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情獸傳4<三>~<十> - 成人話題討論

By Noah
at 2014-12-27T18:35
at 2014-12-27T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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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算算,相隔了三年,我想很多人都忘了吧。
事實上自己從沒忘過,只是江郎才盡罷了!QAQ.....
怎麼改,總覺得不妥,西斯點不夠多,該不該加強?笑點不夠多,該不該搞笑?
總之,連自己都看不下去的東西實在很不想拿出來丟人現眼。
但就算是批評,自己創的因就自己要受那個果。最終還是選擇照自己本意來寫。
不期盼會有好評。但希望能了自己一點點的因果吧。
一口氣將之前寫的都貼出,也算是給不成熟的自己告個小段落吧。
同時,西斯點很少,不知道適不適合,就由版主裁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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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看了看四周的人,冷冷道,「等下我所說所言,如果有敢傳出去的,我保證他沒
命活著下山,聽到了嗎!」
其他弟子紛紛點頭說是,林平之才又接口道,「這事得從很遠很遠前說起,」
盈盈和藍鳳凰見令狐沖將劍刃移開,忙放下架在他脖上的武器,趕過來看我有沒有受傷;
我微微搖頭示意沒事,要她們接著聽林平之講話。
「那時,我還在福州福威鏢局作我的大少爺享福,雖然沒甚麼功夫,在地方上倒也挺開心
自在…」
「我從小就聽聞我們林家劍法絕世無雙,但我練起來卻覺得沒有甚麼特別之處,只道是我
還不能體會,卻也不曾加以細想。」
「但我萬萬沒想到,我林家一套先祖先傳下來的劍譜,竟讓我家因此家破人亡,死得只剩
我一個。」
林平之像是想起了遙遠地故鄉,看著遠方良久不語。
「當我一家被余矮子那票禽獸殺害時,你也在場,」林平之突然指著令狐沖冷道,「你帶
著那賤人到福州一家客棧假裝成了店小二,同樣為了奪我家劍譜,是也不是!」
令狐沖臉色黯淡,搖搖頭說,「師傅是派我去看看沒錯,但他老人家可從沒有說過要奪甚
麼劍譜,更別提師妹是自己硬要跟來的。」
林平之笑道,「看看,沒事會大老遠跑來看看?你師父岳不群可真是空閒得緊…」
「那是因為…」令狐沖臉色一變說了半句,隨即又嘆口氣不語。
林平之續著說,「那時我被余矮子那天殺的畜牲害得家破人亡,本以為林家會就此斷了香
火;那知道正好遇上了岳不群這老狐狸出現,收我入門,還傳授我華山劍法。」
「初時我還想,老天有眼,讓我得以因緣際會拜得名師學好武功,替父母報仇,但後來才
知道,這根本是那老狐狸一手布下的局,為的就是想要騙我林家的避邪劍譜。
「老天瞎了眼,將我從一個虎口推入了另一個火坑,讓我從此被蒙騙在鼓裡。」
華山派眾弟子見他這般辱罵先師,各各臉上都是憤憤不平的樣子,無奈現在掌門人是他,
加以武功不及,全都敢怒不敢言。
「師傅他對你委實不錯,」令狐沖怒道,「他收你入門,教你劍法,最終還將女兒許佩給
你,傳你掌門,你怎可以如此忘恩負義,認為他是騙你!」
「嘿!」林平之表情陰冷地說,「那老狐狸收我入門,教我劍法是為了不讓別人有機可趁
,將女兒許佩給我,是為了卸我心房,好在之後能奪我劍譜,而他最後傳我掌門,為的也
是因為我跟聖神關係良好,知道他敗給了聖神,華山派必會有所牽連,所以才想藉我關係
,來保住華山一脈。」
「這樣說來,他每件事情都不是為了我而做,那又哪來對我好,有恩於我之說?」
「就算如此,那也不該遷怒到師妹身上!」令狐沖大喊,「師妹她…師妹她是真心愛你,
還懷了你的孩子,就算現在她變成那樣,你也不該棄之如敝屣,這般詆譭侮辱她。」
林平之看了看令狐沖,又看了看我,搖搖頭說,「我剛已說過了,那雜種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還有誰的,難道你想誣賴師妹偷情!」令狐沖指著劍怒不可遏,劍端嗡嗡作
響。
林平之嘆口氣道,揮了揮摺扇說,「既然要死,讓你知道個清楚,也免得你死不明目。」
「我跟那賤人雖然成親,但從來沒有圓過房。」林平之臉上微紅,看了看四周想記住誰在
偷笑,「在成親之前,我就練了我祖傳的辟邪劍譜,揮劍自宮。」
盈盈和藍鳳凰啊了一聲,我已經知道所以沒有吃驚,但令狐沖想來是現在才知,張口不知
道該說些甚麼。
「我亦想過成親圓房後再練這劍法,但這劍法實在太吸引人,而且太讓人想馬上就試看看
,所以我一拿到劍譜,當晚就忍不住照著上面所說的揮劍自宮學習。」
「也是天命注定,」林平之望了望天,「如果讓我晚一點拿到,或是讓我不要拿到這劍譜
,也許我跟那賤人還有善終,但現實是我早一步拿到了,而且我絕不後悔,也報了我父母
的血海深仇。」
「你師父也練了這劍法,你應該知道,我所言不差。」林平之看著令狐沖的眼,後者不敢
直視。
「可是,可是師妹的懷中,的確已懷胎四個月…這怎麼可能…這怎麼會。」令狐沖忍不住
說道。
「所以我說,那是雜種。」林平之臉上又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雖然是我一手造成
的。」
「是你一手造成的?」令狐沖本以微微下垂的劍尖再度舉起,對著林平之大喊。
「沒錯,是我造成的。」林平之毫不掩飾,「當天岳不群那老狐狸死前託人來轉告說要我
接下掌門人後,當晚其實我就想離開華山派這鬼地方。」
「我父仇已報,劍法揚名,該殺的傢伙都已殺了,剩下一個岳不群卻沒死在我手上,我再
覺得人生沒甚麼事情要做,所以也不想待在這騙了我好一陣子的臭爛地方終此一生。」
「但那賤人卻不讓我走,哭哭啼啼地說她父母雙亡,只剩我一個人可以依靠,我不能這樣
子走掉。」
「我告訴她,我跟她根本尚未圓房,她仍是處子之身,隨便找個人再嫁,亦非是甚麼丟人
的事情;更何況,有你這大師兄罩著,我想也沒幾人膽敢動她。」
「但她堅持不肯,我被逼急了,只好將事情的真相全盤告訴了她,要她不要再纏著我。哪
知,」林平之臉上首次不自覺有些難過,隨即又轉為冷笑道,「哪知這這賤人說甚麼一輩
子不圓房也行,只要能當我名義上的妻子她亦無怨無悔。」
「哼,我林平之何許人也,需要別人來同情嗎?」林平之冷眼望天,「更何況,一輩子沒
子嗣,旁人不起疑才怪。我堂堂男子漢,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讓自己名聲掃地?」
「後來她求得急了,便問我,只要我肯留下,不管我開出甚麼條件,她都願意答應。」
「於是我告訴她,如果要我留下,那就為我產一個兒子,讓旁人察覺不出來,」林平之頓
了頓,「但我是生不出來了,所以她得自己另外找人生。」
令狐沖身軀微微一晃,險些站不太穩。
這種想法在我記憶中的虛假世界裡甚是普遍,但在這世界可謂離經叛道,別說是名門正派
,就連盈盈和藍鳳凰聽聞此言,也都是眉頭緊皺,抿唇不語。
「那賤人想了很久,最後告訴我說,如果我願意因此留下,那她就算忍辱也會替我生下個
兒子。」
「哈哈,哈哈,真是賤人,你們說是不是呢?」林平之笑得眼淚都擠出來,他拭了拭繼續
說道,
「後來,她果真在我的觀看下,找了許多男人交溝求子,」林平之環顧四周男弟子,冷冷
説道,「你、你、你…都和那賤人享有一腿,更別提還有廚房廚子跟掃地的奴僕了。」
「在我的要求下,甚至連遠來作客的其他門派弟子,也有機會一嘗華山派掌門夫人的待客
之道,委實替聖華山派做了最佳的宣傳與交流。」
令狐沖不敢相信地看著其他師弟們,只見他們各各面有愧色,避開了眼不發一語。
而一旁的女弟子則是面露噁心,有些人更嫌惡地將身旁男弟子給推開,卻是少有人為
岳靈珊難過。
我看著盈盈和藍鳳凰,前者臉上雖無表情,眼角卻已經默默滴下淚來。
我心中百感交集,尋思到,這究竟是李龍飛所做的影響呢,還是角色自己所決定的選擇?
若是後者,那這到底要歸咎於人,還歸咎於天命呢?
