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 - 成人話題討論

早晨的太陽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睛。深呼吸，冷冽的空氣刺痛了鼻腔，像是同時嚼了三顆薄荷糖。本應清醒神智，我卻渾身痠痛。掀開棉被，潔白床單上的一朵紅，提醒我它已在昨夜綻放。花瓣上，還有著尚未為陽光消融的雪花點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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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我還是知道的。我只是默默拆下床單，換上新的。我若無其事的下樓吃早餐，只剩我的仍然完整。

「剛才叫過妳了，想說週六讓妳睡晚一點。」老媽說。

「抱歉，昨天太晚睡了。」

「沒事，」老媽揮手，「身體自己要顧。早餐去吃一吃快冷掉了。」

「哦對了，妳哥在唸書不要吵他，他要考試。」

上了樓，看著方才拆下來的床單，想著要怎麼辦。我拿了一包漂白粉和一塊水晶肥皂，到房間的廁所裡又搓又揉的，那頑固的花朵還是在枝頭上不肯凋零。我束手無策，在水槽裡放了點水，和著幾滴漂白水，浸著床單，希望它能起點效果。

「我出門囉。晚餐會回來吃。」我對著廚房喊。

「路上小心。不要多抱一個孩子回來哦。」我苦笑。老媽總是跟我開這種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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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熟悉的星巴克，看見已經在座位上等我的男人。他是子軒，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在交往的男友，因為交往前後我實在不覺得有什麼差別，不過我知道我到底是喜歡他的。

「妳不冷嘛，霈靈。妳知道今天只有十四度嘛。」

「還好啊，我都覺得室內有點熱了。」嘴上逞強，其實全身冷得發抖。雖然穿著羽絨衣，但腰部以下只穿了熱褲跟兩層絲襪，只怪自己出門前沒看天氣如何。

「少裝了，坐我旁邊。」我抱著他坐下，拿起面前的馬克杯啜飲。

「你記得我愛喝卡布奇諾。」

「妳以為我是怎麼當上妳男友的。」

「當初明明是你先說的。」

「還不是要妳答應。」

我摟著他，想著那天他說了什麼。常常我們就這樣度過了週六下午。雖然說有唸書，不過抱在一起的時間還是居多。子軒功課很好，我也不算差，但我永遠比不上我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看到這幅景象，老爸老媽知道後是沒說什麼，只叫我自己要拿捏，但他就很介意了。我哥什麼都好，只是......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子軒瘙了瘙我的鼻子。

「想你有多帥。」

「騙人。」

「想你帥還不好哦。」

「不然要想我醜嘛。」

「臭美。」我在他耳朵上吹氣，我知道他怕癢。

「很癢耶。好啦別鬧了，妳不是還要回家吃飯。」

他陪我走到我家路口，不免俗的要來個再見抱。

「回家小心。」我踮起腳，親在他臉頰上。

「晚上會變冷，穿暖和點。」我目送他離開，才解除落寞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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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到家門口，發現我哥站在玄關，看起來很生氣。

「妳又出去跟那個男的廝混。」

「又不干你的事，幹嘛不多花點時間唸書反而在這等我。」

「妳明年也要考試了，多用點心在學業上好嗎。」

「我自有分寸，我的成績還不錯好嘛。」我不想再多說什麼，走了進去。

上了餐桌，一家四口安靜的吃飯。老爸是軍人出身，卻意外的和藹可親，唯獨吃飯這件事一板一眼的，椅子坐三分之一是家常便飯。老媽倒是隨性得多，只是跟了老爸二十幾年，吃飯至少也是這樣嚴肅的。我哥通常都最先吃完跑去唸書，我則都等到最後幫老媽洗碗筷。

「妳哥也是好意，提醒妳要唸書。」我還在恍神，嚇了一跳，手上的碗差點滑掉。老媽懷疑的看著我。

「幹嘛，分手囉，一副要世界末日的表情。」

「沒有啦，不要亂講話。」

「還是懷孕了。」

「就跟妳說沒有了。」

「妳還是去休息好了。」我從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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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房間，早上洗的床單看起來效果不錯，只剩一點淡紅殘留。可那片淡紅，愈看愈是嫣紅。愈是夜晚，我愈是能回想那花初綻的艷紅，以及那抹不去的漬。我鎖上房門，希望今晚能睡個好覺。

