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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開學了，家裡的錢夠付學費嗎? 」

站在房門口一步也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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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把蒜泥白肉端給三桌，四桌的吳叔叔要一手台啤，姊姊妳拿過去。」
「 不要，吳叔叔很色，上次他摸我大腿。」
「 不要亂說話！那妳送三桌，弟弟送啤酒給吳叔叔」


「 姊姊，妳為什麼說吳叔叔很色?
我覺得叔叔人很好啊，常常來吃飯啊，對媽媽也很好啊。」
「 你還小不懂啦，笨蛋」
「 我十二歲了，哪裡小！而且姐姐妳也才大我4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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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是家裡最忙的時候，
招待客人，點菜，出菜，收盤子，
回過神總是深夜，洗碗收拾完早已超過十二點，
檢查完弟弟的作業後，拖著疲軟的身體，往床上一丟，
接著是明天早上六點，催促著我上學的鬧鐘聲。

小時候，看著爸爸在廚房裡忙著，燒出一道一道好吃的菜，
媽媽來回走動著，手中端著菜，嘴上不斷招呼著上門的客人，跟來吃飯的叔叔阿姨們聊天，
有幾個常常來的客人，吳叔叔，林阿姨，王伯伯一家，。
爸媽每天都忙到很晚，但是臉上還堆滿了笑容。

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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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隔著牆都可以聽到爸媽對話的聲音
「誰叫你要替他做保！」
「自己的親生哥哥，我不幫，誰要幫！」
「幫！幫！幫！！！現在大哥跑了，留下一千多萬的債，要怎還！你說阿！！」
「我怎知道。最多把海產店賣了。」

幾天之後，爸爸不見了，媽媽只是淡淡的看著我們
「妳爸不會回來了。」

往後的日子，媽媽拿起了鍋鏟燒菜，試圖一個人撐起我們的家，
常來的叔叔伯伯們，問起爸爸的去向，媽總是笑罵著說

「腳長在他身上，我怎麼知道會跑去哪～」

臉上依舊堆滿笑容，但是媽媽的眼神中還是看的到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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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哥，你怎麼這早就來吃飯了。」
「對阿，今天老婆回娘家，家裡沒開伙，肚子餓了不知不覺就過來了。」
「吳大哥妳坐一下，我去市場買個菜。
妹妹，你倒飲料給吳叔叔。」


「吳叔叔，麥茶。」
「妹妹，來這邊坐陪叔叔聊天。
十幾年的老鄰居了，大家都像是一家人，從小看著妳，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女兒長大，看著妳媽一個人這麼辛苦，你要多幫忙媽媽。別讓媽媽累倒了。」

「恩，我知道。」

「你媽媽辛苦賺錢，債務跟學費加起來，實在是很大的負擔。」

「恩.......」

「有沒有想過要打工賺一點錢呢？」
「沒有，媽媽要我認真念書。」

「叔叔有個打工的機會，妹妹長大變漂亮了，可以試試看。」

不知不覺，吳叔叔的手在我大腿的內側撫摸著，嚇壞了的我只能夾緊雙腿。

「吳大哥，久等了～」
「不會啦，妹妹在這裡陪我聊天，不會無聊啦。」
「妹妹來廚房幫忙切菜喔。」
媽媽適時的回來讓我鬆了一口氣，趕緊起身逃離開。

「媽，剛剛吳叔叔摸我大腿.....」
「吳叔叔是關心妳阿。」
「可是.....」
「乖，幫媽媽把菜端出去。」

一次又一次的騷擾，一次又一次的容忍，從手攀上了上臂，大腿換成了腰，
撫摸變成了搓揉，從隔著褲子到伸進衣服。一點一點的失去對身體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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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怎麼啦，吳叔叔好久沒有見到妳啦～」
「....」
「怎麼都不說話呢，是身體不舒嗎？來，吳叔叔幫妳看看。」
「把。你。的。髒。手。拿。開。
這樣我很。不。舒。服，」

「妹妹妳怎亂說話呢！！」
「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明白。」


累積許久的情緒一次爆發出來，粗魯的推開在我衣服內摸索的雙手，
激動的語氣逼退了猥瑣而貪婪的眼神，大口喘著氣，
慶幸逃離魔爪的我，沒注意到吳叔叔離去時露出的淫穢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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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背後突然搓揉胸部的雙手，嚇壞了正在換衣服的我。

「妹妹，看不出來胸部長這麼大了，叔叔看看妳內衣有沒有穿錯罩杯。」
「啊！！色狼，出去！！！」
「妳媽媽出去了。來床邊坐著，我們們好好聊。」
「......」

因為氣憤握緊了拳頭，生氣而全身發抖，轉身，扭開房門準備離開。

「快開學了，家裡的錢夠付學費嗎? 」

想起了媽媽收到學費單的神情，深夜獨自一次又一次算著錢，我忽然間跨不出那出房間門的那一步。
我知道轉身將面對的有多麼不堪，但我只能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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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身後探入衣內的手，對著內衣裡恣意的搓揉，強忍著拉扯的痛楚。
這次，留下了淚，卻沒了抵抗。
衣服被粗魯的脫掉，粗糙的指頭搓揉著乳頭，濕黏的舌頭在私處來回的舔弄。

覺得噁心而且猥瑣，卻抵擋不了因為磨蹭而來的生理感覺，
不肯認輸的咬緊雙唇，不願意發出絲毫聲音。

「小騷貨，看看妳的身體這麼誠實，淫水流個不停。」
「騷貨，過來舔肉棒。」

面對著胯下的生殖器，醜陋又猥瑣，血管突起而且整個散發著腥臭味。卻只能壓抑心中噁心感，不情願的把臉湊近。

「對，含進去，不可以吐出來。」

壓迫到喉嚨的異物引起強烈的反嘔感，但卻一次又一次頂的更進去。

「小賤貨，妳很會啊，天生下來就是要吃肉棒的。」


粗暴的進入帶來巨大撕裂感，疼痛不禁讓我悶哼了一聲
「淫娃，爽了就別忍著。」

隨著一次次的痛楚，斷斷續續的細小聲音從嘴裡發出。

「自己聽聽看妳叫的有多淫蕩。」

終於，一聲粗吼，壓在身上的重量，噴在身上的鼻息，雙腿間的黏膩感
都讓我一陣噁心，不過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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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錢是給妳的，沒虧待妳。」

顧不得私處的痛楚和流到大腿上的精液，將書桌上的鈔票收進書包。

心裡想著，媽媽可以不用為了學費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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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死老僑，一個亂說故事的三流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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