吃晚餐、一起逛逛街，
一起在深夜的環河高架道路上聽著音樂、狂飆Z3、旁若無人的尖叫、大聲唱歌，兩人就像
情侶一般的互動，就如情侶一般的甜蜜，就如情侶一般的幸福愉快，無話不談、無所不聊
。宗霖也沉浸在這樣的歡樂時光之中，他覺得好像又回到了他大學時分那年輕的時候。

但他從沒注意到一點，就是為何可霏也會有如此瘋狂的舉動：願意跟已婚的他上床、而且
這麼喜歡依賴依偎著宗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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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其後的某天晚上，宗霖又再度約可霏出來，兩人一起要去吃東西、如情侶般一樣的約
會、一樣的在床上幸福纏綿後，兩人在床上閒聊。

突然，可霏不知怎麼的，她呆滯了好一下子，對著宗霖說：「嗯…瓜瓜啊，其實啊…我的
第一次不是我男友耶…」

「蛤？真的嗎？」宗霖驚訝的問到，因為他還記得可霏曾跟他說他是可霏的第二個發生關
係的對象。

「真的，你願意聽我說嗎？」可霏低著頭說到。

「好。」宗霖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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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前，在馬來西亞砂勞越的美里。

某個早晨，小徑上行人稀稀落落，幾個上學的學生、步行走向Jee Foh路的培民中學，路
旁的熱帶植物、以及寬廣的藍空，伴著空氣中雨後濕黏的味道，就在這個人口30萬人的城
市，可霏跟家人住在這個綽號「油城」緊鄰著汶萊的東馬大城中。

可霏家中有著4個兄弟姊妹以及父母，同樣看似溫馨美滿的家庭，事實上也充滿著衝突與
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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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霏的父親來自一個篤信基督教的大家族、母親則是虔誠的佛教徒、並且也崇拜著來自台
灣的活佛宗派，但不只是信仰的差異會造成對立，時常可霏的父親就與母親衝突不斷，從
小可霏就在看著父母吵架甚至打架的生活中度過。

而父親跟母親雖然共同經營一些事業，但父親收到的款子卻從不拿錢給母親，可霏常常聽
到的就是母親向人或是親戚融通資金、以供家用，但可霏對母親也未有多少的同情，因為
可霏的母親重男輕女的情形非常嚴重、並且也極度的重視家中年幼的小弟甚於可霏，常常
見到的就是可霏母親聽著幼小弟妹哭喊被欺負、便不由分說一把將可霏手中正在吃的東西
搶去拿給小弟，不論可霏是否有錯，她總是被懲罰的那一個。

可霏上有一個姊姊、下有一個妹妹與兩個最小的弟弟，可霏雖然在家中排行老二，但她對
於自己在家中的腳色與地位卻深深的感到無力，她不覺得家中有任何的愛，母親養育五個
孩子、資源分配自然是相當的拮据，甚至吃個布丁都要五個人分，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是
在肚子咕嚕咕嚕中度過，但就算如此，母親還是對可霏的課業緊盯不放，正如台灣的國高
中生、同樣的馬來西亞的學生也在高度競爭的華人學校中度過、同時也受到華人父母的高
度期望與壓力。

而可霏的成績其實也相當優異，就讀的學校是美里相當有名氣的培民中學。

在馬來西亞，學校分成國家設立的公立學校以及華人設立的私校（獨立中學，即華人在馬
來西亞特有的中學，等同台灣的國中部與高中部，一般稱為「獨中」），華人們既然自幼
就在華語家庭、就學也是華校，會說華語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而可霏也就在這樣的環境
下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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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個早晨，穿著培中制服、正值高一的可霏也正是前往學校的學生之一。

