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文青《４》 - 成人話題討論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nX_DvCOcio


「傳給我看這個幹嘛？」


「妳學跳這首嘛，很性感。」


「我有在學Sexy jazz跟鋼管，但是我才不會去學跳這首舞。」


「但是妳不覺得唱這首歌的人長得很像妳？」


「所以我死也不會去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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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e pao 】


二月十四日，封鎖L的Line第六天。


躺在床上的我，滑著手機，Facebook已經被我滾到三天前的貼文。

極其無聊之際，我收到一個確認交友的通知。


我點她的頁面，看完照片，想起她是我的大學同學便私訊她：「嗨，同學。」


「幹嘛，同學。」秒回。


「終於又開ＦＢ了。」


「是啊。」


「等妳的好友確認，等了快三年。」


「呵呵，原本不想打開的。」


「那今天怎麼打開了？」


「上來刪些東西，而且我公司的同事一直要我加她們好友，盛情難卻。」


「看來妳遇到一群好同事。」


「應該是吧，她們幫我很多，而且也是教會的好姐妹。」


「嗯，好久沒遇到妳了，過得好嗎？」


「還好囉，先不聊了，掰掰。」


她的狀態改為下線，並且掛了四、五年的穩定交往中，也改為單身。


「原來是分手了。」我在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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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八日


告訴L我Google完花語後，馬上拿著鑰匙衝出家門，一路上超過指定限速，飆到

她家門口。


我傳訊息給她：「妳要下來嗎？」


「你在樓下？什麼事，我剛洗好澡。」


「要聊聊嗎？」


「嗯，你等我一下。」


我等待著，車內依稀還聞得到些微香味，我等待著使這香水的人。

大概十分鐘後，大樓門口出現在熟悉不過的人，L。


她上車後，車內頓時轉換為典緻淡雅的沐浴乳香味，我把車子停到她家附近的

停車場，轉入P檔，拉上手煞車，靠向她，抱緊她。


「怎麼了？」她輕拍我的後背，溫柔的安撫著。


「我不知道妳想我。」


「你怎麼會知道？」她反問，卻像自問。


抱著她，心裡千頭萬緒，說出口的話卻是最打不著邊際的詞語：「我有看過一

篇文章，她說女人愛上一個人，是認為對方是最特別的一個；那時我用男生的

角度回了一篇，我想表達男人愛上一個人，是想成為女人最特別的那一個。」

(順便打個廣告，想了解的可以看這篇 #1KksSIQF）


「？」L不明所以，垂下抱我的手，只剩下我單方面緊緊摟著她。


「就是鳶尾花的花語我查完後，心裡有份很複雜的情緒，但是這個時間點把這

情緒表達出來，我怕妳會誤會。」


「你，是不是……」不等她話說完，我的唇覆上，舌頭急撬開她的貝齒，卻被

L撇頭掙脫，她擋住我的前胸用力推開我，「不要這樣」，她像隻受到驚嚇的

兔子，縮瑟靠在窗邊。頭髮遮住她的臉，肩膀顫抖。


「L……」我伸手碰觸她的肩膀，卻啟動了防衛機制似的，被她一記大大的巴

掌扇到眼角。


「你把我當什麼？」L的話斷斷續續。


「我是想說查完花語後，我很感動。所以我想……我現在想成為妳特別的人。

」此時我腦袋突然頭痛欲裂，不是因為她打我，而是我發現到自己有什麼事給

搞錯了，「我會錯意了嗎？」



「我只覺得，你只想跟我做愛而已，像你說的找個女人發洩，剛好我出現了。

」


「是這樣嗎？」這句話我沒說出口，嘴巴以外是沉默，皮膚內滿滿的問號。


「什麼特別的人，你會不會想太多。」L解開安全帶，從包包裡拿出護唇膏塗

抹，「載我回去。」她用整片頭髮遮住自己的臉，冷冷的說。


「對不起。」我說。


「先讓我回家。」


我讓車子轉動車輪，緩緩離開停車場，「我只是想告訴妳，我可能以為妳喜歡

我，在這之前我對妳並沒有太多想法。就在收到禮物當下，就在剛剛，我很想

成為對妳而言是特別的人，這是我喜歡上妳的意思。」


「那個花語，是以朋友來說你的確很特別，但是你剛剛的動作嚇到我了。」


「對……對不起。」


車子開到她家門口，我目送她下車，她卻沒看我一眼，只在關門前說：「你說

的，讓我再想一想，晚安。」


這句話讓我整個路上非常糾結，是什麼意思？

變相的拒絕，還是真的在考慮著什麼？

越想越急，越想腦子裡各種小劇場彼此爭豔。

最後我選擇逃避，把L封鎖。

因為，我覺得自己受不了任何刺激了，即使這個刺激是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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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日，晚上