回復意識的那一刻，我身上衣物幾乎都被褪去，僅餘一條內褲。覺得很冷，身體內卻莫名的燥熱，然後看見我哥正趴在我胸前吸吮。我使勁想把他推開，雙手卻被皮帶綁住。

「賴鈺靈，你在做什麼！昨天晚上在我睡夢中做這種事還不夠嗎！」

「對不起，但我必須這麼做。」

「你是我哥！」他牙齒一緊，我吃痛之餘竟然有了快感。

「就因為我是妳哥...所以...所以...」他忽然不發一語，開始褪下我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我想掙脫，但皮帶綁得很緊。他的手指上下同時愛撫，我愈是動，就愈覺得痠軟無力。他停下來，把那塊布料塞進我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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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怎麼開始，怎麼結束的，我都記不得了。我只知道他又在我身體裡刻上了一道滾燙的印記。一個人在浴室裡，想盡辦法，仍除去不了最深處的烙印。我想告訴老媽，但我哥在她心目中是完美的，不容污衊的。

「你有空嘛。」我打給子軒。

「怎麼了。」

「別問那麼多，出來就對了。」

「老地方見。」

寒風凜冽，卻還隱隱感覺到前一晚他留下的體溫，他把我壓在身下的畫面揮之不去。我只希望子軒能夠趕快出現。

「霈...」我的唇壓上他的，快不能呼吸才分開。

「到底怎麼了，這不像平常的妳。」

「帶我去個沒人打擾的地方。」

「我爸媽出差了，一個禮拜。」

一到他家，進他房間，他就被我推倒在床上。

「我們不是說好....」我再度吻上去，雙舌交織。潮紅染上了他的臉頰。子軒畢竟還是男人，我的舉動撩起了他的慾望。兩人的雙手不安分地在彼此身上來回，我的手指沿著他鎖骨的線條往下輕刮, 他的手則隔著灰色毛衣搓揉。我拉下他褲襠，他撩起我上衣，雙手掌握著冰涼而敏感的雙乳的溫度，焚毀了我的最後一絲理智。我騎上去，當他的東西進入的那一刻，我卻哭了。

「霈靈......」他似乎明白了為何我這麼做。而我只是開始扭動，幻想著這天是我的美好初夜。也許是第一次太敏感，五分鐘後他出來了，在外面。我還是一直哭，而他休息一下後又進來了，從背後。快樂和悲傷交融使我近乎崩潰。刺骨寒冬，我卻汗水淋漓，與淚水交雜在嘴裡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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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穿著內衣，蓋著棉被。外衣整齊的放在棉被上。

「第二次之後妳就昏過去了。流汗睡覺不好所以幫妳洗澡了。」子軒說。

「謝謝。」我有點哽咽。「對不起。」

「妳想說就說，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妳。」

我猶豫了幾秒，「我哥。」我看見他的嘴角抽動。

「妳爸媽知道嘛。」

「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嘛。」他明白的。「我不曉得他為什麼有我房門的鑰匙。」我抽泣。「連續兩晚，第一次在睡夢中，第二次雙手被綁著，然後早上我就打給你，再然後我們做愛。」「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別再說了。」子軒把我摟進懷中，眼裡閃爍著幾點光。我又哭了，滾下臉頰的是羞愧和不捨。我只能在子軒面前如此懦弱。

「我不想回去。」半小時後。

「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那要怎麼辦。」

「換鎖。睡覺前把櫃子移到門前。或者跟妳媽攤牌。」

「治標不治本。我媽更是不會聽。」

「偷裝監視器。不過......」我懂那個代價。

子軒陪我去買，花了他兩個禮拜的零用錢。他送我到路口的時候，遠遠的我看見我哥正站在我家門外四處張望。

「你還是先走好了，我哥看到你會抓狂。」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至少為我著想。我很怕他會在我鬆懈的時候更粗暴的對待我。」

「自己保重。出事就快逃。」

我走進巷子，我哥注意到我。

「妳一大早就出門去哪。是不是跟那男的...」我避開他視線，自顧自的走進家門。「喂！我在跟妳講話！妳這什麼態度...」

進了房間，我把門旁的櫃子移了一下，開始裝鏡頭。我把它裝在書櫃中可以拍到床舖的位置，藏在書本之間。我哥一直在外面敲門，吵得老媽受不了叫我出去，還好這時我已經裝好了。接著就是無止盡的碎念，我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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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晚上，都沒什麼事情發生，但我不敢放鬆。又到了週六，這天老爸老媽要去吃喜酒，叫我跟我哥乖乖在家唸書。我當然知道有多危險，所以先跟子軒講好我會去找他。只是我要出門的時候，有人從後面用手帕捂住我的鼻子，有機溶劑的味道使我昏迷。