到了班上，某個同學突然跟可霏說：「可霏，隔壁班的Jimmy買了早餐要給妳。」有人充
當了幫手、傳了個早餐到可霏手上。

Jimmy，是個家住可霏家隔壁的男生，這個男生家中家境不錯、他身材高壯胖胖的，因為
跟大家格格不如、非常孤僻，是班上不怎麼受到歡迎的人物，成績也不是很好。

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卻會買早餐給可霏。

可霏想著：「為何會買早餐給我呢？但至少有了早餐我吃的很開心，而且從沒有人這樣對
我好。」

或許旁人看來，被學校的怪咖送早餐是個爛桃花，但這對可霏卻是不一樣的感覺。

可霏父母失和已久，長期都在吵架，甚至上演爸爸在路邊追打媽媽，甚至狠踹媽媽的家暴
事件，搞到鄰里皆知的醜態。想到這裡可霏的內心就更不平衡、一個信基督教的爸爸居然
會打媽媽？上帝是這麼教導他的信徒嗎？再想到回家又有做不完的家務、下課後還要被爸
爸命令去家中的菜園幫忙弄到天黑、有時候還要去幫忙父親的工作、爬上爬下，弄得她流
滿身汗又髒兮兮、累得半死。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天又一天的過著，媽媽一不滿意就出手打她罵她，家中的氣氛跟相
處非常緊繃，早就讓可霏的內心累積極大的壓力，連個零用錢也沒有的她，看到同學回家
輕輕鬆鬆、也有買東西的閒錢，周六日還能跟朋友出門去喝咖啡聊天、又不用做工、下田
，更讓她感到羨慕。

可霏翻開筆記本再看看這周的考試時間，又想起學校那堆積如山的課業要顧，全部的事情
都讓她煩死了，相較之下，這早餐真是貼心太多了，雖然這男生長的其貌不揚、但至少還
能讓她感到稍微舒緩了心中的壓力與煩悶，不管這男生長的如何，但可以理解的是，這簡
直讓她感到受寵若驚。「可霏，學長團的活動妳記得來喔，早上的時候。」另一個女同學
在班上跟可霏說著，中斷了她的思緒。

「好，我知道。」可霏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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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的可霏因為成績相當優秀、受到學校選入學長團，也就是日後要擔任學校學生幹部的
組織，每天甚至還須早起參加訓練與準備等活動，高中學業壓力已經夠大了，可霏還得配
合學校的時程提早起床，加上家裡的工作，可霏每天忙到筋疲力盡。

但至少現在有個男生送早餐、還會關心她，每天上下學、可霏也覺得自己在跟這男生交往
，雖然算不上是甚麼非常正式的互動，但在家中總是感到很大壓力的她，總算感覺有個可
以訴說的對象，於是她與這個男生就從facebook上的聯絡與談天開始了認識。

開始送早餐後兩周的某日，男生突然拿出了個紙盒、遞給可霏。

「這是甚麼？」可霏問。

「手機送妳。」這男生說到。

「喔？做甚麼用的…這很貴吧…」可霏問到「從來沒有人送我手機。」

「嗯，以後我們可以用這個來打電話連繫呀！」

「可是這要錢吧。」

「沒關係，我零用錢很多，買給妳可以的。」

可霏聽了其實還蠻開心，平常窮得要死、現在有男生送手機，當然要收好了，「謝謝你啊
。」可霏回答。

男生也靦腆的笑著說「那之後，我想請妳來我家玩。」

「好啊！」毫無防備心的可霏答應了男生的邀約。

「甚麼時候？」

「恩，找個週六、週日。」

「好。」可霏想著邊盤算到時候要怎麼偷溜出門。

可霏自覺終於交了個男朋友、有了訴說心中故事想法的管道、有了個真正關心她的男生，
她好開心，幾天下來，她也在facebook上面跟男生你一言我一語的甜言蜜語，字裡行間可
以感覺得出來可霏幸福到天上的感受，原來有個男朋友交往是這樣的甜蜜啊，而且這男生
對我也很好，還送手機給我，兩人就這樣在網路上互相問候甜蜜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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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周後的周末。

一個安靜的下午，就在這個男生的房間裡，才高一的兩人，偷偷地享受著親吻的愉悅。

這個吻說起來也算是順其自然的發展，正當可霏還沉浸在甜蜜的吻之中、逃避現實的壓力
時，男生突然停了下來。

他盯著可霏突然很認真的說：「其實，我看的到鬼神，我跟妳說，我有通靈能力，而且我
看到死神每天跟著妳。」

「什麼？這是真的嗎？」可霏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平常聽母親一天到晚在講報應、輪迴
，突然聽到這樣的說法，心中一陣害怕升起。