白天的時候，我在Facebook上貼文：

有沒有什麼安眠藥可以讓我一覺睡到十五號，請私訊。


貼這句話原本是想自嘲一番，沒想到了晚上的時候，真的有人私訊我。


「同學，如果有的話也給我來一份。」


「我想大家都在甜蜜，沒空理我吧。」


「應該也有跟我們有共同需求的人在吧？」


「情人節，單身的人只好互相取暖，嗚嗚嗚。」我用文字假哭。


「你不覺得用ＦＢ很難聊嗎？」


「給我妳的Line。」


幾分鐘後，我們交談的方式從私訊，變成了用Line。

對於過去大學生涯，我們聊不到幾句便停住，因為當時我有自己的生活圈，她

因為在北部打工，所以生活重心幾乎不在學校。

唯一對她的印象，僅有一次到高中對學生實習團體輔導，而我剛好跟她編在同

一組。


當時我頭一次體會到她之所以能一邊打工，還可以把課程修完沒有被當的原因

，來自於她清晰的頭腦，以及強大的執行力。

活動設計幾乎都是她完成的，我只負責她交代的工作，完全不用動腦。

甚至去的學校也是由她跟老師接洽，我只負責當司機跟搬運工。

活動當下，完全是她的主場，我負責拍照，照片裡讓自己入鏡在小角落，代表

我也有到。


這段回憶，似乎對她不太重要，她一句都沒有提到，我也就不好意思去談它。


「畢業後，你有繼續往上念嗎？」


「沒有，妳呢？」


「工作兩年，考到學校後繼續念，現在實習中，準備考執照。」她給了一個可

愛的貼圖，是一隻累趴的貓。

一張貼圖，頓時讓她原本幹練的形象，變得親切不少。


「心理學呀，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恭喜你。」


「也許我該繼續念。」


「想來當我的學弟嗎，在新竹。」


「我才沒心思準備考試。」


「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道路，不是嗎？」


「妳選擇的路，我很羨慕。我走的路一直都是隨波逐流的。」


「但也一路走來了，不是嗎？」


「不說這個了，為什麼妳突然打開ＦＢ？」


「我不是說因為我的同事。」


「不是因為要從穩定交往改成單身嗎？」


「這也佔某一部分。」


「是大學時的那個嗎？」


「你呢，還是大學時的那個嗎？」


「怎麼可能，都不知道換幾個了。」


「我看你一副憨厚老實樣，居然會說『換好幾個』這種話。」


「我就是靠老實人的身分吃飯的，跟你分手的那個是大學時看過的那個嗎？」


「所以你換了幾個？」


「換了幾個的問題，可以在睡前當做數羊的工作，到底是不是他啊。」


「我看你真的以前學的都忘光了。」


「？」


「感覺不出來我不想說嗎？」


「對不起。」隔了一個禮拜，我又說了一次對不起。


做為賠罪，我花很長的篇幅解釋大學後的感情生活，也不管她看不看，劈哩啪

啦的一次打到上週，我誤會Ｌ喜歡我的事，並且告訴她，我封鎖了Ｌ。


她只打上一句話：「你太自私了。」


「嗯，我說完了。」


「你應該主動問那個女生氣消了沒，不是嗎？」


「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不懂，你這樣真的很沒禮貌，我要是她也不想突然被強吻，不管是誰都會嚇到

的。」


「就是這樣我才覺得自己沒資格繼續跟她聯絡。」


「你封鎖了她，也許有什麼話她想對你說，那麼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這樣也好，說不定她說出來的話，會比封鎖更傷人。」