天命與操控,有時後到底是哪個比較殘酷,實在是很難讓人回答。
林平之又繼續說著,「雖然我的要求那賤人全都照辦,但唯有一項要求她死都不做。」
「那就是找你做上一次。」
「我不只一次要她找你回來,但她始終堅持不肯,就算我說要離開華山她也不為所動,」
林平之瞇著眼說,「看她這麼恨你的份上,我只好不再強迫她做這打算。」
「皇天不付苦心人,兩個月後,她終於有了身孕。」林平之聲調漸漸平淡,「但我也不知
道是誰的種,所以我不能告訴你知。」
「她知道有了身孕後,雖然羞愧,但也很開心地告訴我,說我終於可以和她成為真正夫妻
。」
「可是我從沒有想過要留下,」林平之淡淡地說,「這要求,只是要她知難而退罷了,卻
沒想到她真的達成了。」
「嘿嘿,真是賤貨一個。」林平之笑道。
藍鳳凰再也按耐不住,十幾隻毒蟲往林平之身上撒去。
林平之也不見怎麼閃躲,毒蟲卻盡數扔到了後面的華山弟子身上,只見四周響起一片慘叫
,驚慌移動的聲響不斷。
林平之仍舊繼續說道,「當我把我的意思告訴她知道後,那賤人臉上的表情說有多好笑就
有多好笑。」
「她再也沒求我留下,轉身要走,到了門邊卻忍不住吐了口血,暈了過去。」
「爾後就如你所知的了,」林平之看著令狐沖,「我請人找你回來,而她失心瘋成了個十
歲左右的小孩,整天只是黏著你玩。」
故事說到這裡,我和盈盈的手握得緊緊,彼此都知道對方心裡不說的千言萬語。
令狐沖長劍早已垂地,滿臉淚痕不住地發抖著。
四周除了那些被藍鳳凰毒蟲咬到的人在哀嚎,其他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
良久,林平之看著令狐沖舉起劍說,「來吧,我等著跟你交手等很久了。」
兩柄劍交碰變化,雖然我功力不弱但也只能略見一二而已。
書中林平之自然是輸給了令狐沖,但那是因為他眼瞎而且新學劍招不久;但現在他學成已
久,加上眼睛完好無缺,令狐沖的獨孤九劍雖然厲害,但一時之間也只能難分上下。
我知道這戰悠關我三人的生死,更重要的是,聽完這悲慘的故事,如果讓令狐沖再輸給了
林平之,那便是落到黃泉九下,恐怕我也難消怨念。
但隨著兩人劍鋒交鬥,一些我想都沒想過的劍法層出不窮之後,我不知不覺忘了該幫誰
加油。
我眼中只見兩柄劍你來我往,各自施展看家本領,卻是不相上下,鬥得好不精彩;這邊突
然一招奇式橫出,那邊立刻回以妙法解圍,看得我是全神灌注,希望能略懂一二。
就在我見兩人交手約莫百八十式時,突然其中一柄劍法略為劣勢,處於被動下風;我見那
劍的主人正是令狐沖,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一旁的盈盈同樣看出了端倪,與我對目相視,
彼此的憂心都表現在各自臉上。
就在此時,盈盈詳看了其中一名華山弟子後,突然衝了過去拿劍指著他喊,「交出來!」
那弟子本來神色自若,這時被劍指著嚇得半死,卻將手中一個包袱抱得更緊。
盈盈劍花一挽,那弟子手腕一陣刺痛,不覺鬆了開手;盈盈一喜,將包袱用劍身拎著,拿
過來打開後,只見一個玻璃罐子裝著類似藥酒的東西,中間還有個小東西飄浮著。
盈盈詳細端倪了一番,突然將那物高舉,大聲對林平之叫道,「住手,不然我把這罐子往
山下砸爛!」
林平之正在酣鬥之中,聞言瞥了一下,這一看竟大吃一驚;只見他不顧令狐沖劍勢如何,
竟迅速地往盈盈那刺去。
我看盈盈大叫時心中已略之一二,待到林平之刺去時,我已將盈盈摟住撲倒在地。
框郎一聲聲響,伴隨著兩個低嗚聲那罐子落在地上碎裂,罐中一物滾落墜入崖底。
我抱著盈盈倒在地上,左背卻傳來一陣刺痛。
盈盈驚慌地拿出手帕替我壓著傷口,一旁的藍鳳凰也掏出了傷藥要替我療傷。
我轉過身搖搖頭說,「小傷,不要緊,沒很深。」一邊盯的林平之的臉瞧。
林平之嘴角滲出了血,兩眼的光輝漸弱,轉過去看著令狐沖說,「嘿…我可沒敗。」
令狐沖將劍抽離,點點頭說,「是我輸了,要不是任小姐讓你分心,再過幾招我必定死在
你的劍下。」
林平之聽完臉上露出一絲狂喜而又厭惡地表情說,「不…不用你…恭維。」接著轉頭看著
我,眼神茫然地道,「聖神…他…他要我轉告給你一句話…」
「甚麼話?」我問道。
林平之此時再也無力支撐,痿倒在地按著左胸不斷擴大的血漬道,「他…他說…他沒有…
控制過我…或華山派任何一個人…這些都是我們自願選擇的…」
我心中一懍,林平之繼續看著天慘笑道,「我…我這輩子…總是被人利用…欺騙…就連死
…也是替人傳話…希望下輩子…下輩子…我不要再過同樣的生活…同樣的…命運…」突然
眼睛一瞪,神采飛揚地道,「爹爹…林家劍法…果真…天下…無雙…」隨即鬆開了劍,再
也沒說過一句話來。
我心中百感交集,想不到結局竟會如此,嘆了口氣,靠近將他眼睛合上,轉身對令狐沖說
,「雖然他報應自此,但畢竟是命運造化,令狐兄還是將他好好葬了吧。」
「這個自然」,令狐沖點點頭又接著說,「你們快走吧。」
「那聖神的命令…」我遲疑道。
「我是華山派的人,不是聖華山派的。華山派從今而後,脫離龍朝的控制之下。」令狐沖
喝道。
我看著他堅決的臉色,心下感激,低語說,「既然閣下師父師母和掌門人都落得如此下場
,那照顧岳靈珊的事,就交給你了。」
令狐沖默默不語。
我轉身對藍鳳凰使了使眼色後向華山弟子道,「今天林掌門被我李阿狗擊殺於此,死前要
求貴派大師兄令狐沖接下掌門人的位置,並娶其寡婦岳靈珊加以照料,如有人所見不同,
請說出來,否則在此發誓,舊事以後休得再提,知不知道。」
眾弟子見林平之已死,加上令狐沖又站在我們這,紛紛磕頭發誓,以後絕口不提此事。
藍鳳凰心知肚明地突然對眾人撒了片煙粉說,「現在你們都中了咱家的『穿心誓言蠱』,
這蠱跟日月神教內的『三屍腦神丸』並列三大鎮寶之一,如果哪天江湖上有對岳姑娘不利
的傳聞,不用我下手,這蠱蟲自動會穿破你們的心,要你們不得好死,明不明白?」
(作者:怎麼不是含笑半步癲?)
眾人雖沒聽過穿心誓言蠱的名字,但對三屍腦神丸可說是久聞大名,聽到藍鳳凰這樣說,
又想任盈盈乃神教聖姑,想必真有此事,紛紛嚇得滿臉蒼白,點頭保證。
令狐沖見我這樣處理,心下感激之情不喻言語,握著我的手說,「李兄如此大恩大德,令
狐沖感激不盡。」
我拍拍他的手說,「哪兒的話,令狐兄救了我的性命,又救我內人一命,我只能略為幫忙
,德我不敢說了,這大恩呢,我看還是令狐兄做的比較多點。」
我見他臉上仍有些許難過,又安慰他道,「你師妹如今這樣子正好,她前半輩子不幸遇到
了林平之這上輩欠的孽緣,而斷了本該與你相好的姻緣;如今上天讓她回到十歲心智,又
讓你能再和她結為連理,雖然少了人家十年,但幾年過後,她心智漸大,到時還怕有甚麼
不妥的嗎?」
令狐沖聽我這樣講,心想也是有理,漸漸感到釋懷。
我又道,「你師妹胎中孩子,雖非你所生,但既然是你師妹的,那便要好好對待,莫讓他
有所難過,造就另一個不幸,知道嗎?」
令狐沖抬頭說,「這自當是我所應做之事。」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帶眾人下山吧。」
「那李兄…」
「我還想留下來多看一下,也許有風老前輩的蹤跡也說不定。」
「那麼李兄保重,我先帶眾人回華山派,日後有事需要幫忙,來華山找我即可。」
我跟令狐沖再三拜別過,他才帶著眾人連同林平之的屍體走下山崖;這眾人一走,山崖又
回到原本冷冷清清的模樣,只有地上血斑點點,證明著剛剛這發生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比武
。
我看任盈盈看著山下不語,開完笑道,「怎麼了,妳掛念著妳的沖哥阿?」但話一說完,
就知道自己開錯玩笑。
(作者:嘴賤沒藥醫,搖頭。)
任盈盈臉色一變,眼淚說滾就滾了下來,我心知不妙,忙哄道,「好盈盈,乖盈盈,是我
的錯,我不該嘴賤,妳別氣惱了。」
任盈盈無聲落淚了半晌,才忿忿說道,「我剛是想,那岳姑娘也甚是可憐,為了心愛的人
如此付出無怨無悔,對方卻始終不信,最後還落得如此下場,當真是天理不公。」
我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柔聲道,「我倒覺得老天還算有眼,最後讓她失去這斷痛苦的記憶,
回到當初跟他師兄快樂的日子重新來過,也算是另一種有情人終成眷屬。」
盈盈沉思了下問道,「阿狗哥,你說,岳姑娘有天會不會記起這些事;又會不會再次癡心
地愛著林平之?」
我看著逐漸被黑夜吞沒的山路緩緩地說「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恢復記憶,但我想,她是不會
再愛著林平之了,否則她當時也不會轉身想要離開,更不會氣到吐血失憶。」
盈盈突然掙脫我的雙手嗔道,「我都沒說你跟藍教主哪時那麼有默契,你居然先說我想著
令狐沖;今晚我要罰你不准吃飯。」
我看著藍鳳凰,後者對我伸了伸舌頭,我聳聳肩苦笑著。
*********3
就在我想放棄等明天再來這危崖時,只聽見後頭一個聲音傳來,「老夫便是風清揚,小毛
頭有何事找?」
(作者:為啥高手總是要從背後出聲嚇人,這樣子有比較帥嗎?)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名白髮長鬍的老者,正仙風鶴骨地站在洞門口飄飄然地看著我們。
我心中一喜,忙道,「風老前輩您好,晚輩李阿狗,是先生所派來…」
我話未說完,風清揚已經揮了揮手打斷道,「行了行了,少來那麼多禮數,你們剛的一切
行為我都看到也都聽到了;你們要幹麻我早知道了…」
(作者:知道還問,你是老糊塗囉!)
藍鳳凰道,「老人家你既然都看到了,剛怎麼不出面阻止呢?」
風清揚看了看藍鳳凰後說,「我又不知道你們是好人還壞人,要是沒事有人找我就這麼個
跳出來跳進去,多跳幾次的話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
任盈盈微微一躬,拜到,「風老前輩明鑑,晚輩乃日月神教任盈盈,雖非甚麼正人君子,
但亦能保證今後不至於亂殺無辜;且這次前來是為了救天下蒼生,肯請老前輩指點,晚輩
感激不盡。」
我亦鞠躬拜到,「老前輩放心,晚輩決非甚麼大奸大惡之人,只是為了除去江湖上的魔頭
,所以特來此處懇請老前輩開示。」
「江湖上的魔頭?」風清揚皺了皺眉說,「你們不用說了,剛剛我已經看得很清楚;我收
了個好徒弟,二爺他找了三個好後進,如非如此,我也不會在你們面前出現,更別提在這
聽你們囉哩叭唆一大堆。」
我大喜道,「這麼說,老前輩是答應了囉?」
「我有說答應嗎?」風清揚瞪了我一眼慢慢走到一旁,「在我決定之前,你們得聽我說一
個故事,然後回答我的問題我才決定要不要答應。」
我跟盈盈等面面相覷,想不到今天聽的故事還不夠多,連這老前輩都要說上一說。
「唉,江湖兒女,生不由己;早在三十多年前,還沒有甚麼神教魔教之分時,那時江湖上
曾出現了兩男一女,叱吒風雲當時。」
風清揚捏了捏手指算道,「那時我還是個出入茅廬的華山派弟子,尚未學到甚麼獨孤九劍
,也沒學到甚麼劍宗心法,更甭提有甚麼名聲響頭了。」
「但那時那兩男一女,早已在江湖赫赫有名,只要行走江湖的,不管白道黑道,綠林邪教
,都要敬他們三人七分,更是畏他們三分,只因為他們不但是武藝高強,而且足智多謀,
更難得的是義薄雲天,豪情萬丈。」
「那三人分別名叫李龍飛、林鳳雲還有關落明。」
(作者:林鳳營?難到她爸爸姓魏?)
「李龍飛和林鳳雲成名較早,關落明成名在後,雖是如此,但三人情同手足,義結金蘭,
不知道做了多少大事,揭了多少奇案,更破了多少傳說。」
風清揚見藍鳳凰有些不信,說道,「李龍飛和林鳳雲聯手破了武當七星陣,滅了黑山天道
盟,更擊退敦煌族長橫八方,逼退燕兵十三里,救中原百姓數十萬,妳說,這算不算大事
?」
藍鳳凰吐了吐舌,盈盈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聽完後心中有所思量。
「而關落明雖然沒有共同參與這些,但他一人查出戚家十三口懸案,又破了困擾朝庭二十
年的伊太尉命案,還平反了國輝營下小兵江少原的清白,這不算足智多謀嗎?」
「那關落明便是妳們口中的先生,也就是我口中的二爺;而那李龍飛,林鳳雲想必你們也
都從二爺口中聽個大概了,是不是呢?」
我和盈盈點了點頭。
「當時,他們兩方分別成名後,並沒見過彼此;李龍飛和林鳳雲兩人是同門師兄妹,更是
指腹為婚的對象,自然是做甚麼都同進同出,(我和盈盈聽到此,不禁輕輕啊了聲)而那關
落明卻是獨來獨往,鶴立雞群,頗有與眾不同之風。」
「但當名聲漸增,兩方彼此都聽過對方來頭後,年輕人好勝爭相的心情,讓兩方相約在泰
山論劍,一比誰才是天下青年英雄之冠。」
「不是華山論劍嗎?」藍鳳凰插口道。
風清揚瞪了她一眼道,「當時還沒有華山論劍,那泰山是五嶽之冠,自然是以泰山做為論
劍地點;而後人景仰他們,又不敢逾越,遂改以華山為約,才有華山論劍一事出現。」
「總之,他們相約泰山,據傳戰了三天三夜,最後結果沒人知曉,倒是江湖上從此出現了
一個三人同行的俠客,而他們也義結金蘭從此成為莫逆之交。」
(作者:這莫不是風塵三俠?)
