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 成人話題討論

「所以你為什麼不碰我？」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
「欸。」
「恩？」
「躺在你身邊我很安心。」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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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女孩突然摟著男孩，橘色外套貼著白色上衣。
軟軟的東西貼在我的手臂上，不過我沒注意。

「不要。」
嚇死我了我心想
我緊抓著剛買的布丁和巧克力
幹，還好沒掉

「到底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

我大步往補習班的方向走去，順勢一拉掙脫了她的手

「可是我真的覺得你人很好，你看你每天幫她
買東西跑腿，想喝飲料有珍奶，月經來想吃
巧克力，你絕對衝第一。」

「她明明就有男朋友了，還這樣一直接受你的
東西，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值得嗎？」

她加快腳步跟在我右後方，嘴巴也加快速度念著
夏天也愛穿著外套的她，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潤。

「幹，我爽。」
我用力推開補習班的玻璃門，班主任用很雞巴的
笑容看著我，假裝沒事的熄了手上的七星中淡，
看樣子我又是第一個到，不然他哪這麼囂張。

幹，笑屁阿臭捲毛。

「我相信人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什麼啦！她雖
然現在還不喜歡我，但等她分手我一定就是
第一順位人選了，懂？」
我揮揮手搧了搧，整個補習班都是菸味，抓起放在
櫃檯的遙控器，按下了開啓，冷氣機運轉聲傳進耳裡。

「可是你又知道他們一定會分手？要是沒分怎
麼辦？這樣你這幾個月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女孩率先開了教室燈，最後一排的燈不會亮。

「喂，林主任，燈不會亮啦！」我扯開喉嚨大喊
「好啦我等等修。最後一排？」
「對啦！」

等等？他連教室都沒進來怎麼知道是最後一排？

「主任，這燈是不是早就壞了。」
「對啊，昨天下課後就在那閃，我以為今天就好了。」

屁咧，我沒看過燈管閃了之後會自動好的
是說前排都沒修了，這支我猜也是無下文。

我拉開最後一排的椅子，小心翼翼地將巧克力放在桌上
然後把書包摔在隔壁的座位上，從裏面拿出了用了半本
的小紙條，低頭書寫。

「喂，回答我的問題啦！」她真的很盧
「不要，你不懂啦。」
「對啊我不懂你幹嘛這麼蠢！」她挑了隔著我書包的位子坐下
「這不是蠢這是愛。」
「都給你說就好。」
「都給我說那你就別說啦！」

她嘟嘴拿出剛剛在7-11買的便當，把我的國民便當放在
我們中間，安靜的開始吃著。我寫下最後幾個字，將紙
條遞給她。

「幹嘛，送我情書喔？」女孩放下筷子
「不是，幫我折愛心。」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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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後來和籃球隊學長在一起，沒再繼續纏著我碎念，
放學後總是臉上帶著潮紅、最後一個進教室，就這樣，
我和她位子越離越遠，離開那個燈不會亮的角落。

最後她哭了幾次，手上多了幾條疤，她靠著我坐在她家
樓下的機車上，眼淚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沒多問什麼
只是靜靜的陪著她。

我當然還是沒當成第一名的備胎，反倒是海賊王少買了
好幾本，家裡的櫻木花道豬公裡面，原本滿滿的50元消
失見了底，挨了揍然後我上了高中，她上了五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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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婉渝嗎？」
「是啊，你是誰？」

女孩聲音沒變，但不知怎麼感覺少了點稚氣。

「我書鴻，妳國中畢業後沒換手機喔？」
「對啊，不然你怎麼打給我？」
「7/17號班上要辦同學會，你要不要來？」
「不要。」她飛快的拒絕
「啊？」
「不要。」她又重複了一次

婉渝的臉突然浮現在我眼前，樣子就和以前一樣
我甩甩頭，女孩的臉就這樣不見了。

「噢好吧，你要來在跟我說，雖然我也不想去。」
「不想去問我幹麻？」
「想你啊，這麼久沒見了耶。」
「真的齁～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樣很會唬爛。」
「那當然，你現在還是住在國中附近？」

不知怎麼，突然好想見見她。

「對啊，幹麻？要約我噢？」
「嗯，現在 馬上 Right now。」
「好，給我15分鐘，你等等到我家樓下打給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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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分鐘後我站在熟悉的位子等她，看著穿著灰色外
套的她，聽她訴說著這幾年間的變化，爸爸還是不
回家、妹妹上國中交了男朋友、弟弟把不到妹。她
交了幾任男朋友，上了幾次床。

「男人都一樣爛，我以後絕對不結婚了。」她說
她還是摟著我，一股暖意傳到我手臂上
下巴靠著我的肩。

幹，她真的長大了。

「是喔，我倒是蠻想結婚的。」
我假裝冷靜拿出剛從7-11買的菸，身高180的我很少
被懷疑過未滿18，「叮」的一聲，我拿著自以為帥
的Zippo點菸抽了起來。

「欸，虧我媽剛剛還說其實你以前還不錯，感覺是
個好男孩。」她一點要閃避的樣子都沒有

「喔是喔，伯母搞錯了，她忘記人會長大。」
「對啊你越來越壞了。」
「你也沒好到哪去。」
「最好是。」她巴了我的頭

「走吧我們去國中晃晃，一直坐著好無聊。」
女孩拉起我的手，牽著我走進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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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如果有人推再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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