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與初戀（上） - 成人話題討論

我十三歲破處，但許久之後我和雅瑜才成為男女朋友。


我不曉得大家為什麼討厭雅瑜；但同學討厭她，我就必須跟著討厭她，否則未來的日子會

不太好過－你可不想隔天到校時發現書桌被人用粉筆寫滿各種髒話，對吧？－所以大家幹

嘛，我就幹嘛，我國一時期大抵就是這麼過的。


所以當分配打掃區域我不幸抽到跟她同一組，全班拍手歡呼。


屁狗拍拍我的背說下課請我抽一根洗塵解霉，同學們紛紛撫著胸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我

在心底揚揚眉毛，認為他們有點誇張，但我的臉為了融入社會，努力扮演自己衰到活像穿

著新球鞋連踩幾個禮拜的狗屎那樣不可置信及痛苦。



其實我覺得雅瑜個性很不錯。


我認為所有人在遭受時不時被翻桌、抽屜東西掉一地、冷嘲熱諷與謾罵等對待，還能溫和

笑著，不慍不火收拾被搗亂的一切並持續上學，個性真的很不錯。


她的身材也很好，屁股在鬆垮的運動服褲包覆下還能顯得很翹；她胸部不大，但偶爾從領

口能看見令我夜晚輾轉反側的淺藍胸罩；腿很細，修長而大腿有肉，夏天她穿運動短褲時

即使併攏雙腿，仍能看見兩腿間的弧線。


當時無名小站才剛流行，很多時候我會搜尋她的帳號，看著雅瑜短髮下的假笑打手槍。那

是一個大家都還在摸索自拍該怎麼才好看的年代，而幾乎所有照片都像那樣假。



因為班上風氣，我不想跟雅瑜有太多接觸。


因此看見她下課後拿衛生棉走出教室，我就跟著走出去；我在人比較少的長廊攔下雅瑜，

居高臨下望著她仰頭的好奇眼神，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有點反應，但我還是隨口丟下一句：

