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是下一段從前（上） - 成人話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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暁の車－FictionJunctio
http://youtu.be/6mOoCFDcs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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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張已然模糊的相片、一封不知所謂的簡訊及一個屬於她的紀念日
　　，將斷了七年的絲線再次牽連，然而兩千多個日子所改變的不僅是她，
　　也包含我；從前，那只存在於不願割捨的人們心中隱匿的角落，再次的
　　相遇，不過是預備下一段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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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陳小喵好久不見，某個特別紀念日又要到了，不知道妳今年有
　　　　什麼安排？如果 Free 的話， 1124 這一天就交給我吧，有特別的
　　　　準備唷，如何？』


　　　　我緊張地以顫抖的手指按下發送，身旁擺著的是一張模糊的相片及
　　一個小方盒，相片中的影像早已斑駁不清，但我卻能在腦海中清晰地印
　　出那穿著校服靦腆地微笑的模樣，而方盒內的女式手錶，是我當初來不
　　及交給她的遺憾。

　　　　那是一只 SEIKO 的女錶，在牽手逛街時經過鐘錶行的櫥窗前，小喵
　　頓時被這只手錶吸引住，但其價格卻是令窮學生仰望的程度而依依不捨
　　的離開，而我透過洗車場打工、敲撲滿等方式悄悄地將手錶領回來，期
　　待著第二年的 1124 這一天能製造個驚喜。

　　　　因為我那無謂可笑的自尊與憤怒，最終禮物也沒能送出，第二年的
　　生日應該是由另外一個人陪著她過，轉瞬間最後半個學期結束後，我只
　　有拎著畢業紀念冊請她留個言，帶著遺憾離開校門。

　　　　小喵，一個淚線發達的女孩，經由周遭同學的起鬨而交往，在那段
　　懵懂無知的青澀時光，有我們一同經歷過的許多第一次；是彼此的初戀
　　，加上不經意之間碰觸的初吻，伴佐著輕狂的衝動，於禮堂幽暗的樓梯
　　轉角間，在隔了好幾層布的磨蹭之下，我發現到這女孩的敏感不僅是淚
　　線。

　　　　直到因那可笑的理由分手之前，我們從未跨越過最後那道線，然而
　　經過床上、禮堂、ＭＴＶ、樓梯間等地點，由從羞澀到沈溺之間的轉變
　　，我對於小喵的敏感有更為清楚的認知；耳垂、雙峰、輕撫後背乃至於
　　玉穴的撥弄，高潮彷彿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到來，當然，我也一直在回家
　　後偷偷地洗內褲。


　　　　『小妹也好久不見，有大爺請客當然好囉。』


　　　　看著熟悉卻又陌生的暱稱，我強自鎮定地撥通小喵的電話，故作輕
　　鬆地約好當天的時間與地點，望著結束通話的字眼，我剎時分不清這個
　　邀約是為了抹平當初的瘡孔抑或是為了修飾當時的遺憾，直到現在我還
　　是沒有釐清過。

　　　　十一月廿四日恰好是週六，開著車到了小七，比約定的時間提早了
　　半小時，關好門在小七的騎樓邊靠著柱子燃起菸，這裡曾是我與小喵的
　　接送地，望著這似乎沒怎麼變化卻又不盡相同的街道，我呆楞著任由手
　　中的菸燃盡，一切仍舊不同了。

　　　　我就這麼站著，直到小喵頂著一頭飄逸微捲的長髮出現，一時間我
　　無法將那青澀俏麗的短髮女孩的身影與面前的她重疊，過去略微畏縮的
　　現在已然是一臉自信與亮麗，原本的骨感經由時間的充盈轉為恰到好處
　　的豐滿，除了笑起來會瞇著眼的招牌依舊外，眼前的她幾乎完全躍離了
　　我的記憶；也許在小喵的眼中，我也是如此……


　　　　「嘿，好久不見，你看起來跟以前差好多喔，等很久了嗎？」
　　　　　小喵瞇著眼笑著說。

　　　　「還好，剛到。」我低頭望著她說「妳也跟以前差非常多，頭髮變
　　　　　長了呢。」

　　　　「很久都是長頭髮了喔。」

　　 「是啊，很久了呢。」


　　　　收起感慨，我們轉身上車前往台中，離預定的電影場次還有一點時
　　間，我放慢車速跟她聊起畢業後的經歷與近況，我到了北部深山內的學
　　校混日子，她考到南部的學校唸金融；接著都回到中部找工作，我依然
　　成天搞電腦，成為傳說中的唉踢，她進了銀行工作，成為光鮮的ＯＬ；
　　彼此都各自經歷了幾段感情，但我們禁口不提的是我們之間的曾經。

　　　　電影的劇情與內容是什麼，在我們離場時她牽著我的手的那一刻起
　　全數遺忘，一切就像是當年我們看完電影離場時一般模樣，我們就這樣
　　牽著手，直到進了餐廳分開坐下，望著依舊瞇著眼笑的小喵，我有點迷
　　失。

　　　　用餐過程依舊愉快，聊的還是說不完的「近況」，直到我從包包中
　　拿出有點陳舊的小方盒交給小喵並祝她生日快樂時，這看似愉悅歡樂的
　　氣氛頓時被凝結住，我感覺得到小喵的錯愕中帶著一點疑惑，這般陳舊
　　的盒子怎麼看都不像生日禮物，我想也是。


　　　　「這是？禮物嗎？」小喵頂著滿頭問號地說。

　　 「嗯，是生日禮物。」我回答的異常肯定
　　　　「只是它遲到了七年罷了。」


　　　　小喵打開盒子，七年前的 SEIKO 經過保養之後依然如新，接著她將
　　手伸向我，我拿起手錶替她戴上，銀色的錶鍊在昏黃的燈光下有點刺眼
　　，我看著小喵滴下頭默不作聲，空氣彷彿凝結在這一刻，也許掀起彼此
　　共有的「曾經」並不是那麼美好，望著她，或許我心中有那麼一些微報
　　復的快感……吧？


　　　　「這是當時我心底對妳的約定」我緩緩地說著
　　　　「只是沒那個機會送給妳……」

　　 「你有！」小喵倏地抬起頭，眼角掛著淚
　　　　「他只是送我去坐車而已，我解釋過了」

　　 「我知道。」我望著眼前那張帶淚的臉，跟當時間一模一樣。
　　　　「所以我把它送到妳手上了，雖然遲到了很久很久……對不起。」


　　　　牽著哭著笑著的小喵離開餐廳，夜幕已然低垂，這看似悼念過去的
　　約會也差不多接進尾聲，破鏡究竟能不能重圓，誰也不曉得，但對我而
　　言心中的遺憾只是越來越深刻，我啟動車子滑出停車格，在紅燈下轉頭
　　望著小喵的側臉，緬懷應該就到此為止了吧。


　　　　「我送妳回去吧。」綠燈、起步、加速。

　　　　「小妹，我們可以晚一點再回去嗎？」
　　　　　小喵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完這句話。

　　 「嗯」我緊抓著方向盤，這 Event 似乎跳脫了尋常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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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寫了稍微多了些？！（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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