「江湖上敬重他們,於是給了他們三個響噹噹的名號,叫『笑面神龍李龍飛』,『紅雲玉
女林鳳雲』及『再世諸葛關落明』,取的是三人名字當中的龍、鳳、明三字;其中大姐巾
幗不讓鬚眉,雖然年紀最小,卻硬是要其餘兩人叫她大姐,於是三便分別以大姐二哥和小
弟相稱。」
「我在五年後因緣際會下跟他們三人熟稔,更成為莫逆之交,所以他們要我喚他們做大姐
二哥就好;但我自認身份不敢與他們相提併論,所以我都管他們作大姐,二爺,小爺。」
「那你那時後有甚麼外號沒有?」藍鳳凰又插口問道,盈盈則瞪她一眼。
風清揚抬頭看了看天,緩緩說,「當時江湖替老夫取了個小名,喚作『神劍江湖風清揚』
。」
……
(作者:你要不要乾脆叫拔刀齋千人斬算了!)
「總之,我跟在他們身旁,隨著他們闖蕩江湖,遊歷四方,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也不知
道因此見了多少旁人不可多得的奇遇。」
「大姐她個性大而化之,但卻又仁愛具急智;二爺他心思細膩,常能知微見著,往往危急
之時能逆轉乾坤;小爺他個性隨和可親,急功好義,往往有事他第一個出發,最是深得人
心。」
「本來這三人若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想必也會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有一次為了救一位被
大官錯抓的良婦,小爺他沒等其他兩人便獨身前往,哪知道這是死對頭為他而佈下的陷阱
,雖然救出了良婦,但自己卻反被大內高手抓了起來。」
藍鳳凰低呼一聲,似乎頗為同情。
「二爺和大姐為了救小爺出來,費盡千心萬苦,最後終於將小爺從天牢中保了出來;但二
爺也因此受了重傷,需要調養身體半年。」
我心念一動,想到了一些事情,隨即將他排出腦中。
「本來這也算是一樁美談,但人算不如天算,天算卻又算不了人心,三人的感情竟因為這
件事出了一些改變。」
「二爺因為要調養身子,所以只好在小屋中靜養半年;而大姐感念他救了小爺,所以自願
留下幫忙照料二爺;小爺他雖然也常在小屋,但只要聽到有奸惡之事,便離開小屋帶著我
以三人名義去幫忙解決。」
「唉,」風清揚嘆了口氣,眼帶淚光道,「半年後二爺的傷勢痊癒,小爺一方面高興,一
方面也有些奇怪,因為大姐跟二爺的兩人互動,似乎頻繁了許多。」
「事實上大姐依舊深愛著小爺;但她在照顧二爺當中,不知不覺,竟對二爺也漸漸產生情
愫…」
「風前輩怎麼得知的呢?」這會換盈盈忍耐不住,插口問道。
風清揚捻捻鬍子,嘆道,「因為這是大姐親口告訴我的。」
「大姐當時跟我說完這些,要我別告訴其他兩人,我從頭到尾沒說,但小爺卻已經猜了個
大概。」
「小爺心裡千刀萬剮,一邊是他指腹為婚的青眉竹馬,一邊是他義結金盟的三拜義兄,饒
是他平時隨性看淡,這時卻再也看淡不起來了。」
「他找我談了許多,我都只聽不說,但他說到後來,竟決心成全兩人,將痛苦自己一個人
承擔下來…」
「如果當時我告訴他,大姐其實心底深處仍最終情於他,會不會現在有所不同呢?」風清
揚的臉上露出深深悔意,卻又頗有疑問,「但…大姐要我別說,我又怎麼能說得出口呢?
」
我和盈盈等聽得暗自低頭,心想的盡是,為何上天總要作弄人,這命明明是造出來的,為
何不能盡如人意呢?
「當小爺將他的決定告訴二爺和大姐後,二爺當然是千萬不肯,但大姐只將小爺拉到一旁
,低聲問了幾句,然後小爺就轉身離開了。」
「我曾問過大姐她說了甚麼,但大姐只是流淚,始終不肯回我。」
「為甚麼一定要一夫一妻,難道就不能一妻多夫嗎?」藍鳳凰嗔道。
盈盈也紅著臉說,「雖然一夫多妻才是世俗,但像這種情況,難道真不能一妻二夫嗎?」
風清揚瞪大眼說,「一夫多妻乃是自古孔孟流下來的美德,豈有一女伺二夫的邪魔歪道存
在?只有那些金頭髮藍眼睛的化外蠻夷才會有這種想法,妳們兩雖非正派但是炎皇子孫,
怎會有如此怪誕荒唐的想法呢?」
盈盈和藍鳳凰還要說些甚麼,我伸手阻了她們說,「先讓風老前輩說完吧。」
盈盈和藍鳳凰忿忿不平地瞪了我一眼後,才又讓風清揚繼續說下去。
「總之,雖然江湖不傳,但三人感情從此出現裂痕。雖然還是一同行走江湖,但那姐弟之
情,卻再也不復存在;而半年後當小爺突然不辭而別,大姐二爺遍尋不找,只好在第三年
時,廣發喜帖宴請江湖豪傑一同出席這天下婚禮。
「婚禮上各家正道邪派放下恩怨,三教九流都共襄盛舉帶了許多千奇百怪的祝賀喜禮要送
給兩人;但最叫眾人驚喜的還是,小爺親自帶了百罈千年老酒當做賀禮,突然重現。」
我知道,這時李龍飛已經從鬼面男那得知原來鬼面男是管理員的事情,也知道李龍飛這時
已決定實行他的計劃,心中一陣感觸,聽道風清揚接著說。
「這原本就是大姐和二爺發喜帖的用意之一,但想不到竟然如此順利,兩人自然是喜出望
外,忙邀小爺到主桌上就坐;當晚席開百宴,又以小爺那主桌最為熱鬧…」
「我當時卻因聽聞未婚妻老家有難,所以在得到大姐二爺見諒後,趕去幫忙,不在宴上;
哪知道…哪知道那晚…」風清揚語氣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我和盈盈等都明白後來如何,心念難過,面容哀戚;雖然我早就聽過這故事不止一次,但
這次從第三者的嘴巴來說,又是別有一番感覺。
是非善惡,又有何時是絕對的呢?
「後來…後來二爺醒來,發現大姐被人所害,發狂似地到處找人尋問,最後終於抓到兇手
,」風清揚平靜了些,繼續說道,「哪知道兇手哭著道歉,說他不知道為甚麼會殺害大姐
,只覺得有個聲音叫他要這麼做,二爺聽完,虎軀一顫,竟放了他不再追問。」
「之後二爺將婚宴上的所發生的一切種種,連同一封私信,託人轉交給我,自己卻找小爺
到泰山比劍,這次不是單純論試,竟是要決一生死。」
「二爺為甚麼認定是小爺所唆使?」我問道。
「我也不知,總之二爺問了後,小爺倒是一口承認是他唆使就是了。」
「那你怎不去阻止?」藍鳳凰問道。
風清揚默默不語,良久才苦腦地說,「當時小爺請我的未婚妻找我到故鄉一趟,等我收到
信後,已是他們決鬥完後三天,要我去哪阻止?」
「我聽人說,他們在泰山徹夜大戰了數十日夜,將泰山九龍崗南邊一座平臺削成了一座尖
山,遂有後世的天燭峰見世;最後誰勝誰負一樣沒有人知,但笑面神龍與再世諸葛之名,
再也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
「後來,我心灰意冷下,也不參與華山派劍宗氣宗之爭了,獨自到這面璧崖上,思索著以
前跟在他們身邊時的那些日子,並依著自己記下來的三人劍招,去蕪存菁起來創了獨孤九
劍。」
「旁人只道我是受未婚妻所騙一事所以才沒參加劍氣之爭,但誰知道我是跟本不屑一顧呢
?」
「獨孤九劍、獨孤九劍,越是使得好,越是孤獨,我常想如果能讓我再同三人一同行走江
湖,就算忘掉這劍法,那又有甚麼不好呢?」
我深有同感,暗道,就算天下第一,但沒人相伴,沒人分享,那有這稱號,又有何用呢?
「我想你們今日前來,應該是為了小爺跟二爺的事,我雖然不能說誰對誰錯,但我希望你
們要先知道前因後果才有所行為。」
「晚輩定將前輩的話牢記心中。」我抱揖答道。
風清揚看了看我,問道「回答我,這兩個女子,你愛的是誰?」
我本來已經料想他要問我的大概是先生跟李龍飛誰對誰錯之類的問題,因此腦海中一直在
想該怎麼回答,想不到風老前輩這麼一問,一時傻眼愣住吞吞吐吐道,「這…這…」不由
自主望向任盈盈與藍鳳凰看去。
只見前者脹紅著臉,後者嬌羞地急道,「老糊塗,你別亂講,奴家只是…奴家只是陪著聖
姑來的,李公子怎麼可能會愛上我…」
風清揚沒有理會那麼多,繼續逼問說,「快回答我,你愛的是誰?」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猶豫,正當我要回答任盈盈時,風清揚先一步說了,「
行了。不用說了。」
「等等,我愛的是盈盈。」我怕他拒絕,連忙回答道。
「那不重要,我只是要你明白,很多時候,沒有一定對的選擇。我想你剛剛已經明白了吧
。」風清揚從懷中掏出了張泛黃的信交給了我道,「拿去吧,這就是二爺所託給我的私信
,裡頭有將一切事情說得清楚,你好好讀過吧。」
我和盈盈互望一眼,兩人聯手接信。
風清揚將信轉交給我們後,神情顯得很複雜,轉身朗道,「笑傲江湖,獨孤九劍,這世上
有幾個人能笑傲,又有幾個人能真的明瞭孤獨?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聲充滿看破暢懷,卻又飽含人生喜怒哀樂的滋味,竟再沒見過面壁崖洞,往山腳那走
了下去。
「紅塵多可笑,此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一首懷念的旋律,在我腦中響起,我握緊
了身旁的那隻小手,深怕下一秒再也不能如此長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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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甚麼?」盈盈坐了下來問我。
透露著營火,她眼神水波流轉,長長的睫毛眨呀眨像飛像火堆旁的飛娥一樣扇著翅膀,不
知道自己正面臨的烈火焚身的危險。
我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盈盈像理所當然說,「如果你想報仇,我就算刀山油鍋都陪你去;如果你不想去了,那就
算浪跡天涯我也相隨。」
停了下她又說,「就算再出現另一個二爺,我亦有信心心裡只妳一個,這點我是絕對有把
握的。」
我看著火光像跳舞般恣意搖擺,說道,「失去記憶前,我很單純只是想替愛人報仇,替天
行道;失去記憶後我雖然少了那些虛假的大義,卻仍是為了倩兒願意不顧一切;但奪回記
憶,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迷惘;今日再聽風老前輩一番話,我更是不知道該何去何
從,究竟該不該報這血海深仇。」
「人世間苦也好,樂也好,為何總是難以盡如人願,為何不論人為操控,或天命所從,都
要讓人感到悲歡離合,生離死別的痛苦呢?」
「盈盈,妳說,我到底該怎麼做?」
盈盈搖了搖頭對我說,「我亦不知道該怎麼做,更別說要你該怎麼做了;你只要捫心自問
,報仇,你快樂嗎?不報仇,你又能放下嗎?順著心意自然選擇,那就好了。」
「先生的信中不是也寫道嗎,要怎麼做,一切看你,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才
會將這方法留給後人;連他活了幾千幾萬年了,都不能看透這決定,那你我不過是渺渺凡
人,又何必去知道怎樣做是最好的呢?」
我心想也是如此,再回思那信中所言,不覺得滿臉通紅;只見盈盈看著火堆,不發一語,
面容平靜,看不出是同意,還是覺得沒甚麼好說的。
五個小時前,我和盈盈拿出了信紙來看;我從信封內拿出一疊黃紙,藍鳳凰和盈盈走了開
來,要讓我自己觀看,我卻將他們拉了回來,放在地上一同閱讀。
只見那信中寫著,「看到這封信的人,想必已經離事情隔了很久了。我估且假設你已經從
我口中跟風老弟的口中聽過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相信你跟我和李龍飛有著密不可分
的關係存在,所以我就不再多言了。」
「事實上從事發至今,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錯了。我應該有能力阻止這一切發生的,但我
卻為了私心或利益看著它發生,不加以阻止,甚至騙我自己應該要順其自然,而不是像過
去那樣加以干涉。」
「也許你會覺得我錯了吧。」
「但我真的希望,這一切並不是會變成這樣的…(以下懺悔省去一千字…)」
…怎麼人活越久就越愛碎碎念?