「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想，你能說說看嗎？」


「等等，妳不要拿諮商那套來用在我身上啦。」


「同學，我怎麼感覺你防備心很重。」


我盯著手機，怔怔看了這句話，呆了幾分鐘。


「你解除封鎖了嗎？」


「沒有。」


「算了，反正我也沒資格說你。」


「？」


「同學你覺得明明有男朋友，卻又有劈腿習慣的女人，是不是很賤？」


「什麼原因，讓妳想問這個問題，你能說說看嗎？」


「快罵我。」


--


小玥高中後因為打工的關係，跟老闆走得很近。


小玥高二的時候，跟老闆發生關係，她奉獻了自己的第一次。


小玥高三的時候，愛上某個籃球場上揮汗的少年，很快的少年發現小玥的心意

，沒多久兩個年輕的肉體在少年的房間裡交纏，隔天小玥的手多了一條細細的

紅色疤痕，沒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小玥上大學的前一天，她跟老闆邊整理搬到學校的物品，邊吵架，隔天小玥在

八月份的大熱天，套著一件鵝黃色的薄外套，沒人知道她手上多了一條新鮮的

疤。


小玥入學第三天，被兩個熱音社的學長灌醉酒強暴了。


小玥即便在南部上課，沒課的時間還是會回到老闆的店裡打工，她需要錢養活

自己。


小玥大二的時候，多了新的兼職──在網路上接受男人們提出的價錢，陪他們

到任何指定的地點做愛。她不再去老闆的店裡打工。


小玥大三的時候，在肉體交易這個行業已經不如以往會跟客人產生情愫，她像

個沒有生命的機器。


小玥大學畢業那天，老闆開著車來載她，小玥感動得哭了。


老闆開了間分店給小玥，過了兩年小玥將這個分店照顧得非常好，於是她回頭

進入校園繼續研習她的夢想。


小玥很漂亮，也很懂得打扮，她同時是教授的祕密情人，也是學長的新女友，

當她為自己腳踏三條船而感到筋疲力盡的時候，看到自己左手淡紅色的疤。沒

多久小玥有了信仰，加入教會。


小玥感謝老闆對她的包容與愛，她想用一生回饋。


老闆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小玥，婚禮當天老闆傳訊息罵小玥是個賤人。


小玥打開Facebook，從穩定交往中改成單身。


小玥確認我的好友申請。


--


「所以我酗酒一陣子了。」她嫌打字太麻煩，改用語音通話跟我說她的故事，她

的聲音有著台北人的都會感，


「我不會喝，不然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也很適合酗酒。」


「喝酒哪有會跟不會，嘴巴打開跟喝飲料一樣。」


「我喝了頭會痛，天生不能喝酒的體質很困擾我，以前去夜店都喝柳橙汁給人笑

。」


「喝慢點不就行了，要不你來台北陪我喝，順便老同學聚一聚？」


「好喔，找個時間去一趟。」


「還找時間，現在過來啊。」


「瘋了，現在去沒高鐵可以回來。」


「你可以住旅館，隔天睡醒再回去，快來陪我喝。」


「妳是不是喝醉了？」


「還沒，才半瓶VSOP……」


「妳平常都這樣，一個人就喝了起來嗎？」


「嗯，只有在家，讓我感到安心的地方我才敢喝。」


「那我們去哪喝？」


「我剛不是說了，找個旅館，這樣喝醉了剛好睡一覺再離開。」


「嗯，我想想……」


電話一頭的她，笑了。


「笑什麼啊？」


「一般人聽到女生約喝酒，而且還是約旅館不是馬上會答應嗎，你居然還要考慮

一下？」


「不是，我是在想喝醉了怎麼辦？」


「喝醉不就睡覺，還會怎麼辦？」


「我是男人，那麼久沒見，又是在房間裡喝酒，我會把持不住。」


「如果你真的亂來，我說不要，你還會繼續嗎？」


「我覺得會。」看到她的照片像韓星般的臉蛋，誰忍得住。


「如果事後，我去報警告你強姦呢，你還敢嗎？」


「所以我才要考慮一下，看這趟監獄之路值不值得。」


「快來，離高鐵最後一班車你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來不及就算了。」


她掛上電話的兩個多小時後，我傳訊息給她：「我在台北火車站了。」


「先坐計程車到XXX吧。」她回復我一個地址。


到目的地後，我一眼就認出她，因為她給我感受到的光芒，遮掩了周遭。