「一、三、五我掃，二、四妳掃，」沒等她點頭就回去了。


事後她也按著我說的維持後走廊的打掃工作；除了那一次。


記得那天是星期三，我在後走廊探頭查看種滿黃金葛的盆栽內是不是有垃圾，接著發現有

幾根菸蒂－這絕對是屁狗做得好事，班上只有他會抽菸－回手拿鐵鉗夾時，忽然觸到棉質

布料的觸感，手指陷入某種又軟又有彈性的物體；


我疑惑轉頭，看見手指正放在隆起的胸部上。


我愣住了，眼睛只能直直盯著手掌與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直到纖細手指拿著鐵鉗進

入我的視野，我才仰頭平視，看見雅瑜正微笑看我。


我很想跟她道歉。


但礙於面子與不曉得如何是好，就什麼也沒說，搶下她手中的鐵鉗裝沒事繼續清理。



我的道歉沒有拖多久，就在事發當晚。那是我第一次和她聊即時通。


入夜後我一直想白天碰到雅瑜胸部的事情，睡不太著，索性爬起來開電腦、登入無名，但

雅瑜的照片看了千百遍還是那張做作傻笑；


然後我瞥到即時通，看見雅瑜的微笑頭像是亮的，精蟲衝腦下我敲了她：「沒睡嗎？」


「嗯嗯，」她很快就回了。


我只想了一下，就打上：「能不能給我一張妳的照片？」


對話框停頓好長一陣子。


我心頭一冷，覺得索然無趣，同時懊悔自己精蟲衝腦，不如直接抓A片省事。但對話框震

動一下，顯示她傳來一張圖片，我立刻按了下載。


開啟後，是雅瑜在房間內，映著天花板上微黃夜燈的半身照－


她微笑著坐在電腦螢幕前，兩條白絲帶掛在雙肩上，連身睡裙遮住她鎖骨以下的部位，白

色絲質布料下隱約突出兩粒乳頭；


我微軟的陰莖再度硬起，忍不住想像拉掉絲帶露出她未發育完全的嫩乳，或是先讓她用微

笑的嘴唇吸舔肉棒。


我右手緊握硬挺挺的肉棒上下搓揉。


我還想要更多。我想要看她藏在電腦桌下的細白長腿。


我慢慢打著字，「可以拍大腿嗎？」


「......」


在那當下我似乎感受到什麼，或許是什麼同理心吧，也許那時候我真有這種東西，總之我

用兩手飛快打上：「我不會給別人，」


送出後又覺得這麼講似乎不夠，於是又補充：「我想要看，可以嗎？」


「嗯：）　等一下喔」


看見這行字，陰莖又更漲了。


這是第一次我發現陰莖可以硬漲到讓我有點難過，我開著雅瑜的第一張照片，手掌反覆安

撫腫脹的陰莖；接著視窗縮小後的澄黃色條閃爍，我心臟怦跳著，滑鼠將她的視窗點開，

並下載圖片－


她是站著的，睡裙垂到她的大腿根部，白嫩大腿緊緻飽滿，並一路延伸到小腿腿腹；


我切換著兩張照片瘋狂上下揉動陰莖，刺激一波波襲來，我感覺到精液快噴發的快感。


但橘色光條再度閃跳著，我放慢速度和緩下來，點開視窗；「你真的不會給別人？」她擔

憂問著。我當時覺得很煩悶－就快出來了，攪什麼局啊－於是冷淡回了不會，繼續性幻想

；


但視窗又震動了－我皺眉點開，發現雅瑜又傳了一張圖。


那是我第一次收到女人的裸照，應該說半裸照－


雅瑜脫下睡衣，手臂橫著遮擋胸前兩點，嫩白的雙乳受到擠壓後飽滿到呼之欲出，她真的

很瘦，纖細腰側銜接忽然變寬的骨盆曲線，螢幕下方準確沒拍到她稀疏的陰毛。


我立刻射了。


陰莖一抖、一抖著，每噴一下，我都感覺到那噴射的力道似乎持續了兩秒。


我往下看，那灘精液足足是我累積三天的量。



我看向她的對話視窗，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覺得好像也要說些什麼。


於是我敲上：「我先清理一下，」沒等她回，我就先到廁所沖洗、用衛生紙把地板擦乾淨

。


「嗯xd」我點開視窗，看見她的回訊。


「謝謝你　然後對不起」我抱歉。


「對不起？為什麼對不起？」


「早上碰到妳的胸部沒跟妳道歉，」我如實打上，


「噢噢　沒關係：）」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想對她說那我要下線了；


但雅瑜又傳來：「我覺得舒服才沒有阻止你」


我感覺到陰莖再次硬挺起來。


我趁著色膽問：「那明天可以摸妳胸部嗎？」


「......」


「拜託，」我的陰莖又漲得受不了，精蟲再次衝腦，我又敲了：「其實我很想從背後幹妳

。」


「......」她又回了點點，而我切換到她的半裸照，準備解決第二發。


等橘色光條亮起我才又點進去，雅瑜回了：「我的屁屁又不好看 」


「我覺得很翹，每次在走廊上看到妳翹著屁股走來走去，我都很想直接扯掉妳的褲子，然

後撥開妳的內褲狂插，」那時我還不瞭解文愛是什麼，但打出這句話讓我又硬又舒服。


「......」


「我好想射在妳的臉上，」我加快揉動陰莖的速度，眼盯著她即時通的大頭貼老照片。


「你是處男嗎？」雅瑜問。


當下我短暫猶豫要不要說謊，因為處男感覺很遜；但那時龜頭已經漲到不行、瀕臨射精邊

緣，頭腦沒多餘心力撒謊，只能說是。


「那我們一起破處　好不好？　：）」


她回，我同時射出精液；


一字一字伴隨肉棒一抽、一抽射著精，快感混合著驚訝是很奇怪的感受。


很快我又勃起了。但我那天是漲著陰莖睡覺的。


我當時以為打手槍會讓做愛撐不久；


而我也抱著低劣心態，心想著明天要把精液全灌進雅瑜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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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味眼淚故事集，All You Need Is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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