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國高中生 - 成人話題討論

六月的北半球有兩個世界

用冷氣區分

上禮拜有一批人天天抱怨下雨打濕了鞋

這個禮拜有一批人說

為什麼不下雨，人都快熱出屎了

不曉得是不是同一批

總之 他很慶幸從宿舍到辦公室一路上都有冷氣

獨自加班的酷暑夜晚

同事的女兒悄悄地從家裡跑來

關掉房間裡所有的燈

除了外面建築透過帷幕玻璃的些許光線

辦公室變得一片黑

她一邊這樣做 一邊走向斜角的沙發

似乎心情不錯地說:

「你想怎麼做呢？叔叔

這是我第一次跟男人睡覺。」

他其實不太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發展

除了花錢大方跟年齡比較接近

他自認沒有什麼吸引年輕女孩的地方

甚至相反的

他一向對自己的臉臭和說話不客氣非常自信

不過他還是開始了最初的愛撫

從臉頰到胸口 頸後的茸毛到小巧緊實的臀部

他抓住她微涼的手 讓兩人的手指交錯

她穿著單薄 但他並不急於掀開

他近乎耳語般講起自己外派以來的趣事

認識的人 某個海邊的沙 某座山上的雪

這些事裡有些有她 有些沒有

但她從未探詢過他的想法

以致在抱持同感的時候居然還隱隱有一絲喜悅

直到他說起地鐵裡親暱依偎的情侶

一邊將手鑽入她的上衣

一邊解開皮帶和拉鍊

她才以性格中特有的衝動制止了他

我自己知道怎麼做 她說

她站起身 脫光所有的衣物

然後就一動不動地躺著

要不是她身上的微弱反光

他會以為她已經負氣離開

房間變得越來越黑 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他俯下身 環握她的乳房

輕輕碰了一下吹彈可破的果實尖端

他的眼睛捕捉到她小小的顫抖

「不用緊張。」

他對她說，語氣極為溫和

「我已經見過她們了。」

他感覺到她笑了 黑暗中 她的笑聲甜美而嬌嫩

她說:

「我沒忘 而且我現在還在生氣。」

他也笑了 如釋重負地牽起她的手

用一個個輕吻覆蓋了它

從稜角分明的手背

纖長靈敏的手指 透明的指甲

再到濕軟的手掌上象徵命運的掌紋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如何開始在他身上遊走

直到她意識到某個熱切而高昂的存在

她選擇用觸摸來認識她的對手

感受長莖的跳動 兩側的延伸

既對它的堅決感到可愛 又為它的孤獨覺得同情

她懷著無微不至的好奇

用指尖一點點將它佔為己有

若非他知道他是她第一個聽到小便聲的男人

他早就用行動打斷她無意的挑逗

「不覺得長了這個東西很不方便嗎？」

她放開它 如玩膩的孩子般隨性

可能還想把它丟進垃圾桶

「其實我覺得它才是男人真正的大兒子

男人註定為它犧牲太多

它卻永遠只做自己想做的。」

「噗。」

她發出成熟女性再也做不來的俏皮嗤笑

洋洋得意地說:

「那你的大兒子比我的妹妹醜多了。」

基於他一次也沒有想過親它的念頭，

他無奈表示贊同

她再次拾起它 把它扭向左又扭向右

彷彿進行一種生物的學術性研究

在一個恰當的時刻 他建議開燈

讓一切能更加清楚

她沒出聲 也不反對

默許她富有光澤及彈性的肌膚暴露他的眼底

血液湧上她的臉頰與他的胯間

她無處藏身的羞怯迫使她摟住他的脖子

深深地吻他

那晚他們什麼都聊了 一直聊到天亮

很多地方都變得完全不一樣 即使她還是處女

但她已經認定他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