我醒了，可我多希望這只是夢魘。又是我的床，又是一絲不掛，只是雙手換成被手銬套住。我張開眼，正看見我哥要進入的那一刻。

「不要！」我尖叫，但為時已晚。第三次，我又沒能保護好自己。他開始前後擺動，在我身上恣意地發洩他的性慾。生理起了反應，卻心灰意冷。

「誰來救救我。」我在心裡不斷默念，無人回應。

「怎麼樣，霈靈。我和那男的誰比較能滿足妳。」他看我完全不回應，眼神裡突然點燃了怒火。他把我翻過來，抬高臀部，更用力的突刺起來。他搧了我屁股一巴掌。

「說啊！我跟那男的到底誰厲害！說啊！」而我已經失去了應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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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沒拔出去，底部的烙印又更深了一層。正當他還想再來一輪的時候，有個人衝進來把他拉走，拳頭深陷他的臉頰。我認出衝進來那人是子軒，他拿起書桌上的鑰匙解開手銬。

「你...你...就是你！搶走我妹那男的！」我哥憤怒的站起來，陽具上殘留著方才射出的白濁。

「她是我的女人。」

「她是我妹！你根本沒資格擁有她！」

「霈靈，我們走。妳爸媽那邊到時候再解釋。」我沒空清理，只能先穿好衣服。

「別想走！」我哥往子軒揮拳，但子軒輕易地接下來，又往他另一側臉頰摜了一拳。我哥暈了過去。我收拾好基本的東西，離開這傷心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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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有辦法進來的。」我牽著子軒的手。

他遞給我一串鑰匙。「妳上次把妳家鑰匙忘在我房間，一直忘了跟妳講。」

「我平常回家都按門鈴，難怪沒發現。」

「現在要怎麼辦。監視器在妳那嘛。」

「總得跟我爸媽說一聲。至少今天應該是不回去了。」

「他們不信呢。」

「有了畫面總該信了吧。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女兒身上翻雲覆雨，我家兩老看完不要昏倒就不錯了。」我看了子軒一眼，「你不准看。」

「妳叫妳男友去看妳跟別人做愛的畫面，這也未免太殘忍了點。」

「所以我不准你看啊。一來怕你難過，二來怕你用同樣的方式對我。」

「什麼方式，難道很粗暴嘛。」

「不然呢。」我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過一陣子吧，也許可以讓你試試看。」

「小傻瓜，我怎麼捨得呢。」他親上我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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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老爸老媽知道之後很生氣，卻也沒有對我哥處罰，看我的眼光倒是多了幾分愧疚。

聽說，我在子軒家住了一個禮拜，他爸媽不僅歡迎還對我很好，很感謝他們給我一個地方療傷。

聽說，我哥後來除了學校以外的時間都在房間，成績一向優秀的他最後考砸了，跑到一所離家很遠的私立大學，回家的時候雙眼從不再直視我。

聽說，子軒陪著我療傷，陪著我唸書，陪著我度過好幾個難熬的夜晚。兩個人一年後都考的很好，上了同所大學。

聽說，很多人不小心就中獎了，而我很幸運地沒有讓老媽的玩笑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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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現在如何。」剛激戰完的兩人，疲累的躺在床上抱著彼此。

「交了個女朋友的樣子，據說每天都在宿舍做愛。」

「你哥體力真好。」

「他只是把老爸老媽給他的壓力以另一種形式表現而已。」我玩著子軒的耳垂。「我後來才知道，原來我還有一個哥哥，只是在我還不懂事前就過世了。」

「生病。」我點頭。

「我媽那時候很傷心，只好把所有的關愛投注到我哥身上。倒是我哥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莫名其妙成為長子，現在卻這副模樣。」

「結果反而妳後來的成就比較好。」

「其實我回想，覺得我哥蠻可憐的。雖然還是不能原諒他對我做的那些事。」

「別再去想過去的事了。」

「對了，」我眼神閃過狡黠，玩弄起他的雄偉。「還記得我說過你可以用一些比較粗暴的玩法吧。」

「既然妳都這麼說了，那還等什麼呢。」他又掌握了我的胸部，和第一次一樣的動作，只是手上的力道增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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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逾越了他的本分，性對他而言終究只是夢魘。

我很幸運地有人願意包容，性對我而言才能從夢魘解脫為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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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其實有點想要直接po文的
但是有點怕劇情踩到版規所以就匿名了QQ
寫的不好或西斯點不足請多指教QAQ


致那些無法彌補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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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本人人格嚴重分裂到連肉體都能改變，同時可以滿足兩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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