「…失敗的那一刻,我知道這一切再也無法挽回,而我也失去了改變這世界的機會。」
「我並不後悔,只是覺得不能就這樣放棄努力,所以我下決心將十四把創世之鑰給找回。
但是我知道這機會微乎其微,而我更可能在還沒找回就不幸逝世,且不像這世界的規則一
樣有重生的機會,但我並不覺得可怕。」
「生死本來就只是一個開始罷了,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我了解除了死亡,還有更值得畏懼
的東西存在,那是沒看破死亡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但我怕我這樣子做,太過自私,就像我之前所犯下的錯一樣,所以我需要有另一個人幫
我做最後的決定。」
「你既然跟我和龍飛有關,又知曉事情種種,更能拿到此信,相信你一定有足夠的智慧跟
機緣去決定這一切該何去何從。」
「所以我把如果我不幸失敗,而還有人願意接下我的遺志所需要的必備,寫在信中。」
「那便是這世界系統中最奧祕,也最是禁忌的規則,時空的操控。」
…!??
(OS:劇情也太扯了吧,突然跳到超SF…作者腦袋是有洞嗎?)
(謎之音:你沒看有個很多刀的寫的小說劇情超展開得比我還扯阿,我都快以為是看同人
了!)
「創世之初,重建者只求能重建出以往的大地即可;但隨著大地重現,他了解到這一切如
果少了時空操控,那重建出來的世界勢必會和原世界有所衝突,因而毀滅。」
「所以重建者在研究時最花心思的地方,就是如何操控時空,必免同一個事物不會在同個
時空互相矛盾。」
「操控時空是一件非常危險,也非常困難的事。所謂時空只是一種概念,既虛無而又不具
時體,根據前世界一位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所提出的相對論中提到…(後面巴啦巴啦又
寫了兩千多字跳過)」
(盈盈和藍鳳凰已經兩次看到在我懷中睡著了,逼得我只能自己將他讀完…)
「…總之,只要你得到足夠能量,便可以穿越蟲洞回到過去時空,一改歷史錯誤,讓當時
我所犯的錯得以修正。」
「但這麼一來,這世界也會被重新改過,成為另一個世界;極端的說,這根本就是一種『
毀滅世界』;而且當初我踏入這世界時,為了避免發生事情,早就將這力量分散成七股,
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現在真的派上用場了…」
「要回到過去只有在你收集了足夠能量,才能發動設定好的時空震盪,回到關鍵之時,加
以修改過去。」
「那些能量的取得非常簡單,但困難在要怎麼保存它們。簡單的說,能儲存能量最合適的
容器除了人體外沒其他的選擇,而人體中又以女人更為適合,因為女人天性比男人更能包
容外物。只要你找到這七名女子,從她們身上取得力量後,就能回到過去改變未來。」
「要獲取她們身體裡的能量,有很多種方式,但我想你最容易取得也最適合的方式就是跟
她們交合。」
…這算簡單嗎,這跟本越搞越麻煩阿?
「至於你要跟女性交合的方法看是要用逼的還是用騙的還是讓對方心甘情願,就取自於你
自己的選擇了,我除了將能量放在她們身上外,其餘一概沒改,所以她們也不知道自己有
這些力量。這也算是考驗之一,讓你能體會人生意義,在最後才做出正確選擇。XXX年,
系統管理者Zero留。」
(作者:幹…這啥爛梗…我絕不承認這是我想的,這一切都是那鬼面男搞的。)
唔…我在看完信後,首先想到的不是要怎樣去實行或是前途難不難,而是我必需要怎樣才
能活下去;因為當我看完,我可以感覺到原本門口火堆的餘溫還在,但面壁崖洞內突然很
冷很寒,旁邊的任盈盈好像把溫度都吸走似地,冷漠的眼神光是對上就可能讓我全身血液
冰凍而死。
「那個…」我小心翼翼地問,怕一個說錯就先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嗯?」任盈盈平常就很有威嚴的臉現在更是在背後出現了八大金鋼的佛像光輝,連藍鳳
凰都改以跪坐的方式低著頭看著我們倆。
「我說阿…那個信中寫的…妳覺得是真的嗎?」我不敢直問,旁敲側擊地說。
「阿不然你說呢?夫君?」任盈盈笑瞇瞇地看著我問。
完了完了,鬼臉笑了,這跟本就是雪夜叉再臨阿。
「哈哈…哈哈…」我勉強打哈哈道,「應該是真的吧,先生沒必要騙我們阿。」
「我也這樣覺得呢,」依舊是笑臉,「只是不知道為甚麼,先生一定要用這種方法去分散
能量呢?你覺得呢?」
「我…我也不知道阿…」我吞了下口水,「大概是,他沒別的選擇了吧?」
「我聽你們男人在騙鬼!」笑臉突然變成了真正的惡鬼,「從一開始的風清揚到剛剛的信
,你們男人都跟本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
「甚麼一夫多妻才是正常,為甚麼一夫一妻就不是自然,就算要一夫多妻,那也該同時開
放一妻多夫阿;誰說只有男人才有本事?我那該死的老爹過世後還不是我一肩扛起了重整
日月神教這苦差事,向左使那笨蛋為甚麼要跟著去呢?…」
我知道這時後接話只有找死的份,乖乖坐著等她唸到爽氣消再說。
我想這時後就算是聽劉XX的唸你,也比聽任盈盈的唸你還來得舒服得多。
「好了啦好了啦…聖姑熄怒,這也不是李公子所要求的阿…」稍早還在支持一妻多夫的藍
鳳凰連忙幫忙勸熄怒火。
「甚麼不是他的要求?我看他一面看信就一面很開心阿!」鬼臉抓狂地罵著,「還問我是
不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他要怎麼做我能管得著嗎?過去的就算了,現在這信,擺明了
還先幫他訂位,要不要我明天先拿個號碼牌來發,看看總共有幾號可以上榜,讓他好挑個
痛快?」
藍鳳凰還想幫我說話,卻不知道矛頭已經指向了她,「話說回來,藍鳳凰,妳好像也很支
持多女伺一夫嘛?」
藍鳳凰救火被火燒,忙道,「沒,沒有阿,咱家是站在聖姑這一邊的。」
「喔?」鬼臉眉頭高聳,「所以妳都沒想過,如果可以的話,李公子也許可以納妳作小妾
這事行不行得通囉?」
「沒、沒想過這種事情…」藍鳳凰臉色緋紅,吞吞吐吐道,「咱家,咱家只是想跟在兩位
身邊,助兩位一臂之力就好了…」
「真的沒想過嗎?那妳為甚麼總在夜深人靜時,哼著那曲兒,歌詞中唱著『…想儂的臉,
想儂的心,即使儂愛著她,我亦愛著你…』呢?」
藍鳳凰臉色霎地轉白,說不出話來;而任盈盈也在說完這句話後,臉色發青,意識到自己
做了不該做的事,咬了牙不再多語。
空氣中瀰漫著奇異的氣氛…火燄霹靂啪拉燒著木柴。
「我去多找點木柴回來。」盈盈恢復了平靜,面對著洞口說。
「我…我也去。」藍鳳凰語帶哽咽,站起身來。
「妳留在這裡,替我照顧李公子的傷勢。」盈盈搖了搖頭。
「可是…」藍鳳凰有些遲疑。
「沒甚麼好可是的,」盈盈說著,「對不起我剛太激動了。妳永遠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
。替我照顧李公子吧,我去林子裡,晚點就回來了。」
說完盈盈走了出去,留下我和藍鳳凰在面壁崖洞內。
我清楚聽到她走出去時對著我密語傳音,心裡有點討厭起自己。
但誰又能做到完美無缺呢?人都是在缺陷中努力追求完美。
火光搖曳,洞外已被黑夜包圍,但以盈盈的身手,在今晚大戰之後應該是不會有其他人難
得倒她的;我挪了身,碰及了傷口,低吟一聲。
藍鳳凰啊一聲關心地起身察看,我將她順勢一拉,抱進了懷裡。
小洞內風光更是明媚了;男女之事,誰也說不準,既然測不了明日的太陽啥時下山,何不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呢?
*********5
「嗚…妳…妳別亂動阿。」
「嘿…不是我願意的,是我手自己不知道為甚麼,身不由己地滑了過去阿…」
「哪、哪有這種事情…」
「真的有阿…」
如果光聽這段話,你們一定會以為我正在對藍鳳凰亂來吧。
但是!
被亂來的是我阿!!!(大哭)
我剛把藍鳳凰拉進了懷裡,她已經用一種水汪汪地眼睛看著我嘟起小嘴;我猜她應該也聽
到盈盈最後對我低聲的那句,所以放棄了偽裝,將一直深埋在心裡的欲望解放了開來。
我低頭親吻了下去,只覺得她的唇如她的聲一樣,甜膩膩地,甫一碰觸到我的嘴巴,舌頭
已是如靈蛇般地纏了上來。
我像忘了要呼吸般地熱吻著,她一面吻一面將我的衣服件件脫下;我敢說她肯定不是第一
次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熟練地將我全身解除武裝,剩唯一的一根武器立著。
我親著親著,突然覺得右手怎麼有點古怪?有個麻麻地東西好像在我手背碰來碰去?