只是簡單的一件毛衣跟緊身牛仔褲，卻讓我想起慾望城市裡的夏綠蒂。至於為什

麼是夏綠蒂，不是凱莉，純粹是因為我覺得夏綠蒂比較漂亮的關係。


進到計程車內，她束起的高馬尾隨之擺動，象徵女人的香氣立刻沖散兩個男人的

陽剛氣息，就連司機問我們要到哪裡都問得特別溫柔。


這天是二月十五日，我們運氣很好，住中山區的她，附近有間薇閣Motel，剛好有

人剛剛退房，我們只需要在大廳等待整理的時間。

等待的時間，她看到我不斷走出去抽菸，於是也走出去點了一根細長的菸抽著。


「維珍尼？」


她點頭，拿出菸盒給我看，「你知道這款菸？」


「知道，去酒店的時候，很多女生都抽這種涼菸，有時都會故意開玩笑，『這是

不是處女才能抽啊』這樣。」


她蹙眉，朝菸嘴深吸了一口，老練地讓白色的煙在口腔內打轉。


「抱歉，不好笑。」


「沒關係，我抽煙也是在酒店裡工作學到的。」


兩人無語，默默的各自把菸抽完，回到大廳。

之後櫃檯人員拿了張房卡給我，我們便按照房卡號碼前進，短短的路程我心跳加

快。進到房間裡，她從手提包中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打電話跟櫃檯要一包冰塊

，這畫面讓我回想起大學時候跟他同一組時的情況，又讓她什麼都安排好好的。


當她坐到我旁邊，桌上多了兩個紙杯，杯子裡有冰塊，有酒。


「先喝吧！」她拿起杯子。


「我真的不太會喝。」


「不會喝還上酒店。」她斜眼看我，口就著杯子喫了起來。


「去酒店又不一定要喝。」


「快點拿起來喝，我一個人喝很沒意思。」她的音調提高，嬌瞋著、催促著我。


我承認這時的我很沒男子氣概，主要是我對酒精有莫名的排斥感，排斥的原因來

自我的家庭。

我看過太多次父親因為喝醉酒而脫序的情況，所以我很怕，很怕自己也會這樣。

一生中，真的有讓酒精進入我的喉嚨就只有兩次，一次是跟初戀女友分手的時候

；一次就是跟她的對飲。


她的酒喝得很急，幾乎講沒幾句話就乾杯，我漸漸跟不她的速度。我頭一次體悟

到酒店小姐被灌酒的難堪，直到我喉頭被一股嗆辣的氣噎到，我向她揮揮手表示

再也喝不下去。


「真的很弱欸你。」她的語氣變得很有台味，那份都會感蕩然無存，說完這句話

她腳步顛簸地走到床邊，將自己摔進床上。


我靠著椅背枕著頭，試圖讓暈眩感緩和。


「你睡那不會不舒服嗎？」


「嗯？」頭好暈。


「你可以睡我旁邊。」


「喔。」我用爬的，從地板爬到床上，爬到她身旁。


「我喝酒的話，睡覺會打呼，你沒關係吧？」


「我不喝酒都會打呼了，沒關係。」


「我不喜歡亮著燈睡覺。」


「我去關燈。」


「不用，你躺著，我來吧。」又讓她照顧我了……


酒醉的感覺讓我很不好入眠，身體又變得相當重不受控制。

我翻了好幾種姿勢，始終找不到最舒服的那種。一直睡睡醒醒，房間內一片漆黑

，沒了時間與空間概念的不安全感，讓我腦袋逐漸清醒。


「你睡不著？」她背對著我說話，聲音沙啞。


「酒好像退了。」


「我好渴。」


我沒說話，爬起身到冰箱裡拿出礦泉水，坐到床邊扶她起來，看她灌了一大口水

後說：「謝謝。」把水瓶遞給我。


我將瓶口懸在空中，讓水倒進我嘴裡：「我沒碰到，妳還是可以喝。」


「碰到又不會怎麼樣，都睡在一起了。」她態度頭一回展現出幽默。


「妳有睡嗎？」


「我有打呼嗎？」

她沒打呼，很平靜的姿勢不換的背對著我側躺，於是我搖搖頭。

看到我的反應，她沒多說什麼打開床邊的檯燈，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又朝螢幕

打字。

這時我看到她一頭長髮沒了生氣，彭鬆散亂地遮掩臉的輪廓，讓她的雙眼更為明

顯立體，但眼睛泡腫，眼球佈著血絲，兩道原本是放大眼睛效果的臥蠶被黑眼圈

遮掩。


「妳沒睡嗎？」


她搖頭，看向窗戶，我隨著她目光看到窗簾旁微微透出光線，原來我們已經躺了

一晚，「我已經失眠很久了。」


「那我去椅子那不吵妳，妳再躺一下吧，整個很累的感覺。」


「好。」她應完倒頭貼在枕頭上。


我躡著腳坐到離床五步遠的椅子，無聊地拿起手機，L還在封鎖名單裡，我想起

躺在床上那個人所說的話『你太自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又開口說：「她很漂亮嗎？」


