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顏 - 成人話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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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一直以為是陶喆唱的，

那時候只覺得哎呀，陶喆怎麼變胖還長得不一樣了…………

我跟陶喆真的超不熟，朋友也不太聽他的歌，反正就一路誤會了一個月……

https://youtu.be/j3AW1uKj2aE

而小葉，他從歌一出來的時候，就一直以為是陶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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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開始上班後，開始喜歡上工作配上一杯咖啡的味道。

雖然有時候會那一杯會一路喝到下班前……不知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進公司前，總會在附近的咖啡店買咖啡，嗯……其實就是7-11。

不過，習慣在一個很熱的早上開始改變。


那天穿著背心短褲汗淋淋得經過一間小店，聲音清脆的男聲唱著歌，咖啡香瀰漫街道。

唱的真的很好聽。

然後我就被聲音騙進店裡，一杯大杯熱美式要95元……


雖然老闆笑起來真的很誘人，歌聲也很好。

但我只是小小窮苦拿薪水的勞苦上班族，只好，含淚跟老闆再見～


「這是妳的咖啡，和下次購買大杯熱美式半價的優惠券，歡迎再來喔～」

「好～～」

我真的很討厭很容易被會笑的眼睛和聲音迷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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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叫小葉，寫的一手好字，比我寫的還好看。

然後，其實半價優惠只有我有，哈哈哈哈哈。

因為其他人都是大杯咖啡七折，新開幕優惠價。


……


小葉說是因為我剛好是第一個來，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吸引客人。

一大早在繁忙上班族和婆婆媽媽會聚集經過的地方唱歌叫做不知道怎麼吸引？

唉，會唱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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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開始跟小葉熟是因為我的穿著。

他覺得我很奇怪，怎麼有時候背心短褲濕淋淋的出現，有時候又穿的正經八百的，

「我一開始還以為認錯人，打扮也差太多，一個屁孩到死，一個臭臉到死。」


「不能有時候起不來就不是騎車上班嗎，可惡。」


然後就開始了每天早上濕淋淋跑去買咖啡講屁話的生活，偶爾下班還會在他那喝酒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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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要不要乾脆在我店裡換衣服啊，後面有小房間，還有淋浴。」

「不用啊，我在公司擦一擦，再換衣服就好。」

「……不想洗澡？不收錢喔～」

可惡，我去。


結果，小房間根本就是小葉住的地方，難得的，整齊不雜亂。

有一個熟悉的香香的味道，他說可能是之前打翻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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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一樣，兩個人都被前任劈腿，只是，我可能還期待著愛情，而他選擇先放棄。

他尋找著短期的愛，其實也沒尋找，他都是被找的那個。


排隊找他的人群超長，有時候我都會感覺到殺氣哈哈哈，我都會開玩笑說：

「要不要幫你建檔？
根據高矮胖瘦長相皮膚顏色頭髮顏色長度三圍做資料庫，看心情決定今天找誰？」

然後就會被白眼，好心被雷親。


他說他怕受傷也怕別人受傷，所以他只跟一個人做一次。

「靠，誰不怕受傷，而且你自信也點太高，當技術這麼好，做口碑的？」

「呃，我也不知道欸，就回頭率百分百。」

「……」

「妳要不要試試看？」

「我不想得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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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潮了一陣子，不知道怎麼了，哭點也很低。

隨便看到什麼、聊到什麼、聽到什麼歌，就會開始想哭，可能是感動、可能是傷心，好蠢
…

然後又不知道幹嘛想到前男友，也不是說想他，但是就覺得很煩。

工作的負載、奔放的情緒和想交男朋友的空虛交雜，煩雜的生活。


其實也只是想有人聽我講煩心的事，一個我什麼都可以說的人，就像小葉這樣。

總覺得他也真的很有耐心就這樣聽我講，陪我聊天，讓我偶爾偷吃豆腐還有點歌。

只是，還是有些事沒辦法跟他講，家裡的事或什麼無聊零碎的小事。


他養了一隻鬣蜥，愛死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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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葉問我，我都不會想做愛嗎？