我微開了眼一看,不看還好,這一看媽媽咪呀不得了,只見一隻斑紅燦藍的毛蜘蛛正在我
手背爬來爬去。
我嚇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藍鳳凰卻不肯放開我的唇,直到我死命掙開後才格格笑道,「
不要緊張,小藍不會咬你的。」
「妳…妳叫他小藍?」我右手動也不敢動地問著她說。
「是阿,牠是我養的嘛,」藍鳳凰像撫摸小貓咪一樣摸摸毛蜘蛛的背說,「牠很乖的,沒
我命令絕不亂咬東西;牠在我懷裡悶久了,想出來透透氣,所以才爬了出來嘛。」
「你瞧,是不是很可愛阿?」藍鳳凰將毛蜘蛛放置掌中,高舉到我的面前遞給我瞧。
我知道牠不會咬我,但仍害怕萬一咬了,那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苦笑道,「好…
好可愛,妳要不要先放牠出去走走?」
「好阿。」藍鳳凰將毛蜘蛛放離了身邊,毛蜘蛛真的像小狗一樣咻地跑了出去。
「妳都將牠們帶在身邊阿。」我見毛蜘蛛離開,心底一口石頭總算放了下來。
「當然囉,」藍鳳凰嬌笑道,「咱家可是五仙教教主阿,不帶點寵物,怎能證明自己的身
份呢?」
我聽得泛起一片雞皮疙瘩,顫聲問,「那…那妳現在還有帶其他寵物嗎?」
「很多阿,小黃小白阿鐵長毛…通通都是我疼愛的小寶貝呢!」藍鳳凰一面數一面將一堆
蜘蛛蠍子小蛇蜈蚣等等全都放了出來,只見牠們像朋友一般乖乖在地上爬來爬去,毫不爭
鬥,但我卻已經嚇得性致全無,差點就想穿上褲頭出門找盈盈一起撿木柴。
後來還是我再三要求下,藍鳳凰才將這些毒物給全部放到了洞口,並在地上用藥粉劃了條
線,不讓牠們進來。
但我已經是身心疲憊,差點就舉不起來,還是藍鳳凰不斷幫我小老弟又吹又捧,按摩了好
一陣子才再展雄風。
我待我的寶劍出匣,將藍鳳凰抱入懷中,摸摸她可愛的小奶子,只覺她早已遍體熱火,媚
眼嬌羞地說,「咱家…咱家想要你想好久了。」
苗人一樣熱情開放,苗家姑娘自然不會例外;藍鳳凰身為五仙教教主,雖然貴為一教之尊
,但平常並不特別高傲,見到喜歡的男人也是會主動表示情意;但自從跟了盈盈,被困在
古墓以後,幾乎日夜都沒有出去,自然也沒機會有甚麼情郎豔遇。
而任盈盈本身較為矜持,又是處子之身,自然不容許她在墓內跟屬下私搞情懷;所以當她
見到我來之後,一顆芳心早已暗寄在我身上;無奈盈盈也喜歡著我,只好將這感情壓抑下
來。
但她亦是年輕女子,每每見我和盈盈的情人言語,不禁暗自傷懷,所以常趁著夜晚我們睡
了,獨自一人外出唱苗歌解悶。
盈盈心思細膩,冰雪聰明,加以女人對感情的第六感靈敏,怎會有所不知;只是要她一下
接受跟好姐妹分享同一個男人,饒是她身為一教之主,對這感情的問題也是無解;是以按
耐到今天才忍不住爆發開來。
但先生的信中所寫的件件所求,都是逼不得已的事情;盈盈既然決意隨我報仇,此後勢必
會遇到這種讓她痛心的情況發生;與其如此,不如先一步讓藍鳳凰和我相好。
一來算是圓了好姐妹的情誼,二來也算是替將來先做個演練,讓自己能夠早點適應這心情
;所以她剛在最後出洞時,以密語私言,要我好好安撫藍鳳凰一番,必要之時,發生了甚
麼事情,她都不會怪我們兩人。
我見藍鳳凰如此熱情,心裡也是一陣騷動,忙伸手探去,只見處手可及,盡是一片光滑。
我愣了一下,將她衣服脫個精光,只見她雖然比盈盈稍長,身形卻是十分健美;苗家姑娘
的皮膚略黃,卻更顯得健康有力,而她全身毫無贅肉,卻是有如精雕細著的雕像一般,讓
我不由得看得傻了。
「傻愣子,不要只是看吶,抱一抱咱家嘛。」藍鳳凰軟語低呢,我渾身發軟地抱住她一陣
親吻。
而她私處果如我所想的,毛髮不生,竟是天生白虎來的。
更讓我讚嘆的是,她那私處四周,有著鮮艷的藍色刺青,一道道彎曲美麗的線條,順著肌
理,隨著她雙腿一擺一動,好似隻美麗的鳳凰在那展示著羽毛,那密穴就是鳳凰頭的入口
了。
我看她如此奇景,忍不住讚道,「好妹子妳這可真是漂亮,鳳凰之名名不虛傳,哥哥我這
可給妳推一個了。」
藍鳳凰見我讚她,格格笑道,「你們漢人講話文謅謅的,甚麼推一個我可聽不懂,但你說
我漂亮這我知道,我也很喜歡這刺青呢。」
我心想推一個可不是漢文,但要解釋也頗麻煩,索性不多做解釋。
藍鳳凰又說,「剛你叫我妹子,我很是喜歡,以後我叫你哥哥,你說好是不好啊?」
「哪有甚麼不好,還怕妹子要多叫幾聲哥哥呢。」我一面回答一面親吻了下去。
藍鳳凰一邊呻吟,一邊將腳張得更開,待到我吻到那兒,她滿臉通紅地說,「好哥哥,今
天時間有限,你就別再逗妹妹了,先將鳥兒放進來好嗎?」
我見她說得露骨,又看她媚態畢生,心裡也等不及了,便依了她將鳳頭插入,只聽她長噓
一聲,喜道「好…好滿。」
我微微一笑,前後晃動,那股間鳳凰隨著軀體搖擺展翅,有如翱翔在天際一般,美不勝收
;我一面動一面摸著她硬挺的小乳頭,她哼哼稱稱地叫著,雙手也不住地撫摸我的身體。
再動了一陣,我加快了速度跟深度衝刺,她亦配合的攏腳收縮洞口;只見她長吟一聲,突
然雙腳緊緊一夾,膣腔內一股暖流沖澆到了我的鳳頭,我也不刻意忍耐,順勢再用力一頂
,將精元送了進去,輕輕抱住了她又是一個長吻。
鳳凰鳳凰,雄鳳雌凰,啼鳴求偶,共譜鴛鴦。
**********6
和藍鳳凰相好之後,盈盈很剛好的在我們穿好衣服過約一刻鐘後回來;雖然越早出發尋找
那能量越好,但我們看了看天色還是決定先休息一個晚再動身比較安全。
盈盈雖然已經恢復了平靜,但那信的內容對她來說畢竟打擊不小,當晚硬是不給我碰;她
抱著藍鳳凰,兩個女的離我遠遠的,睡到了石洞裡面;我心想不知道盈盈知曉藍鳳凰隨身
帶了很多蟲沒,但反正下次如果還有機會,我是會先要藍鳳凰轍底淨空再說,太恐怖了。
你們不知道我完事後所見,那線的後面一片密密麻麻的毒蟲蠕動;難怪人家常說蛇蠍美人
或黑寡婦;藍鳳凰心地好是好,但她養的小寵物就太另類了些。
隔天吃了早膳,我們依照信中所言,來到了洞穴深處;仔細搜查石壁四周,只見牆上隱隱
約約寫著八個大字,卻是被青苔所蓋滿不顯。
我用劍將青苔刮除,只見上頭寫著,七星聚匯,逆轉乾坤。
(作者:真的要搞七龍珠這東東喔?不是才剛玩完十四把創世之鑰嗎?)
盈盈疑道,「這七星自然是指七個女子了,逆轉乾坤應該就是信中所說的回到過去;但這
裡除這八個大字,甚麼都沒,要怎回到過去且知道是找哪七個女子呢?」
就在此時,洞外一陣騷動,只聽見一個清朗的聲音喊道,「李阿狗,給我滾出來!」伴隨
著幾個人的腳步聲傳來。
我和盈盈面面相覷,雖然知道李龍飛遲早會派人找我,但想不到居然來得那麼快。等出了
洞口,只見一個官爺模樣的白面小生正帶著幾個女子和手下將洞口團團圍住,正是韋小寶
和他的眾老婆們。
當年我在逃離古廟時,韋小寶和一些高手曾護送我出去,雖然事後證明他們是不安好心,
但畢竟曾見識過他的武功。
如今他率著眾老婆過來,雖然已經知道他功力低微,但聽說他老婆中有不少高手,加上他
一向詭計多端,我連忙運功戒備起來。
韋小寶見我和盈盈出來,眼睛一亮,笑咪咪地說,「李公子別來無恙,我想請你到府上做
客一遊好嗎?」
我見除了韋小寶跟他老婆外,四周還有幾名舉著火槍的官兵指著我們,只得冷笑了幾聲,
腦中念頭幾轉,答道,「好阿,不知道韋大官人這幾位美貌天仙的嫂子們如何稱呼?」
韋小寶聽我讚美他的老婆,轉過身指著眾老婆笑著說,「這位是雙兒,這位是阿珂,這位
是建寧公主,這位是蘇荃…」
我就等這刻,趁他還在一一介紹時,突然拔劍出手往他急刺過去,同時叫道,「雙兒!蘇
荃!」
盈盈和我心有靈犀,早已準備好匕首,我還沒喊出聲就出手擋下蘇荃的援救;藍鳳凰反應
不慢,我話未說完她也跟著以軟鞭截下雙兒的長劍;其餘幾人武功大不如前兩位,雖然出
手阻我,但那攔得下我有心發難的招式。
但見韋小寶臉色發青,忙施展神行百變脫逃;但我在看了令狐沖和林平之的劍決之後,雖
然沒能夠學到獨孤九劍或是辟邪劍法,但我已將原本的太極劍法和華山劍法融會貫通,劍
招斗然大進。
韋小寶的神行百變雖快,但我早料到他會逃跑,所以第一招只是虛招,第二招早就算好他
逃跑的方向,只見他身型一動,我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微微切出了點血痕出來,饒是
他停得也快,否則早已人頭不保。
我大喝,「別動,否則韋大人可要人頭落地。」
韋小寶也大喊著,「別…別亂動阿…先救我再說。」
本來和盈盈等纏鬥在一起的蘇荃雙兒這時也只好停下手來,怒氣沖沖地看著我。
我心裡正為又解除一次大危機而高興,冷不妨一聲槍響,盈盈竟晃了晃痿倒下去。
我大驚之中將劍往韋小寶脖上一壓,嚇得他忙喊,「別別別…」
我大怒道,「你真不怕死?」
韋小寶急得滿臉漲紅說,「不、不是我下令的阿!」
我順著槍聲看去,只見一名戴官帽的人笑咪咪地說,「韋大人,這可對不住您啦,聖上要
我一定要抓到這群叛賊,您就安心犧牲吧。」
韋小寶怒道,「多隆你竟敢抗令?」
多隆張大了眼說,「喔喔,韋大人,您這麼說可不對了。我對韋大人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綿綿不絕,怎敢抗令呢?只是這是聖上御令,我不得不從,韋大人您就安心去吧。我會
準奏皇上,替你安排個盛大葬禮的。」
「好哇…你這傢伙…」韋小寶越聽越怒,咬牙切齒瞪著多隆像要撲過去似的,後者見狀吞
了吞口水,手一舉說道,「火槍隊,預備,一,二…」
眼見即使我挾持韋小寶也沒用,忙使眼色對藍鳳凰打暗號要她退到洞內;待多隆三未喊完
,我推了韋小寶一把,趁勢抱了盈盈和藍鳳凰衝入了洞中。
只聽見槍炮聲碰碰碰地不絕耳伴隨著火彈咻咻聲而來,韋小寶的慘叫聲和給位女子叫聲跟
著我們一起進到了洞中。
這洞內雖深,但沒有設門,藍鳳凰隨手將身藏的許多毒蟲及毒粉撒在門口,雖能阻對方一
會,但時間久了,我們仍是被困在死境當中。
我待藍鳳凰回來,這才連忙察看盈盈的傷勢,只見她左腰脅一片血紅,雖是沒損傷到重要
臟器,但這般血流不止下去,時間久了仍會致命。
盈盈看我神色凝重,蒼白的臉笑著安慰我道,「不要緊的…擦點金創傷藥就可以的。」
