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曖昧(六) - 成人話題討論

結果上一篇大家好像比較關心綺，
那晚真的是做夢吧。
我是沒有起來證實就是了。
但是後面怎麼發展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不能現在讓她進來干擾我的主線進度。
So...故事即將繼續開始。

-----------------------------
和煦的陽光自窗外灑落，
略帶溫暖的氣息喚醒了我。

抽出了被壓著的手臂，似乎有些麻了。
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她，不曉得是不是正在做夢，
眼皮不斷跳動著。

想起昨夜的夢，吞了口口水，喉嚨不禁有些乾渴。
走出房外想找水喝，聽到廚房有些動靜。
一靠近廚房就聞到陣陣的麵包香，
以及滋滋作響的旋律。

綺圍著圍裙正在烤土司及煎蛋。
「欸，你醒了喔。大奶怪勒?」口裡叼著一片土司說著。
『她還在睡，妳都這樣子叫她的喔?』拿起杯子倒著水。
「反正是事實。」聳了聳肩。
「吃吧！」將一顆剛煎好的蛋放上吐司遞給我。
我拿著吐司坐在沙發上，綺也跟著過來坐著。

『妳今年幾歲啊?』咬著吐司。
「國三哦，今年要考基測了。」她開著電視轉到了娛樂新聞。

國三啊，回憶又慢慢湧了上來。
「你跟我姊做了吧?」若無其事地問。
『呃...妳說什麼?』這麼刁鑽的問題讓我瞬間從回憶中清醒。
「別裝傻，你們的事我再清楚不過囉。」
「做了吧?」她的臉貼近過來。
『嗯，做了。』我的臉很燙。
「呼~嘻嘻，昨天我早就知道你在囉。門口的鞋子啊！笨！」
雙手墊在頭下伸了個懶腰。

『妳們常常自己在家嗎?』試圖想找個話題。
「嗯，媽媽因為要查帳很常加班或去外地。」點點頭。
「所以我們很小就自己打理一切，包括我爸。」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鬱。
「一開始只是要我們拉衣領、掀裙子之類的。」
「後來他…越來越過分，常常伸手想要摸我們。」
「叫我們學影片上的女生做奇怪的姿勢。」
晶瑩的淚珠自眼眶滑落。
『沒事了，都已經結束了。』
『他不會再回來了。』摟著綺試圖安慰她。

擦了擦她的淚水，
正要起身去抽衛生紙，卻被她從後方抱住。
嗯，很熟悉的觸感。
她的手解開了我的拉鍊，掏出已經不受控制的分身。
『妳要幹嘛？唔...』想要阻止她，卻已經被她含入。
靈活的舌頭像一條蛇般的纏著龜頭，
陣陣的刺激讓我忍不住扶著綺的頭。
摸著她的髮絲輕輕地前後擺動著。
唔...嘖...嘖...嗯...唔...
綺隨著動作微微的發出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是瑜！
『呃，沒有啊。是……』
「不用解釋了，你回去吧。」看來跳到愛河也洗不清了。
走進房間提起包包準備回家。
她一眼都不看我，直直盯著綺。
綺也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坐在沙發上。

『掰掰…』我輕輕的關上門，離開。


“您撥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嘟聲後……”
回到家試圖想要打給她解釋，卻始終卻打不通。
留了簡訊也沒收到回信。
整個人就像蒸發一樣消失了。

『欸，瑜怎麼了。為什麼最近都不出來？。』
我假借機會約了幾個同學一起出來。
「我不知道啊，怎樣?她蠻正常的啊」
航喝了超大一口我請他的星巴克。
『怪怪的啊，你看今天約她，她也不來。』
「可是我昨天去他家還好好的，不過她和綺好像在冷戰。」
『和綺冷戰？』我有些疑惑。
「啊，抱歉抱歉。綺是她妹妹啦。」航誤會了。
『喔，我知道啊。我們見過面了。』
「你們什麼時候見過了啊？我怎麼不知道。」
『啊~不重要啦。晚上幾點開團。』說溜了嘴，趕快轉移話題。
「當然是一樣啊，七點半集合、八點開團。」
『好喔，不見不散』
又聊了一陣子，結束了聚會。

回到家中。
手機震了一下，是瑜傳來的簡訊！

"我想和你聊聊，能到科工館見一面嗎？"
'沒問題，我也正好有事要問妳'
我下定決心要和她確認關係。
雖然不確定是因為做了才愛，
還是愛了才做，那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她早已經在我左胸，烙下了一個深深的記號。

到了約定的地點，我撥了通電話給她。
「欸。」肩膀被點了兩下。
『幹嘛？』轉過了頭，臉頰卻被手指戳個正著。
「哈哈，笨死了。」瑜露出了笑容，帶著惡作劇成功的驕傲。
『吼！很老套的爛梗還在用。』不服氣地回嘴。
「爛梗你還是中計了啊。走吧！」她拉起我的手。

就這樣牽著手，在跑道上繞著，像一對情侶一樣。
就這樣沉默了很久，像是等著誰先開口。
「欸。」靠上來親了我。
可惡，被她搶先了嗎？
「我們...到這樣為止吧！暫時不要再見面了。」
瑜收起了笑容低著頭。
？...？...！
『什麼意思?』我將她攔了下來。
「很簡單，就是這樣的意思。不！要！見！面！」
『可是，我...』試圖想要做出最後的努力。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她哽咽著，眼神告訴我她捨不得。
『連讓我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嗎？』
「簡訊解釋的已經夠了，就這樣吧。」
往遠方走去，留下我站在原地。
『連再見...也不願意留給我嗎？』眼淚不聽話的滾落。
躺在了一旁的長椅上，天際開始模糊。

入學典禮的那天；
一起當選正副班長的那天；
國中宿營一起煮菜的那天；
晚自習的那天；
基測放榜的那天；
載著她的那天；
第一次的那天；
指考的那天；
.
.
.
.
第一次共眠的那天，一起度過的一切像跑馬燈閃過。
原來數不清的夜晚，等待的只是那個人的一句晚安。
她狠狠的鑽進了我的心房，卻想不留痕跡地離去。
這一刻，我以為我清醒了，直到那個號碼再次出現。


--------------------------------
欸，這個禮拜忙了點。
拖了好幾天才寫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