「會啊，但就沒遇到人，也不能說沒遇到人……但是只侷限在很熟的人裡。」

「我啊～」

「你眼瞎了嗎哈哈哈哈。」

「……」

常常笑彎的眼睛很無奈的看著我，哈哈哈，好可愛。


「其實除非男友，不然我都不會主動，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

這些關係只是短期止渴，很短期，太短期了，沒辦法滿足真正的餓，只會更餓。

我會想要關係不只停留在那裡，但是我知道不行，所以我只跟很熟的人。

我不想只是洩慾的關係，而是一種相知相惜的狀態。

有點矛盾，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或許有點像我因為了解你所以才想你做愛，而不是你老二癢想找洞插。

很熟的人，不是只有做愛。

我們還有其他生活中的交集，會讓我覺得這不是只是發洩。

也許就會像某種程度的情人，平常就是朋友，偶爾聯絡，也不黏對方。」


小葉把我抱在懷裡，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哭了。

這些話，讓我想到都是前任害我現在這樣，孤苦伶仃沒人疼。

雖然因為他的離開，我認識了好多人，也認清了大家其實都在背後討厭他。

分手後常常都會聽到有人跟我抱怨。

但是其實這讓我更難過，不知道要為自己難過，還是為他。


「我不像你這麼自信，也許是這一點讓我突然很低潮。

我也不懂為什麼我朋友們也都對我很好，我就不覺得我有哪一點值得這麼被對待。

我話很多很吵然後又很暴力，雖然很克制了，但還是，平常也沒什麼機會抒發。」


小葉哀怨的看著手上每次喝酒被我咬的傷，還有惹我被我捏的瘀青……


「妳就是小劇場很多、想太多，有時候就會像現在這樣屁話碎嘴。

妳要是不值得，誰會跟妳垃圾話這麼久，也請妳喝這麼久的咖啡。」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小葉吻了我，嗯，都是咖啡味。

「你剛剛有喝咖啡？」

小葉翻了翻白眼，「妳只想到這個？」

「不然？」

「正常人不是會說幹嘛吻我之類的……啊我忘了妳不正常，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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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之後，也沒什麼變，日子一樣過。

只是，小葉不再跟我講他的對象的事情。


「欸，你最近有沒有正妹照片可以看？」

「沒有啊。」

「小氣欸……我的人生好枯竭，路上沒看到，你也不分享嗚嗚嗚。」

「真的沒有啊……」

「騙人！」

「……手機給妳看妳自己找。」

「乾我不要，等一下看到不該看的。」

「靠愛看不看。」


小葉把手機塞給我，密碼86547，相簿打開，

「搞什麼……」

裡面，都是我。

喝咖啡躺燙到、絆倒、皺眉頭、睡覺、發呆、不知道在對誰笑……

「你……幹嘛拍我的醜照啊……」

雖然我也喜歡拍朋友，但這有點誇張了……

「正妹啊。」

「你有病，刪掉啦！」

「妳不要亂動我手機！」

小葉突然很兇，他第一次對我兇。


突然覺得好委屈，手機放回桌上，轉身跑出咖啡店，咖啡也不要了，去他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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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沒有去小葉那裡，7-11咖啡不好喝，可是我不想去他那。


每天都加班，晚上九點才吃飯。


很忙碌的生活，沒什麼時間想起這件事，也許也有點刻意讓自己忘記。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介意什麼，反正就是不高興。


「小米，有人找妳。」

「找我？」


往公司門口走去，是小葉，馬上轉頭走回座位，但是右手被拉住，掙脫不開。

「放開。」

「一句話。」

「一句話。」

「跟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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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倉惶的逃走了。


已經不記得怎麼我怎麼下班，我怎麼回到家。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逃走，說喜歡他嗎，我喜歡，但是在一起？

雖然很想被人疼、被人寵，但是，跟他？


我跟公司請了積了很久的假，一個禮拜，也還好剛好公司這陣子很閒適。

抓了背包，收拾了一點東西，買了火車票就跑去墾丁開民宿的朋友那住。


每天的生活就是衝浪浮潛發呆跟朋友聊天，一成不變，但也足以讓人好好思考。

https://youtu.be/ZuW3eCYySDw


清晨風涼爽，醒腦，翻找了一下小葉的電話，閉著眼按了通話鍵。

「你在哪？」

「妳在哪？」

「墾丁。」

「咖啡廳。」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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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黯淡，小葉的咖啡店像是指引，暖光散發。