我搖搖頭說,「別騙我,這種傷沒那麼簡單。」
刷一聲,藍鳳凰眼眶泛淚急道,「李公子,咱出去跟它們拼命,你趁機帶聖姑走吧。」
我連忙阻止說,「就算你衝出去拼命,對方那麼多人,我們也跑不掉的。」眼看盈盈鮮血
越流越多,我鐵了心,說道,「捱一刻是一刻,我去找他們談判。」
盈盈還想說甚麼,我搖了搖頭,要藍鳳凰把毒蟲收了走了出去。
走到洞口,只見多隆正在指揮人馬砍下樹枝堆在門口,正準備火攻,另一旁韋小寶和雙兒
躺在一旁,蘇荃和幾個人馬正在照料治療他們。
多隆一看到我出來,馬上緊張地退後大喊,「火槍兵,瞄準,瞄準!」瞬間七八名官兵舉
起火槍對著我瞄準,準備扣下板機。
我雙手舉高,冷靜地說,「我投降,但我有條件。」
多隆聽到我說要投降,右手一揚,興喜若狂說,「李公子願意投降,那太好了。」
我又重複一次說到,「我說了,我願意投降,但我有條件。」
多隆臉色大喜,說道,「只要你願意投降跟我乖乖回去見聖上,甚麼條件都可以。」
我指了指洞內說,「我內人受了傷,你得找人治好她。」
多隆挑了挑眉說,「沒問題,來人吶!」只見本來在治療韋小寶的大夫當中兩名連忙進洞
內替盈盈診視。過沒多久,又跑出來說,「啓稟大人,任姑娘傷勢已經用金創藥止住了,
但火彈卡在體內,得回大城才能取出。」
多隆奸笑了一下說,「李公子你聽到了吧,看來只好請兩位姑娘跟我們一起同行了。」
我哼了一聲,沒多做表示。多隆倒也客氣,找了輛大馬車讓我和盈盈,藍鳳凰三人共乘。
左右團團官兵騎馬圍住。
*********7
對於盈盈這樣被當人質,我心中雖然氣,但礙在現在情勢比人強,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盈
盈傷勢漸緩,但失血過多,昏了過去。藍鳳凰問道,「李公子,你說他們真的會治好聖姑
嗎?」
我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依我看,他們奉命是要活捉我們,如果治不好盈盈,對他們
可能更加麻煩。」「那就好,」藍鳳凰嘆一口氣,「可是,這般跟他們去,咱心想,要逃
的機會恐怕比養出了白蠍子還要低阿。」
「放心吧,我自有想法。」我安慰道。藍鳳凰聽我這樣講,雖然半信半疑,但也只好先專
心照顧盈盈。
我心下思量,從幾次行為來看,李龍飛如果真要殺我,派更高強的高手過來就可,別說他
本人,就算派五嶽劍派的剩下幾位掌門人一起來,我也是敵擋不住。可見他並沒有馬上要
置我於死地的意思。
再從他佔據京城之後沒有多做行動來看,對他來說,與其說是要捉我,不如說他是在享受
遊戲的樂趣,而這遊戲自然是看我要怎麼反擊。就像是下象棋一樣,如果對手馬上就投降
,雖然贏了,但也沒樂趣。所以對他而言,最害怕的反倒不是我跑走,而是我投降了。
照這樣推斷,韋小寶這群人來捉我,十之八九並不是李龍飛親自下命令的。大概是前天華
山派的弟子當中有人通風報信,而韋小寶自個見獵喜心私自想抓我去京城吧。
那麼,如果是韋小寶抓我回他府中,那可能真的麻煩;但現在是多隆抓到我,而韋小寶又
受了傷,以這情況來看,多隆肯定不會回韋小寶府中;大概會直接安排送上京城;而且要
私下偷偷來,免得其他人來分功。這樣一來,人馬肯定不夠,只要能確保盈盈沒事,我想
事情還有轉機的機會。
我一面假裝運功養氣,一面用內力盡可能聚焦聲音問藍鳳凰,「有沒有辦法聯絡人相救?
」藍鳳凰黯然地搖了搖頭。
到了傍晚,我們在一間小客棧稍作打尖休息。多隆倒也不笨,雖然天色漸晚,但他仍不敢
過夜,催促店家準備所需後,便又起程趕路。
就這樣,隔天傍晚我們來到了天池鎮,這雖然不是大城,但幾百戶人家也是有的,我見盈
盈臉色蒼白,向護衛招了招手,要他找多隆來。
沒多久,多隆搓著手皮笑肉不笑地過了問道,「嗨哈哈,李公子有什麼事呢?」我冷冷道
,這裡應該可以替任姑娘開刀取出火彈了吧。多隆聽完仍是笑道,李公子不用擔心,我們
要去城鎮的離這不遠了,我想任大小姐再撐一下是沒問題的。
我心中一火,怒道,「有沒有問題豈是你說了算?為求安全,我要你在這城停留一天好為
任姑娘開刀,如果不肯,你也別想我會離開此城一步!」多隆聽完臉色一沉,眼珠子咕嚕
嚕轉了幾下後旋又笑道,「好吧,李公子怎說,小弟怎麼辦。」說完轉身對前面車隊大喊
,來人吶,給我找住的地方。
當晚,在我堅持下多隆找了個大夫替任盈盈開刀取出火彈,並塗抹了藥膏。雖然如此,但
那大夫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當天任盈盈就開始昏睡發燒。我和藍鳳凰為了照顧盈盈,即
使有機會出手逃走,也只得忍耐。就這樣一路到了京都外的石家莊。
這天,盈盈已經好轉了許多。我跟藍鳳凰顧她睡著後,我囑咐著藍鳳凰看顧著他,自己出
到房門外走走。多隆很是聰明,他也不派人守著我,但卻派了十幾人在屋頂上持著火炮槍
對著門口窗口。要是我一個人跑沒有難度,但要帶著受了傷昏迷的盈盈出去,肯定會有所
意外。
我看了看四下,這是多隆強徵收的大戶民宅。原本的屋主等都被趕到隨便的一間客舖了。
我走著走著,心中正盤算將來該怎走時,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女人嗚咽悶哼聲。我正想走近
瞧瞧,卻看到四名護衛守著庭院通道口。
「站住,多大人有命,不得近入。」四名護衛見我過來,立馬阻止道,其中一名更拿起了
哨子準備。
多隆除了以盈盈挾持我之外,自然也怕我挾持他,於是他命令所有護衛都帶著一只哨子,
只要有任何哨音響起,守在盈盈及韋小寶的女人的衛兵便會衝入房開槍。是故我跟韋小寶
都成了軟囚的人犯,不敢逃跑。
我心下不悅,說道,「我聽到裡頭有人哭喊,看看也不行?」
「哭喊?嘿嘿嘿....」其中一名衛兵笑道,「是爽到哭出來吧?」
「是阿,待會等多大人爽完,還希望能分一兩名給我們兄弟玩玩呢!」
「…!?」我心中一驚,怒道「難道,難道你們居然敢強奸良家婦女?!」
「嘿!強奸良家婦女?這說得我都興奮了!」一名衛兵猙獰道,「我們不過是借住這順便
跟主人家人打好關係罷了!」
另一名衛兵更為大膽,推了推我後說,「要不是多大人下令,你的那兩名騷貨我早想嚐看
看滋味了。」
「找死!」,聽到盈盈被辱,盛怒之下我再也沒想太多,順手以擒拿手將他的手折成兩斷
。其他人訝異於我突然出手,加上本來他們多天來都沒見過我施展武功,還以為我跟韋小
寶一樣不按武藝,所以才敢出言羞辱。這下一驚馬上將哨子拿起準備吹哨。
我衝動之下出手先是一愣,隨即咬牙心想,既然翻臉了,只好豁了出去。跟著也不搶哨子
,直接以太極拳中的剛勁將三名衛兵的哨子用力打進他們嘴中。這一力尋常衛兵哪經得起
,三個馬上口濺鮮血暈死過去。剩下那名本來還在地上慘嚎,見狀忙用剩下的手要將哨子
拿起,我一腳踩在他手背上,他痛得要開口大叫,呼喊援兵。我雙手一轉,將他腦袋瓜轉
了一百八十度,再也叫不出聲音,替這些日子得怨氣出了口氣。
這從一推打到四人全死,不過短短不到一分鐘的光景。自從我取回記憶後到現在,傷人雖
然常做,但一口氣殺了四人這還是第一次。心中有些怪異,但時間不容許我多想,我知道
跟著得和時間進行賽跑。於是我一股作氣跨步衝入堂內,只聽見房內那陣嗚咽聲仍舊,但
卻沒有其他動靜。
雖然心急,但一切成敗盡在於此,所以我停了下來,凝氣透掌,頓了一下一腳踹開房門準
備了結多隆這混蛋。可是當我衝了進去,我才發現我還是太過天真。多隆這王八蛋果然是
標準的烏龜王八蛋,仆他老母十條街都不夠。
*********8
只見我一進房門,床上多隆壓在一名頗有姿色的少婦身上。後者滿臉淚痕,嘴裡被套了條
麻繩防止自殺,前者則得意揚揚看著我。
若是只有這樣而已,我當然馬上斃了他。但可恨的是房內還有兩名男子,其中一人身穿白
衣光著下身,雙手抓著一名女子手臂以背後式突進,嘴裡還咬著一環哨子前後搖擺著。另
一名男子滿臉不屑,眼神直盯著我,手中拿著把大刀,嘴裡同樣咬著哨子。
多隆見我進來,淫笑著說,「李少俠歡迎歡迎,原來你也喜歡這味,早說嘛,我絕對會替
你準備。」
僅管我恨得牙癢癢的,但我仍不敢再往前。不是我沒信心打贏那兩人,而是就算打贏,也
不可能像剛剛那四名衛兵一樣在他們吹出哨音前就了斷他們。那麼只要一個不妥,哨音響
起,盈盈肯定是有危險的。
多隆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挺了腰動一下,雙手抓了抓少婦垂下的豐乳,少婦嗚嗚嗚地
悽慘叫著。
多隆:「李少俠,如果你是要來玩樂,我可以馬上請部下幫你找個女人來。如果你是想殺
我,請想清楚了。哨音一響,我那十幾名部下可是會胡亂往房裡開炮,屆時,就算我人頭
給你,可也換不回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性命吶。」
「你…你這人渣!」我怒道,「強佔民房就算了,還強姦良家婦女,你還是不是人?!」
「唷,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我為了追補你,可是和我部下跑了大遠地方。我不怕辛苦,可
是我總不能讓我部屬憋壞了。我不找她們發洩,難道要找我老長官韋大人的那七個嫂子消
火,還是你那兩位貌美的姑娘願意幫忙呢?」
「無恥!」
「哼,多大人,我看這廝太得寸進尺了。讓我小懲他一番如何?」白衣男道。我再定神一
看,回憶片段想起,原來是歐陽克,難怪他從我甫一進門就充滿敵意。
「歐陽公子,這可不行吶。再怎麼說,聖上交待是帶回李公子。如果他輸給你因而羞憤自
殺,那我可無法跟聖上教待吶。」多隆見歐陽克有意出手,樂得推波助瀾。
我哼了一聲,凝視歐陽克道,「穿上你的褲子,免得你又輸找藉口怪東怪西。」我故意揭
開記憶中歐陽克輸的瘡疤。果然歐陽克臉色一紅,怒道,「那次是洪七公這老傢伙以老賣
老,這次我看誰來幫你。」褲子也不穿上就以桌上的鐵扇揮了過來。
我心想當初我連你一招也接不下來,但這麼多年來,我不但劍法稍有小成,拳腳工夫也不
在話下,連太極拳都有所領悟,怕你不成?
