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 - 成人話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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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霧
水氣
噗通噗通

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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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的包廂，樂聲震耳。

螢幕上的歌手，忘情地唱著對愛的體悟，

眼淚撲簌簌地流，即使哽咽，我仍嘶吼著對你的愛戀。

放不下也得放下，六個小時的歌、地板上凌亂壓扁的百威和桌上空蕩的藍色Dunhill，

昂然宣示著不再為你哭泣。


抽一張面紙擦乾淨哭花的妝以及乾涸的鼻涕，

穿上外套背起包包，

雙腳塞進三吋半高跟鞋，

叩叩叩走出門，留下破碎一地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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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著用文字寫下點滴，紀錄曾經的心情和現在的感覺；

學著用歡歌發洩熾熱的心情，唱出堆積的情緒。

這樣至少在失去之後，我還能記得過去的笑顏，而不是揮不去痛楚。

筆下的你，溫柔寵溺；歌詞裡的你，多情瀟灑，

我只是想把最好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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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我去淡水老街，可能是因為是平日，沒有崩潰的人潮。

沿著河岸，一攤又一攤地吃著沒什麼新意的小吃，

有點無聊。


看到BB槍射氣球，好像很有趣，拉著你跑過去玩，

「跑來淡水玩這個？」

「沒玩過嘛～」

正要掏錢，你就拿出二百塊給老闆，

「選一支槍吧！」


抱著充氣海尼根，盯著旁邊的撈魚攤，

「唉……」


「我們去買魚缸！」開心的看著手上游啊游的三隻朱文錦。

「幹嘛買，這些魚都被下藥的，活不了那麼久。」


一個月，最後一隻橘白朱文錦也死掉了。

雖然只是秤斤賣的朱文錦，但也養出了興趣，

做事的時候有魚在面前游啊游，真的很療育。


問了朋友除了孔雀魚以外，什麼魚不用太多設備很好養，

「老闆，我要一隻金恐龍～」

眼神偷偷的越過你的肩膀，一個衝動，

「還要這一隻鴨嘴～」


「不是說不會買什麼設備？」

魚缸、過濾、沙子、石頭、甕、水草……

「還好吧～」


「你看你看，恐龍在做伏地挺身～」跟攀木蜥蜴一樣欸～


魚越長越大，每次去買30塊的朱文錦餵牠們，

魚缸裡的單方面虐殺，生活裡的壓力也跟著釋放。

「妳好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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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和魚，絕配；
可是摻雜了一點鹹，一切就被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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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得出一句話，不知道是要尖叫還是大罵，

被衛生紙包著的保險套，沒有關好的浴室門可以看到你們兩個交纏的身影，

幹，祝你被車頭燈悶死。


默默地把你衣櫃裡我的衣服拿出來，用地板上的紙袋裝著，

抬起腳，用力地把門踹開。

「啊啊，抱歉踢太用力了，」

從錢包抽出一千塊，塞到她胸前緊密的縫裡，靠么，100張我都夾不住。

「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


走出大門，從包包裡拿出打火機跟菸，

「難怪你叫我先去買菸，」吸一口，吐氣，「喝，你會害我做惡夢欸。」

「走吧，喝酒。」

「阿奇，等一下。」

「？」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剛。」

「你怎麼知道的？」

「哈哈，她是我女朋友。」

「……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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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找到人領養我的異形們，水雖然還是清澈，

我卻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依附在裡面，換了幾次水都沒有用。


抱著魚，站在一排公寓前面，突然忘記面交的對象住在幾樓幾號。

笨拙的把臨時的魚缸放在旁邊的機上坐墊上，翻找背包把手機拿出來，

「
儘管世界　依然紛亂　依然離散
只願與你　相信相愛　相信平凡
這一生冷暖悲歡　承諾著愛　天涯相伴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KYlJct71kY

音樂突然從背後響起，嚇一跳，整個人抖了一下，

「唯，我在家樓下了啦，掰掰。」

轉頭，一個男生站在我身後，電話剛掛，

「啊，妳是來送魚的嗎？」

太陽好大，看不太清楚他長什麼樣子，但是聲音很好聽，「嗯……」


指了指機車坐墊上的魚，準備過去抱起來，他搶先一步就先拿起來，

「幫我按一下3樓，左邊的那個，」嗶－－「妳先上去吧。」

「咦？」

「要養的那個人剛出國，得麻煩妳幫忙設一下缸了。」

「喔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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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啊，我會設缸。」

「我知道。」

「其實啊，我就是那個要養魚的人。」

「我知道，」老娘肉搜能力可是有口碑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閉嘴。」

感動的，輕輕的親著底下人的唇，捏捏胖胖的腰肉，

往前傾了一點，探舌，拂過耳垂，「該運動了喔～」

一抹紅浮上雙頰，可愛又木訥的人兒啊。


起身倒了兩杯Riesling，一人一杯，看著窗外的星空，緩緩地喝完。

背後灼熱，鬍渣擦過脖子，耳朵被含住，呵呵～

上半身被壓在玻璃上，「會冷嗎？」

抓著熱，墊腳，輕輕送進去，「囉嗦。」

「有人在看喔～」肉體碰撞的聲音，玻璃震盪。

「不…可…能……」到處都烏漆摸黑的，當我是笨蛋嗎。


初秋卻像春來，一早就要出門上班的人，天都快亮了卻還在和我纏綿。

「你要不要先睡一下？」

「不要。」

「沒睡飽開車很危險。」

「那我搭高鐵。」哈哈，要聽到這人說請假不上班真難。


這一次，可不可以多給我一點時間？

這一次，會不會就是那個對的人？

這一次，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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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出真實點綴虛幻
不過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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