「真的，而且我每晚晚上都要靈魂出竅、去跟死神戰鬥。我如果精神不好就是前一晚戰鬥
受到較大的傷害。」男生說道「而且，如果我持續這樣下去，因為死神的魔力太強，我會
死掉。」、「而且我還需要妳要幫我，才能讓鬼神離開妳。」

「不行，我不要你死掉、我會幫你的。」可霏很擔心地說，純真的可霏完全相信這男生的
話。

「那妳要幫助我，讓我成功擊敗死神、也讓妳能夠沒事。」

「那我要怎麼做？我根本甚麼都幫不上妳。」可霏焦急的問。

「妳只要配合我就好了。」男生說到，一邊他的手已經摸上可霏的衣服裡面，就在半推半
就之間、褪去了可霏的衣褲已經在這男生的床上失去了第一次，事後男生也帶著可霏去沖
澡後、又再次發生了關係，轉眼間四個小時過去，天已漸黑、可霏才溜回家中。

一回到家，「妳下午人呢？」媽媽聽到可霏回來劈頭就問。

「我…去外面找朋友…」可霏心虛地說。

「真的是這樣的嗎？」媽媽語氣拉高的質疑。

「…真的。」

「可是我打電話給妳那個好朋友，都說沒看到妳。」

「…我是跟另外一個朋友。」

「…算啦，快去整理一下廚房。」

「喔。」可霏走去廚房、邊走心中一陣擔心不知道會不會被發現，要是讓媽媽知道她剛剛
才跟同學發生關係，大概會被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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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回到房間，男生打了電話過來。

「哈囉。」可霏很怕爸媽聽到、小聲地說著電話。

「是我。」這男生繼續對可霏說「我跟妳說，雖然我剛剛有經由妳的幫助補充了我的能量
、讓我可以晚上跟死神戰鬥，但死神晚上也會到妳房間，妳仔細看窗簾有沒有動。」

當晚，可霏一直回想著這男生所說的話。

心中一想到有死神跟著自己，可霏就更加的害怕，加上從小可霏又常常聽篤信佛教的母親
整天滿嘴報應、迴向、鬼神、因果等說法，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寂靜的夜裡，窗簾也或許
是被風吹的、居然碰巧動了一下，這下可霏真的嚇壞了「難不成死神要來奪去我的性命了
嗎？」

隔天清晨，可霏在去學校參加學長團的路上跟這男生說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所以囉，妳也會有危險，我跟死神的戰鬥也需要妳的幫忙，以後我需要妳的時候就會跟
妳說。」男生說。

到了學校，一大早當然沒有甚麼人，男生突然把可霏拉進了某間男廁。

「…要做甚麼？」可霏緊張的問。

男生說到「我現在就要妳幫我補充能量…」接著把可霏的校裙撩起、拉下可霏的內褲、就
在學校的廁所裡再次侵犯了可霏，可霏卻依舊以為她是在幫助這個男生。

就這樣持續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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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學校開始有了奇怪的傳聞，關於這男生跟可霏的。

謠傳著可霏跟這男生已經發生關係了。

「之前妳媽打給我，說找不到妳。」可霏最好的高中朋友說到「那天妳不是去那男生家了
嗎？」

原來男生到處打電話，跟可霏的朋友們稱他們已經發生關係。

可霏好朋友的男友正巧在一旁：「進展很快喔。」，但可霏的好朋友卻說：「我不相信可
霏會是這樣的人。」

可霏聽到這裡內心更是一陣心虛，她覺得對不起她的朋友，因為隱瞞了事實。

而且可霏也不是很想這樣子每天以「奇怪的方式」幫助這男生，因為不知道會不會被學校
的同學發現，加上學長團的工作跟學校學業已經讓可霏夠忙了，她根本沒有額外的精力，
但每次聽到這男生說如果可霏不幫他、他就會被死神打敗而死，可霏就禁不住這男生的哀
求跟拜託「妳不幫我我今晚就會死。」、「就這一次，不然我會受不了。」，因為她全然
相信這個男生所說的話，也因此她幾乎一兩天就要跟這男生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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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眼見可霏這麼好欺負，就更加的變本加厲。

