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啟蒙對象 - 成人話題討論

我常在懷疑

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在慾海載浮載浮的人生中

都足夠幸運遇過這樣的角色




她/他不一定在對的時間出現

她/他可能不是讓你最欲仙欲死的那一個

她/他也大概不會是你的真愛




但那個人是把你從小孩變成大人的天使（也可能是惡魔啦

給你一把鑰匙 從此開啟享受情慾的大門



我被她啟蒙的時候 是國中三年級

當時的我是龍蛇混雜的地區型公立國中裡的媽寶乖乖牌

在班上是那種不愛運動的白肉魯宅

皮膚比全班女生還白

每天只知道推眼鏡唸書 維持校排前十的成績

興趣什麼也魯到只去學校的管樂社團




她則是國二下才轉進班上的壞女孩

說她壞 是因為她是全校叛逆孩子的偶像




身材細瘦 留著俐落短髮的她

總是有辦法逃過訓導主任的檢查 把制服裙子穿得短到大腿

不然就是把運動褲穿得當年流行 鬆垮垮的樣子

塗粉紅色指甲油 手腕內側有卡通小刺青

進班上第一天 就因為有畫眼影被導師公開訓斥

不經意內八的撫媚蹲下 還隱約露出性感大人黑色性感內褲的蕾絲

更是成為班上男生的熱門話題




班上更盛傳 她在校外有出社會的男友

大人會做的她都做過了 早就不是處女



這樣的女孩

一群中二男生除了八卦低級一下 幻想笑一笑

也沒能想得太多或進一步做什麼

直到命運把我們越推越近




在基測來臨前三個禮拜左右

大概是因為導師盯成績盯得太兇了

從來都是放學鐘響就消失的她

也會跟著留下來夜自習




有一天晚上 她就這樣莫名的纏著我開始問問題



「欸，張偉哲，這題我不會，加速度到底在講什麼啊？」

「那這個呢 浮力呢？」 「這老師講那麼爛最好是聽得懂拉」



一開始有點享受其他男生羨慕的眼神

但也發現她身上飄來的香氣越來越讓人分心



那不是單純的少女體香

還混合早熟的香水後韻

隨著每次瀏海的擺動 還有用纖細小指把髮尾收到耳後的動作陣陣傳來



「欸，我在問你有沒有在聽拉」

她好像發現我的不專心 嘟著嘴問



「喔有拉有拉 這個後面解答有啊 你先自己看嘛」

「張偉哲，我問你，你剛剛在看哪裡？」

令人意外的是

她的口氣沒有指責 只有些許笑意



但被發現偷看她實在太丟臉了

「沒..沒有啊就..妳講話我在看妳啊」



「是嗎？」

她好像早就料到我要怎麼回答 瞇著眼 露出勝利的笑容 準備問出致命一擊

「那你幹嘛猛吞口水？」



「哪有..我..」

她盯著我 一臉就是 我都看到了、看你怎麼鬼扯的得意

我只求她不要生氣 望她坦承從寬

「...因為妳很香...」




她的笑聲在安靜的夜自習小教室爆發開來

本來專心的同學都怒目瞪著我們



「你們兩個！」

負責監督的老師火大了

「給我到外面去罰站！ 張偉哲，連你也不專心，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 出去罰站！」