當下以太極拳要架開對方來勢。但見歐陽克的手一碰上我的胳膊,竟似軟骨一般彎了過去
從死角襲來。
果然這些年他也沒有白活,當時只學了歐陽修的軟蛇拳法,這時看來是將這門路加上本身
的扇子功融會貫通。而扇子本身加長了手臂長度,更是吃香。
幸好我早已看過他施展這軟蛇功,連忙施以我從逍遙遊跟太極融合的步伐躲過。並以指代
劍刺向歐陽克的左眼。
歐陽克也不是省油的燈,見我輕而易舉躲過他的軟蛇扇,心下知明。待我以指劍還擊時,
身後一仰,竟是連身體都像軟蛇一般。我一個撲空,反倒中路大空,歐陽克手往扇子一按
一撐,扇骨咻咻咻化做暗器朝我疾射而來。
這距離不但太近,而且速度太快,我暗寸躲不過了,但拼著受傷也要先將這大敵給打退,
於是我扭身以肩頭接招,同時右手指運起寒冰易筋勁,以全真劍法中的炎虹貫日直刺而下
。
只聽見嗚哇兩聲,我左肩頭中了三根鐵骨而退,而歐陽克掩面大叫,鮮血流滿臉上。我還
無暇看清他傷得如何,那拿刀男子已經低沉道,「明人不做暗事,御前侍衛馬敬俠請教了
!」我尚未答話,馬敬俠已經揮刀而來。
這馬敬俠功夫不差,但比起歐陽克卻是還差了一些。本來我連歐陽克都能贏了,對付他應
該是不成問題。但一來我這是輪番戰,而來我左肩中傷血流不止,一時三刻雖是沒事,但
時間一久就算對方不贏我血氣大失也是非敗不可。所以馬敬俠一出手我立馬以奔雷之勢將
太極拳法中的重手出去。
但馬敬俠雖然功夫比我弱,畢竟拿著刀子。我空手硬對,心中再急也沒辦法馬上取勝。馬
敬俠也無意殺我,刀身盡是避開我的要害而來,只求傷我而罷。就在這樣來回數十招時,
我感到左半身氣血漸失,心中靈機一動,待馬敬俠以一招中路破空而來時,我故意不閃不
躲,雙掌平推要來個兩敗俱傷。
多隆在一旁隔山觀虎鬥,看到我敗了歐陽克時本已將哨子拿在嘴邊,隨時準備吹哨自保,
但這時見馬敬俠下一刀將要砍死我,忙大喊道,「馬侍衛要留活口啊!」
這當頭馬敬俠也已料到我心中想法,無奈聖令如此,只得勉力轉移刀勁,就這麼一轉,我
已經雙掌按上他胸口,吐勁一發,加上他本身強收功力,馬敬俠一口鮮血噴出,連退三步
。
我暗道僥倖同時,只聽見多隆一聲「不~~~~不行殺他~~~」,回身一看,歐陽克左眼緊閉
鮮血直流,面目猙獰的同時右手握著剩下的扇骨刺向我面來,接著眼前一片鮮紅。
死亡是如此的近,即使我已經走過兩次了還是沒辦法面對。但這次我腦中不像前兩次那樣
走馬燈,因為撒在我臉上的鮮血並不是我的血。
**********9
另一個李龍飛,不,現在已經是皇上的他,如鬼魅般地突然出現在我和歐陽克的中間,雙
手一揚一翻,我和歐陽克紛紛往後飛。不同的是,我只吐出了一口鮮血,歐陽克卻是想吐
也吐不出來了。因為他胸前一個手印狠狠凹陷。多隆仍握著哨子想吹,但時間似乎是靜止
了,動都不能。
我可以感覺我自己慢慢的飛到了門旁,然後撞破房門,翻滾了兩圈,然後跌在地上。接著
另一個李龍飛緩緩走出房門,然後時間開始流動。
「哼。無趣!」他滿臉不屑。「你做甚麼我一直都知道,我以為你可以在他死後帶給我一
些娛樂,想不到連這點都做不到。」李龍飛口中的他自然是鬼面男。
「我以為,你被這種廢渣抓起來是另有所圖,又或是有其他方法脫困。可是,直到你要死
了,我才恍然大悟,發現我對你抱有太大的期望了。你跟本無法給我任何挑戰性。」他用
一種看著蟻螻的眼神看著我。
生平第一次,比起當時在南鳳天當阿狗時還讓我覺得受刀屈辱。但我傷得太重,就連呼吸
都很困難。
「如果你是死在歐陽修或是岳不群這種雜種狗之下,那我還覺得可以。但,多隆?多隆是
個甚麼角色,歐陽克也不過是個下三濫的賤種,連這些人都打不贏,我實在不懂為何他敢
把復仇託付給你,就算要復仇,也要有對等的能力才行。」李龍飛眼神燃起一股怒火,惡
狠狠看著我。
「如今,我膩了。我說過,如果我感到無趣,我隨時會將你的一切給毀滅。以你這境界,
別說十年,窮極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傷到我一絲一毫。與其浪費我的時間,不如現在就將你
了解讓我可以尋找下一個開心的可能。」李龍飛嘆了口氣,接著雙拳緩緩拔開,一把寒光
四射的寶劍出現在手中。
他將寶劍擲到我的面前,說道,「你目前最強武功是劍法,這把倚天劍給你。三招,讓你
三招。三招過後。再也不想見到你的臉。」接著轉身過去。
我明知全無機會,但現在情勢不得不取劍。心念一動,凝神將死亡跟一切思緒柄除,拾起
倚天劍。
甫一拾起,一股內勁從劍上傳來,瞬間將我的內傷至好,功力更提升到十二成。我知道這
是李龍飛下定決心殺我的意思。當下也不再多想,第一招就是將全真劍法融合洪七公教我
的其他劍法而成的反璞歸真一劍刺出。李龍飛也不轉身,隨手往後一揮,指尖分毫不差的
彈了倚天劍的劍端一下,就那麼一下,我全身有如電觸,內勁直入我手臂,震得我差點棄
劍而退。
我強忍胸中翻騰的血氣,順勢將劍畫了個七七八八個圓卸勁,一圈一圈地最後又將圈圈借
勢回頭橫劈一招太極劍法。
李龍飛仍是不回頭,左手長袖一甩,整個袖擺鼓了起來與倚天劍一撞。噗一聲我長劍有如
砍入木頭似的聲響暴出,在砍到那貫滿氣勁的袖擺之後就再也前進不了,只能抽身而退。
我心知只剩一招,暗寸這下子也是結束的時後了,猛地將腦中各式各樣的武功閃過心中,
加上前次看過的獨孤九劍等等,在生死時刻之際融會貫通成為我自創的一招劍法,估且叫
它無名之劍,揮劍刺出。此劍以太極劍式起手,融入降龍十八掌的勁道,又以獨孤九劍為
尾,一劍化九劍,每一劍皆是虛招,也是實招,直刺李龍飛全身九大要處。
李龍飛哼了一聲,轉過身來,說道,「這劍還像個樣。」接著他以指代劍,同樣以一指化
九,卻又招招針對我的每一劍相剋,以強攻弱,以弱破虛,盡敗我這一招無名劍法。
我無名之劍被破,心知下一招就是死期。本來以經準備受死,但想到過去的那些阿紫阿朱
,想到劍侍管理員等等,再想到我死後盈盈該怎麼辦,然後想到為何我得受到這些痛苦,
心種一股潛藏已久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住,棄劍雙掌同時以印象中的降龍十八掌及太極拳攻
過去。
「雕蟲小技。」李龍飛冷冷說道,同時雙袍一捲,將我左手折斷,右手也重傷,接著一掌
拍出。就在這當下。旁邊一聲尖叫,「住手!」竟是盈盈衝了過來。
我也不顧我就要死了,大喊「盈盈,快跑!」電光火石間,盈盈仆倒在我身上,替我接下
了那一掌。
瞬時間世界又像凍結了似的。我看著盈盈鮮血吐滿我臉,滿腔怨憤驚恐之際,鬼面男突然
從盈盈體內浮出。雙掌一撲,狠狠拍了李龍飛胸口一掌。
「是你!」「是我!」「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李龍飛驚道!
「我本來死了,為了殺你,我又從石洞中復活了!」鬼面男叫道。
我無心去觀看兩人對打,只抱著盈盈不斷淚流。盈盈嘴角鮮血緩緩流出,勉強笑了笑擦擦
我的淚水跟鮮血說,「別哭,好不好。」
「…」我搖搖頭,想說些甚麼但又說不出來。朦朧中盈盈的臉跟阿紫,跟劍侍重疊在一起
。我不知道已經經歷過幾次這樣場面了,心中的痛苦慢慢轉化為憎恨。
「你等我,我去殺了那個王八蛋替妳報仇。」我滿腔苦楚像是要炸開。換成盈盈搖了搖頭
,艱困地摸著我臉龐,微微張嘴說,「別走!我要死了,讓我看著你到最後好不好?」
「好,好,你不會死的,你要看多久我都陪妳,你別死,別死好不好。」我泣不成聲道。
「咳…咳…」盈盈微了微笑,隨即又咳出了幾口血,勉強說著,「原本…我以為…我可以
跟你走很久很久的….走到我們都成了老公公,老婆婆…」
「可以的…可以的,你別死,我們要成為老公公,老婆婆,然後生很多很多小孩…然後…
然後…」
盈盈看著我,眼神似乎又放出了光采,但沒多久又黯淡下來說,「沒辦法了…你再…找人
當老婆婆好了…」
我痛哭道,「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妳當我的老婆,老婆婆,我不要別人!」
「對不起…」盈盈眼角泛出淚光,「對不起…對不起…對…」
對不起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像是整個世界都寧靜了似的。但我的耳朵開始
嗡嗡嗡嗡地作響,頭痛得像要爆炸似的。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終於忍不住,把心中的痛苦一股腦宣洩出來,
顧不得任何其他事物,抱著盈盈的屍體痛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心中突然湧起了一個念頭。報仇,報仇,我要替盈盈報仇。我往身邊
一看,地上仍插著我剛剛丟下的那把倚天。我衝了過去撿起來,回過頭去,鬼面男跟另一
個李龍飛正打得火熱,太陽已經上到了半天中,兩人身上傷痕累累,卻仍是纏鬥在一起。
我見兩人雖手中無武器,卻是劍氣掌氣橫飛,埋身肉搏招招都是只攻不守。痛恨之餘我顧
不得有可能傷到鬼面人,提劍加入。
**********10
本來以我的武功應該是沒辦法對李龍飛造成威脅的,但鬼面人見我加入,改以身試險,每
每皆是困住李龍飛讓我下手的招式。
我哼了一聲,心想盈盈的死你也有份,也不管鬼面人安危,有機會就殺。
三人纏鬥了幾十回,李龍飛突然雙掌同時對付我跟鬼面人。我一劍過去,管他三七二十一
欲砍他手掌,卻見李龍飛右手紛飛,竟像蝴蝶似的上下舞動穿過我的劍網直取我來。
我心想來就來,盈盈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就跟你同歸於盡吧。
但鬼面人身影一晃,對李龍飛的左掌不閃不避,任由他拍在胸前,接著雙手一環,一招老
漢抱樹將李龍飛連同右手牢牢抱住。
我見機不可失,同樣不閃不避,硬是胸口接下那掌,飛了出去口噴鮮血,再也爬不起來。
但我感覺不到痛,反而仰天大笑,因為李龍飛和鬼面人被我以倚天劍斜劈過去,前者斷成
兩半,後者胸口一道傷痕,鮮血直流。
李龍飛斷成兩半,卻絲毫不哀嚎,反而大笑,「哈哈哈哈!不錯,不錯,終於讓我覺得有
點刺激感了。」
鬼面男喘著氣哼道,「很快你就不只會有刺激感,還會很後悔。」
「後悔?我想後悔的是你吧。難道你忘了,管理員是我嗎?不管你怎麼砍,我都不會死的
。」李龍飛笑著說。
接著,我目瞪口呆看著李龍飛斷掉的下半身緩緩想站起,鬼面男衝了過去,一腳踢了開來
,接著雙手揮舞,劍氣將它碎成肉塊。
鬼面人喘氣道,「沒錯,我知道管理員是不可殺死的存在。就算真的把你碎屍萬段了,你
也不過回到管理的次元罷了。不過,你以為我沒有準備就來了嗎?」
「!?」雖然李龍飛臉上仍掛著笑容,但感覺得出來他有點在意。
「我知道身為現任管理者的你基本上是無敵的。但你為了滿足你那扭曲的復仇心態,跟你
分身對打時肯定不會使出全力的。」鬼面人漸漸平復下來說。
「七成,不,最多五成。你來這之前肯定將自己的能力壓到五成左右。」鬼面人推算著,
「但就算五成,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能贏過你。所以你還把創世十四把鑰匙之一的倚天劍
給了他。」
我看著手上的倚天劍,茫然聽著。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足以打倒你。但我可以,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一個可以打敗你的
機會。」
「…哼,你為何復活過來,而且力量還大增。」李龍飛臉上的笑慢慢消失,尋問著。
「因為時空的力量。」
「不可能,你信中明明說著將時空力量分散為七份了。」李龍飛道。
「是的,我分散為七份了,但其中一份就潛藏在任盈盈的身上。」
!!!