男生肆無忌憚，趁著一早清晨、在上學的路上強拉著可霏到了廢棄網咖的裡面侵犯可霏；
甚至在男生的家中客廳都不放過她，可霏雖然不是很想、但想到這男生可能會死，只好一
次又一次的配合，這男生甚至是在學校上學中間的下課時間、也是找可霏碰面、只為拉她
到學校廁所洩慾。

幾周過去。這男生跟可霏發生關係的事情更加沸沸揚揚的在學校傳開，只有高一居然有這
樣的傳聞，而為何這消息會讓其他人知道呢？可霏也沒有跟其他人說，其實是這男生繼續
到處宣傳的結果。

可霏在議論紛紛的校園裡越發感到緊張與壓力，原本以為是甜蜜交往的青春記憶，卻變成
這樣子的情形，於是可霏打算結束這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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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晚上，可霏趁著凌晨時分，溜出家門到了後門隱蔽處跟男生碰面。

「我不想要繼續這樣子，我壓力很大。」可霏對這個男生說著。

「可是我等一下就要去跟死神戰鬥了。」男生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說著。

「我沒辦法幫你了。」

「我有一些妳的照片，我想妳看了就會幫我。」

「你說什麼？！」

男生拿出了手機，裡面的圖庫盡是一張張的裸照，不是別人，正式可霏的。原來男生趁著
侵犯可霏的機會，在可霏沒注意到的時候拍下了許多照片。

「你怎麼可以這樣？把照片刪掉！」

「你幫我我就會刪掉…」男生邊說邊摸上可霏衣服裡側。

可霏只能忍著，讓這樣不堪的情節快點過去。於是就在黑夜的後院、這男生恣意玩弄她年
輕的肉體，可霏深怕被人發現更是緊張，過程根本一點舒服或快感都沒有，可霏只希望趕
快結束這痛苦的時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就好像時間停止、但事實違背可霏的期
望，這男生並未刪掉照片。他反而利用照片繼續需索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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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面對她不想接受的事，在班上，仍然帶著笑容的可霏、嘗試抑
制內心那逐漸膨脹無法控制的壓力，隨著時間的每分每秒都讓可霏瀕臨崩潰。她不能對家
人說，因為在家中的相處、已經讓她覺得就算反映也只會讓自己更慘更糟糕，可霏不知道
到底該怎麼辦，面對這樣的情形她根本求助無門。

某日在班上，曾經是可霏最好的高中朋友，突然跟她說「可霏，有些事情妳還是不要做的
好。」

可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以對，她根本無法啟齒。好像全世界都變成一片黑暗、只剩
下令人窒息的沉默包圍著她。

而從此之後，這個朋友再也沒跟可霏說過任何一句話。

就在傳聞之下，學校的學長團把可霏直接開除，可霏也只能隨便找個理由跟父母解釋。幾
乎全班同學對可霏都變得好陌生，當她到學校時，她覺得班上好似空無一人、同學們嘻嘻
哈哈的打鬧聲、喧囂聲，都跟可霏無關、隔著一層隱形的牆壁一樣，到底是班上的同學故
意排擠她、還是是她無顏也羞於再跟同學互動，這樣的隔閡界線已經不清楚，只剩下今晚
是不是又要配合這個男生的恐懼跟緊張感包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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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高一快結束，快要年底的時候，可霏終於再也抵擋不了內心巨大的壓力。

她感到全身無力、呼吸不過來，喘不過氣，整個人快要死掉一樣、就在極短的時間內、可
霏的體重急遽的下降，年底的時候剛好適逢馬來西亞學制的長假，於是可霏便在家中靜養
。

但即使在家休息，平靜依然離可霏很遠。

「我需要妳幫我…」電話中如夢靨般的要求再次出現。

完全沒有辦法的可霏只能配合、到了家中外面見那個男生，但男生仍然只是要洩慾、他什
麼話都沒說直接在可霏家中院子的草地上把可霏按倒，褪去了可霏的褲子、侵犯著可霏，
可霏當下腦筋一片空白、無助無依無靠的她、覺得自己像個行屍走肉、像個玩具容器一般
，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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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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