罰站對我來說很陌生 不常被罵更是讓我羞愧到整臉通紅

她倒是站習慣了 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還把我拉到角落一點的地方去

「你白痴喔，站那麼直是要累死嗎，過來一點拉，老師看不到這裡」





「還說..根本都是妳害的」

我整個臉拉不下來 見笑轉生氣 不太想理她



「阿唷對不起嘛 你是不是沒碰過女孩子啊」

她還在偷笑 我則是白了她一眼 賭氣的說

「有拉！」

打算接下來的罰站都保持沈默




尷尬的靜默維持沒有多久

「如果你是說的是上學期跟小紅的那次接吻，我聽說不算喔」



「為什麼不算？」

被他這麼一說 我的興趣高了起來

小紅就是還在根本搞不懂何謂喜歡、何謂關係的年紀就交往的女友

交往不到一個月就分手 我也很在意



「拜託，你那個輕輕點一下，哪算啊」

她說

「不然要怎麼辦，用舌頭嗎？很噁心吧」

我不可置信的臉又讓他發笑了




「我可以教你啊」

她甜甜笑著 毫無猶豫的回應

我被撩到酥麻的感覺傳到頭皮




然後..兩個人就被身後傳來的怒吼嚇到跳起來




「罰站還可以講話啊！」

連動作都大了起來 人稱阿諾的鐵漢柔情導師拽著我們的肩膀

用力把我們分開

「分開站，罰你們給我站到晚自習結束！」








「放學在音樂教室等我」

在一切回歸寂靜之後 她用唇語說





假裝收拾書包 和其他同學魚貫走向校門口

不同的是 我們前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拐進陰暗的走廊





「你真的想學吧」

她無所謂的語氣打破尷尬

「我先說喔 我只是看你不討厭 想教你 跟喜歡什麼的沒關係」




「想學可是..我們沒在一起，沒關係吧？」

蠢到在關鍵時刻問出這種問題 根本就人生黑歷史



「你白痴喔 誰說在一起才能接吻 做愛都可以好嗎」

現在回想 是從那句話開始 我才開始長大



「那我要來囉 我做一遍 你做一遍」

她緩緩地靠近我 香氣更濃了

口鼻呼出的露骨氣味也很誘人



「你不准動喔！」

在吻上之前 害羞的口氣就足以讓我的下體發脹



就算以現在的標準看來 她也是真的很行

她的舌尖沾了適當的口水 從敏感的唇角輕輕點上

然後緩緩沿著嘴唇的邊緣畫過

然後在唇珠上輕輕地吸入 含上

在口腔的前端感受濕潤的舔弄




「換你」

明明周遭沒人 轉換成氣音的她 聽起來更性感了



我老老實實照做了一遍 就在唇珠即將含上之際

她激烈的張嘴回吻 讓青少年興奮得眼前一白

彼此的舌頭濕潤交纏 原來這就是與對方慾望共鳴的感覺




「恩..你不要想太多喔，只是因為你的嘴唇很軟」

她粉紅指甲油的纖細右手

隔著天藍色運動褲

緩緩滑進早已硬到發痛的胯下



「你也太硬了吧」

她的語氣帶著些許的驚訝

卻隨即因為我的回應 變成嬌喘

因為我的手也學他不安分了起來



在手指輕撫的催化之下 她舔弄吸吮的動作也趨於瘋狂

「你可以把手放進來啊..」

兩人倚著牆

氣音在耳邊小聲喘著 透露藏不住的原始慾望



經過鬆緊帶 和小褲的蕾絲

當年那個老實的國中生已經爽到快暈過去了

也因此當指尖碰觸到小褲纖維外的濕潤

彷彿化身哥倫布帶著艦隊抵達了 健教課本和A片之間那塊未經開發的模糊地帶

中二男生宇宙中女生興奮就會濕的都市傳說（都市傳說個鬼）就此解開



「濕了，對嗎」

我永遠忘不掉她在微光之下可愛又得意的笑容

這件事也讓我每次碰到做愛時愛笑的女生 總有電到的感覺



「你的一定也是」

沒有設防 她冰冷的手伸入胯下的炙熱

龜頭的分泌沾濕了他的手掌




「你也太可愛了」

在記憶片段的最後 我記得我們依依不捨纏綿的吻

和她在我鎖骨旁種下的輕輕咬痕



我們始終沒有實際做愛

那是我們唯一幾次的親密接觸

有默契的在放學後留下來 在偏僻的音樂教室門外的走廊交融一體

然後翻牆出校門



我們從來不談感情和關係

除了肉體以外 對於對方幾乎一無所知

我只知道她的敏感帶 甚至不知道外傳的那位男友 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後來的後來 我們是在西門町相遇彼此

在她穿著鮮黃色高職制服外套時才再次見面

「欸，張偉哲！」

她的短髮已經留長

但招牌的甜笑和粉紅色的指甲油卻沒有變





我回以燦笑

「嗨」

這次 我成熟到足夠勇敢得要了他的即時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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