小葉沒什麼表情的擺弄著杯具，鏗鏗鏘鏘。

「你這樣玻璃不會破嗎？」

「……」玻璃碰撞聲更大聲。

算啦，可惡。


哐啷——


杯子果然破了，還是破他最喜歡的那一個，而碎片也割傷了他的手指。

「笨蛋。」


他沒什麼表情，也沒有很在意，好像手不是他的一樣。

在一直冒血的手很難好好地找有沒有玻璃碎片，只能盡量檢查。

他的手，一直都很好看，即使有了傷痕。


用3M透氣膠帶用力綑了好幾圈，血才比較止住，沒有一直滲血。

兩手被貼的一圈又一圈的，好好笑。


「幹嘛理我？」

「不行嗎？」

「不行啊。」

「你還不是乖乖的讓我理。」

「那是因為我沒辦法拒絕妳。」

「我也沒有辦法不理你啊。」

「誰妳都會理吧……」

「那倒也是。」

「妳可以回去了，已經不流血了。」

「但是，不是誰我都可以這樣的。」

鼓起勇氣，掐死羞恥心，站起來捧起小葉的臉，他眼睛好濕，好可愛。

然後，親了下去。


好香，是第一次去他房裡聞到的味道，好聞的，男香。


後腦一股壓力，親吻更加用力，濕濕熱熱的，誰也放不開誰。

我們在店裡跌跌撞撞，狼狽的鎖上店門，降下鐵門，關掉燈。

情慾的味道和咖啡的香甜混合，刺激著感官，無法停止對對方的飢渴。

他把上衣脫掉，拉起我的背心，解開內衣，急促的親吻我的身體。

急促卻不失溫柔，讓人沉醉……


偷偷的，把他的皮帶解掉。

牛仔褲解開往下拉，蹬掉腳上的鞋子，用腳把他的褲子往下脫。

「腳。」

他配合著，讓我把褲子脫掉，美腿……才摸了兩把手就被抓住，好小氣啊～

「幫我。」

蹲下，一陣香皂香，是他浴室裡的味道。

「你根本……」預先準備了啊啊啊啊——

右手扶著，含住，沒有奇怪的味道，可以感受到頰邊的身體溫熱，顫抖。

慢慢的、滿滿的吞吐，上方傳來喘息和忍受不住的聲音。

輕輕的咬了幾下，我也被捏了幾下，伸出舌頭把前端冒出的水一點又一點的舔乾淨。


小葉把我抱起來，桌上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後被移到椅子上，讓我躺平在桌上。

他埋在我胸前，舔舐著，再慢慢往下，也慢慢的把我的內褲往下拉。


好癢，他下巴修剪整齊的鬍子讓人心癢癢。


「嗯～」

「啊～」

沒有太多前戲，但早已濕潤。

「好濕……」

嘖。


我們像野獸，沉溺在性慾的波瀾裡，沒有甚麼話語，只有喘息嘆息和耐不住的刺激。


那一夜，慌靡。


「喜歡嗎？」

「不告訴你。」

「真的不說？」

「不說。」

「真的不說？」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喜喜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切結束後，相互擁抱在他的床上，笑顏彎彎，好愛那眼睛。


「唱一首歌給我。」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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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我們，
在一起了。








































沒有啦，開玩笑的。

沒有在一起。

我們還是和以往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偶爾情緒對了會互相滿足。


阿奇問我：

「妳們幹嘛不在一起，笑起來根本一模一樣。

不是有個傳言，每天都對著鏡子笑會對身體好還是心理好的。

妳們超方便，連鏡子都不用，看對方就好。」



因為他只是寂寞，不是真的想要和我有未來，這不能強求。

雖然他為了我，改變了他的規則，也不再找其他人了。

但是認識這麼久，怎麼不知道雙方要的和期待的，而我們不是給不起，是不敢給。

寧願維持這樣的關係，也不想因為失敗而失去，也許是一種珍惜，也或許只是失去了勇氣
。

反正，太陽一樣東升西落，日子一樣繼續，何苦為難自己糾結在此，就是沒有緣份而已。



寂寞的兩個人，
互相在生活上填補空缺，
何嘗不可。

還可以偶爾被暖心的微笑叫醒，
抱著鬣蜥一起呆呆的在店門外曬太陽唱歌等咖啡吃早餐，
等時間到了再懶散的帶著滿身咖啡香閒晃去公司上班，
不用七早八早起床出門。

就是閒適的生活，
滿足，
可惜不是真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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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你過得好嗎？

要快樂，
這是你跟我說的，
我這麼努力著，
你呢，
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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