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夜 - 成人話題討論

今天，特地北上參加你的單身派對，
大學同學們也難得相聚，
選在那時我們最愛去的海產店，
啤酒一瓶一瓶地開，說著以前的瘋事瘋話，
現在想起都覺得不可思議。

突然你的眼神對到我的眼神，
『欸雪莉你現在還喜歡我嗎？哈哈哈哈。』

「靠北喔，誰喜歡你了！你醉了吧！」
趕緊切斷我們相接的視線跟思緒，給了你一槍。

大伙也開始起鬨、大笑，說我還是跟以前一樣潑辣，
說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戀又三八。

「我去抽根菸。」

門外還是聽得到嘻鬧喧嘩的聲音，
好像我們還在那少不經事的年紀，
好像我們還有不盡的時間可以蹉跎。

我閉上眼，吸了口氣，腦中的畫面漸漸清晰。


**

『欸，我們迎新記錄的影片還沒剪好，來幫我！』
MSN視窗跳出你總是沒禮貌的開場。

「我不會阿！！！！！！！
之前不是都你在剪？」

『我好懶喔，教妳妳幫我剪~~~~~』

「智障嗎？」

『拜託。』


天阿，我一定是理智線接錯才喜歡這無賴，
而且應該不只接錯一條，因為我答應了。


一進到你宿舍，你說辦完迎新很累，
要我幫你按摩消除疲勞，
然後就脫了上衣坐在椅子上等待我的服務。

「神經病，不是要剪片子嗎？」我巴了下你的頭。

『喔....，好啦....。』

你不情不願地點開影片檔與movie maker，
說：『注意聽喔，要開始了！』

可瞬間電腦喇叭傳出的卻是一陣陣的淫叫聲。

『阿阿阿阿阿阿！對不起，不小心點錯了！』
你轉過頭來跟我道歉，卻發現我也不小心臉紅了。

「正經點！」又巴了一下你的頭。

你開始跟我講解該怎麼擷取片段、
怎麼接在一起、怎麼插入音樂，
可是身為3C大白痴的我越聽卻越睏，
打了個超級大哈欠後開始"點頭"，
不小心撞上了你的肩後。

『很累嗎？還是妳要到床上休息一下？
我幫你按摩。迎新跟著我到處跑應該也累壞了。』

我便換坐到床上去，你跪在我身後，
開始揉捏我緊繃的肩頸。
不知是你的力道讓血液暢通，
或是我喜歡的你就在那麼近的距離觸摸著我，
總之覺得身體好熱，汗也漸漸從毛細孔冒了出來。

『妳很熱嗎？SORRY餒我房間沒有冷氣，
還是你要把上衣脫掉？』

聽到這句話瞬間臉頰比剛才聽到叫床聲還漲紅，
不過還是努力掩飾害羞，搖了搖頭。

『有什麼關係，我都脫了！』
你任性地捏著我的衣角往上掀。

「等一下！」

『幹嘛....，不行嗎？哈哈哈。會怕喔？」

「怕屁啦！」

『那幹麻等一下？」

「我....害羞。」

你噗嗤笑了出來，似乎沒有預料到這與我完全不搭的台詞，
但事實就是如此，前一段感情跟初戀只到牽牽小手，
突然要在異性面前裸露身體，真的頗難為情。

你要我相信你，還說閉上眼睛就不怕了。
於是我乖乖地閉上眼睛。

前三分鐘你還是安份為我按摩，
之後卻感覺到你的手緩緩滑下到腰間，
癢癢的感覺讓人忍不住閃了一下。

令人意外的是，
在這瞬間你突然由我身後雙手抓住我的胸部，輕輕地揉捏。
第一次被喜歡的人碰觸到還算隱密的部位，
下體的水一陣陣流了出來。

『哈哈妳怎麼突然臉那麼紅那麼害羞，好不像妳。』
你伸長脖子看了看我側臉。

「我...我就沒有過阿！」

『哈哈哈我也是處男耶，其實我也很緊張哈哈哈！』

我往後巴了他第三下頭。


那天我們親吻了，我幫他口交，他也用指頭探索過我的下體，
我說原來精液是這種味道；他說原來陰道裡又濕又熱。

但我們依舊維持著那，
你三八、自戀，我瞪你、巴你的友達以上的關係。


幾日中秋節，
為了趕出期中要評審的作品，外地同學們幾乎都沒有回家，
你約了幾個好友在學校附近的河濱公園喝酒賞月。
我也赴約了。

聊得正HIGH，你趁著氣氛灌完了第一瓶啤酒，
說頭有點暈便把頭靠在我肩上，
若無其事地繼續跟大夥聊天。

我看見面對我們坐著的那個暗戀你的同學，
還有在場的所有人，眼神都稍微震驚了一下。
你卻依然故我。
甚至最後快散場時你還躺在我腿上哼歌。

但彼此卻還是沒什麼表示，
我們依舊維持著那，
你三八、自戀，我瞪你、巴你的友達以上的關係。


**

『欸，不是要抽菸？』你拍了拍我的肩，把我拉回現實。

「其實我早就戒了。」

『嗯...，我知道。』

我驚訝地看著你，想問你為什麼知道這件事時，
你卻又吐出了一句讓我語塞的話。

『妳還喜歡我嗎？』

我選擇了靜默。

『我有時在想...如果那時候我再主動一點點、
再明確一點點，我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別這樣，你要結婚了。」

『妳還喜歡我嗎？』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改任性，繼續逼問。

「哈哈臭美，誰說我喜歡過你，進去啦進去！
今天你是主角休想偷懶！」

把他推進店裡後我又走出來吸了一口氣。

「是阿我喜歡你，但我總不能告訴你當時的自己是多麼
沒有自信，沒有勇氣正視你所有的明示暗示，
現在更不可能告訴你。你要結婚了...。
唉，要幸福....。」

嘴裡輕輕嘆出這些字句，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又故作鎮靜。


『我都聽到了...。』

我不知道你何時出現在我眼前，
也不知道你的唇何時湊上我的唇，
只知道我們的舌彼此翻攪著，
淚水也忍不住咕嚕咕嚕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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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個願意聆聽我心事的人
儘管已經在床上 眼皮都要闔起
我看了 笑了 要你先睡
你搖搖頭說想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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