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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婆子傳：

慧敏緣予手，用力而觸，所觸者雖在凹中，乃其上之改處，非凹之所由孔也。然側觸之而
孔複在下。轉身令彼觸之，而孔複在後。展轉不能及，予曰，不如仰之。因仰臥，抱慧敏
置腹上，令慧敏觸之，又不及，餘乃開股納慧敏於二肢中，以手其凸其剛者當此孔。予曰
，是此試觸之。慧敏應聲曰：諾。觸之，覺痛。予曰：且已。慧敏複不觸。
予思又，雖痛，似可忍。乃又令之觸。然凹中痛若著剌者。慧敏亦覺凸者亦痛。因蹙眉曰
：姊強我若此。乃苦，苦燥而痛，奈何？予曰：且已。遂用手捏摹其凸者長出指許，其皮
脫落，其頭覺有棱矣。心內驚疑，予無計，誘之曰：以口唾抹之可無燥。慧敏如予言，忽
突然而進之。予始信唾能開塞。然凹中撐得熱灸火燎的，其痛反甚。予急曰：姑已之。
慧敏曰：唾而觸之，良便，奈何又令止？予曰：痛耳。慧敏曰：痛則何苦迫我？予之曰：
不必硬觸，汝可投入抽之。慧敏曰：何謂抽？予曰：以爾之凸而剛者，退出，複而進而入
。數數於所觸中，是抽也。慧敏因而抽送良久。凹中愈痛。予曰：姑緩之。慧敏依言因不
急而徐。雖徐，自覺痛不已，而氣且悶如喉之咽食者，實不快。慧敏曰：命弟抽之，弟物
且癢，奈何？
予疑曰：何我不癢，而彼反癢也。少婦其欺我哉。謂之曰：弟抽我反不快，已之。敏曰：
弟抽而弟忽爽然也。請再抽。予凹中簌簌痛，大不快，實欲已。無奈，慧敏反樂於抽。曰
：快人快人。

慧敏凸者僅二寸餘，大如食指，所觸不過寸餘，而痛不已，益信男子之凸雖微不巨。甚不
堪，俄而妹展身而醒，予急驅慧敏臥。慧敏及起而小遺，小遺後實縮如死蠶，不複有剛武
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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