「我知道只要我一死,你就會將復仇遊戲轉移到你分身身上。所以我將最後的意識寄託到
任盈盈身上,並要求她在適當時機將這力量解放。於是她在華山山洞時偷偷將我復活。而
我則暫時寄宿在她身體裡面…」
「!!!那你為甚麼在她中槍之後不先幫她?」我大喊著。
「很抱歉瞞著你,但為了計畫,我不能提早出現。」
「甚麼計畫,狗屁計畫,為了你的計畫,害死多少人了。」我怒不可赦,想衝上前去卻又
爬不起來。
「哼,的確是狗屁計畫,一直以來,你都是最自私的那個。」李龍飛不屑地說。
鬼面男沉默了一下,接著又說,「不管怎樣,最後你的確上當了,現在,讓我將這一切都
結束吧。」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結束,到底是誰結束!」李龍飛突然開始大笑,接著,他上
半身浮了起來,「謝謝你廢話那麼多,讓我有機會存夠力量,現在我將力量都解放了,你
就跟我的分身一起乖乖消失掉吧!」
李龍飛說完,雙手一張,左手屠龍刀右手玄鐵劍衝了過去。
但見鬼面男搖了搖頭,「你還不懂嗎?這次沒有萬全準備的話我怎會敢出現?」
突然李龍飛周身一片黑色的光浮現,像顆球一樣包住了他。
「這是!時空的力量?怎會!」李龍飛終於驚訝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任盈盈身上有七分之一的時空力量。她復活我的同時,我也拿到屬於那
七分之一的力量。也許你知道有這力量沒錯,但你始終沒我研究得久。」鬼面男右手揚起
張開,「在我說話的同時,我早就默默將時空的力量包住你了。」
「就算這樣,沒有得到七份完全的力量,也沒有意義!」李龍飛像要抗衡地將刀劍揮舞,
但光芒是砍不破的。
「我從沒說過一定要七份力量結合才能打倒你。七份力量足以穿縮時空沒錯,但光靠一份
力量,也足以將你窮禁到無盡的輪迴世界了。」鬼面男右手緩緩握上,只見光球越來越小
。
「不!!不!!你這賤人!!!你不可能關得住我的,我是管裡員,我是…」李龍飛一邊
大喊,一邊隨著光球越縮越小….
「很抱歉,事實就是這樣。」鬼面人右手一握,光球瞬地連同李龍飛一起消失了。
接著鬼面男看著我,「抱歉,是我不好,接下來等我收集完剩下六份力量,我會回到過去
將一切修正。我保證,這一次你不會再受到這些痛苦。」
我看著李龍飛消失,一切目標彷彿隨他一起消失,只留下滿腔怒火不知道該往哪燒。再聽
見鬼面男這樣回答,心中憤怒隨著大喊燒出,「我甚麼都不要,我只要盈盈回來。我要盈
盈回來。」
鬼面男點了點頭,「我會讓盈盈回到你身邊的…」
話未說完,地面震了一下,鬼面男背後一隻手出現抱住了他,只見憑空出現一團黑光,隱
約還看到到裡頭的奇異光旋,四分之一個李龍飛掙扎著大喊,「我不會讓你就這樣子贏了
,要關,一起關一輩子!」
「不~~不~~~放開我,放開我…」鬼面人不斷喊叫想掙脫開來
「哈哈哈哈…」李龍飛則是瘋了般大笑。
接著,黑光一閃,地面劇烈又陣了一下,鬼面男就這麼和李龍飛消失在半空之中了。
我看著庭院,日過正午,但空氣中瀰漫一股寒氣。我躺在那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傍晚時
刻才能勉強起身。
我見房內多隆和歐陽克已死,看來李龍飛一開始就打算取他們性命。連自己的走狗都殺,
也許在林鳳雲死後,他跟本就不在乎過誰的性命吧。
我柺著倚天劍緩緩走到原本的房門,只見屋頂上火槍兵等都死光了,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推開房門,藍鳳凰嘴裡塞著布條被點穴全身動彈不得趴在桌上。
我看到床頭有封信,上面屬名給我最愛的阿狗哥。我拆開來看,眼淚又不禁掉了下來。
『
阿狗夫君,看到這封信的時後我大概已經走了。別為我難過,這是我的選擇。那天我看到風
老前輩的信時我就知道是時後了。其實我體內一直都有著時空的力量,先生早已告訴我了
。所以當晚我趁你跟藍鳳凰在一起時先行以先生教我的方式將體內的力量解放。解放之後
,我將數百年前的先生帶回來這個世界,並透過先生遺留在我體內的意識使他得以重生。
但因為只有七分之一力量,所以維持的時間並不能太久,因此先生決定復生在我身上以躲
過李龍飛的追查。但這樣子的話,先生出來的時後,恐怕就是我走的時後了,為此,我實
在無法跟你說出口。
我小時後就被人當做聖姑般寵愛,雖然地位崇高,但大家都是敬我畏我,除了爹爹,從沒
有一個人是真心愛我。所以跟你在一起的時後,真的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後了。我本來
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下去,就算你一輩子都不找李龍飛報仇也好,我們可以這樣白頭
諧老。但我知道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你失去太多東西,不討回公道,你一輩子都不會快樂
。所以我希望能幫你。雖然我不知道這一日甚麼時後會來到,但我相信快了。因此我先寫
下這封信給你。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也代表著我終於能幫你討回公道了。不要為我難過,你知道我會心疼
。
我會永遠永遠愛著你,我的夫君。愛你的盈上』
我一邊哭一邊想,不,不要阿。我錯了,我不要討回甚麼公道了,只要妳跟著我一輩子,
我們這樣一輩子就好了。你回來阿,妳回來阿。但她再也回不來了。將信一遍遍又一遍遍
地看過,淚水打在紙上,濕了又乾,乾了又濕。
也不知道這樣子過了多久,我恍恍乎乎中看到藍鳳凰穴道自行解了,接著她默默煮了些不
知到甚麼東西餵我,然後抱著我入睡。
就這樣子好像好幾天過去,又好像才過了一兩個小時。我整天睜開眼就是看著信,回憶著
過去的日子,哭累了又睡。藍鳳凰在這段時間裡除了替我打理日常生活之外,盡可能地不
打擾我。
夜裡,我不斷地做著惡夢,夢裡是許多叫得出跟叫不出的臉孔閃過。每次驚醒,總是滿身
是汗。藍鳳凰也總是不厭其煩替我將濕透的衣服換下,擦乾身子。再抱著我睡。
終於有一天,我看著藍鳳凰正替我刮鬍子時我開口問了我一直想問但又不敢問的事,「盈
盈的….呢?」屍體兩字我說不出口,眼淚又再度滴落。
藍鳳凰溫柔地說,「聖姑的聖體我已經妥善安葬了,你要去看嗎?」我搖搖頭,嗚咽說,
「不了,我還不能接受她已經離開的事實。」
「其他人呢?」
「韋小寶和他的老婆們不知所縱,至於這房子的主人咱家已經給他們黃金請他們搬走了。
」
我點了點頭,看著藍鳳凰,視線又開始朦朧了。
「公子,不如咱們從此退隱江湖,留在這跟著聖姑的墳一起生活好嗎?」藍鳳凰握著我的
手說。
我很想點頭。但這些日子來心底的一個聲音卻不斷再喊著甚麼。我愣愣地想了很久,良久
,我擦了擦眼淚。深深吸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退隱嗎?哈哈,哈哈,如果是在從前,
或是在當阿狗的時後,我肯定說好。我都一直希望能平平淡淡跟著我愛的人共度餘生。」
「可是現在呢?失去了一切,我退隱還有甚麼意義?」我堅定不帶著感情地說,「不,我
要找到那六份力量,然後回到過去改變這王八鬼癆子的世界。這一次,我要得到全天下的
力量,再也不要受人擺佈。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一次又一次奪走我最愛的人。這一次,
神阻神殺,佛阻佛殺,哪怕是武林至尊也好,亦或是皇上也好。只要敢阻擋在我面前的,
我就要打倒他。」
「對了,就是這樣,我就是要這樣。」我喃喃說道。
「…可是,可是,咱想聖姑也不會希望你這樣的…」藍鳳凰抿了抿下唇小聲地說。
我猛地回頭,望著她,「難道妳不希望盈盈回來?」
「…希望」
「那妳要支持我還是要離開?」
藍鳳凰水汪汪的大眼看了我許久,默默低下頭,「咱永遠是公子的藍鳳凰…」
「很好!」我將藍鳳凰擁入懷中,「我只剩下妳了,我不希望再失去妳。如果我不主動,
我好怕我會連妳都失去…」
「儂不會失去咱的,不會的…」藍鳳凰緊緊摟著我,溫柔地說。
過去,從一開始被當棋子耍的時後,我總是心想著行正道總是會有善報。但事實我錯了。
阿朱阿璧因我死了,戚芳也死了,阿紫連死前都被謊言蒙騙著。
後來,我成了阿狗,劍侍死了,管理員也死了,現在,連盈盈也死了。我到底招誰惹誰。
是不是在這個世界,沒有力量就是一種錯誤。
如果,沒有力量的結果就是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這一次,我就要得到力量。這
一次,我不但要做我自己的主宰,還要將所有阻礙我的人都除掉。人不犯己己不犯人,但
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環。賊老天,你等著吧。我一定會將這個世界的力量都取到手的。
後記:終於,故事也告個段落了。
因為實在不想為了掰西斯點而掰西斯點,所以這故事中途停斷了很久。
這一停就停了三年。
三年,想想都可以讓一個少年從不懂性愛到破處了。
可是自己文筆好像還是沒啥長進。(笑)
接下來的故事可能會更少西斯點了。
也不知道何時會完成,總之能寫就寫吧。沒西斯點只好轉貼marvel(?)
最後,敬西斯版的各位~~
希望每個男孩心中,都有個鄉民不會長大。^^
Gunofwind 2014.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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