「L嗎？」


「不，前女友，一定是有哪讓你放不下她。」


「妳不睡覺了？」


「睡不著。」


「給妳看他照片？」


「好。」


我躺回原本睡覺的位置，她轉過身，手拿著我的手機觀看。


「交往後的每張照片都留著嗎？」


我沒回答。


「這種照片都有？」她將螢幕轉到我面前，是一張我跟前女友半裸，我用手遮住

她胸部的合照。


「等等……」我都忘了還有這種私密照，想搶手機，卻被她抱在懷裡，接著躲進

被子，看我的手機照片。

我想把她被子拉開，卻被她緊緊抓著。


我的小劇場告訴我，這是個在床上嬉戲的節奏，我立刻意識到再這麼下去，會演

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給妳看吧，反正都分手了。」放棄抵抗。


過一會兒，她從被子裡冒出頭來，把手機還給我：「你還很想她不是嗎？」


「嗯。」不可否認。


「那你怎麼不把她追回來，卻強吻別的女的，又跟多年不見的女同學在房間裡一

起喝酒。」


「現在有別的人在照顧她了。」


「我覺得你一定讓她很失望。」


「怎麼說？」


「因為我就是曾經讓人失望的那個過來人。」


「下一個會更好。」我安慰她，同時安慰自己。


「不，我覺得自己沒救了。」


「我知道的妳能力很好，所以一定不會讓自己重複同樣的錯。」


「你知道為什麼我都沒睡嗎？」


「……」


「快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我一直覺得你會趁我睡覺的時候趴到我身上，所以我腦子裡想著各式各樣

的理由要拒絕你，又不能讓你放棄，就這樣想了整晚，而你翻了一整晚卻維持著

不讓自己碰到我的姿勢。」


「同學，因為妳會報警啊！」我勃起了。


「你多久沒做愛了？」


「跟真人的話大概一個月吧。」


「所以你都自己來？」


「嗯，每天！」


「我不會自慰。」她從被子裡握住我的右手，身體慢慢滑近，幾乎是嘴貼著我的

耳邊說：「我、想、要！」


我的手藉由她的引導從丹寧布的粗糙感，慢慢移動直到指尖碰觸到一小片金屬，

那是她牛仔褲的拉鍊。

我拉下她的拉鍊解開褲頭釦子，我轉頭想親她，卻被她躲開。

接著她拉我的手，放進褲子裡，移開的視線滿滿嬌羞。我的手指很快找到她的小

荳荳，熟練的畫圓，輕點。這是我們唯一的前戲。


沒多久她褪下褲子，等我裸露下體後，「你在上面。」


依照指示，我用正常傳教士體位，節奏溫和地扭動腰。

做到一半，她抱著我的脖子，將我的頭貼近她的臉，我以為她要接吻，但她卻轉

個角度，狠狠咬了我的耳垂。


我吃痛，便不再溫柔，一下一下很用力的衝刺。

她仍然抱著我，在我耳旁邊呻吟邊不停重複的問：「我是不是很賤、我是不是很

賤？」


「妳是、我也是！」這次再也不容許她躲開，緊緊的抱著她，壓著她，嘴巴也封

住她唇，阻止再度發出自殘式的語句。


單身後，我一直都是處於畏畏縮縮的狀態，在這一刻那種『我能吃定妳』的大男

人霸道心態，又重新回到我身上。


抽插中，她又問我，「你不怕我等等去報警嗎？」


「妳捨得嗎？」我用力的挺了幾下，讓她的呻吟聲不再含蓄……




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某個狀態後就認為自己可以掌握對方的一切。

連她也不例外。


做完愛，分開洗澡，我洗完澡後看到她拿我的手機在滑，「這個女的用私訊敲你

是L嗎？」


我讓手機重新回到我手上，看了看螢幕說：「對。」但私訊我的照片上的人是樂

樂，不曉得為什麼，我對她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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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於虎爛的人，在專於虎爛的地方，做異常認真的事，

其虎爛的表現，是一般虎爛的十倍之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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