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 成人話題討論

凌晨三點，窗簾透著月光，如薄紗般映在她的身上

被壓在身下的她如同閃耀微光的翠石，比想像更飽滿的胸不斷刺激著下視丘的分泌

性慾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如墨般化入理智的水，從點至線，從線至面

『你會不會討厭我？』她說

「為什麼？」

『覺得我很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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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著車，經過妳愛的冰果室的招牌，從東部啟程台北的路上

我想起妳，想起我們第一次約會，想起妳寄的第一封簡訊

想起不敢獨自在外地的妳，為了我出遠門上台北

於是我們在一起，而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

但妳已經有了新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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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做到最後的。」我將唇覆上她的胸部，輕咬、拭舔著

於是歡愉的聲線從她嘴中傳開，空氣中的賀爾蒙躁動，加熱著整個房間

空閒的手貼上雙峰的另一端，恣意蹂躪著，如同當初對待妳那樣對待她

如同我幻想照片上的他會那樣對待妳的那樣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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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經過冰店的門口，這小鎮唯一出名的小吃

這裡的漁港定置網能買到很便宜的漁獲

漁船入港時一雙雙婆婆媽媽的眼睛緊盯著船上的貨櫃，如蒼鷹亦如獵豹

那樣的場景如此有趣

而我總幻想著妳會在我身邊，用妳那過分燦爛的笑容跟我說妳有多開心

但妳不在，我加重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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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的空氣中，她將腿靠上我的身體

『不要戴眼鏡。』她的要求，於是我看著迷茫的人影伸出手，貼上我的下體

緊握、搓揉

經驗的不足，不同於妳的溫柔，用力且粗暴的上下拉拔著

我壓下她的手，黯黯喊痛

『怎麼了，不喜歡嗎？』

「沒事。」我給了一個笑容

「我幫妳。」貼著腰的那只手向下延伸至褲頭，指尖感受到陰毛的觸感

『不要。』她扭了扭身體，示意要我讓手離開

「為什麼不要？」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

『你會不會珍惜我？』我瞬間從情慾被拉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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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漫長的山道中前進，昨晚糟糕的睡眠壓迫著我的注意力

最終迫使我將車停在休憩區稍作休息，腦中閃過昨晚與她的畫面

複雜的情緒粗暴的撐開我的眼皮，嘲弄般的盤旋在腦中，於是逼不得以放棄睡覺的念頭

我點了一隻菸，大口的吸著

我沒有菸癮，只是習慣用抽菸傷害自己

而我不知道這支菸是為妳還是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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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開頭是來至於她的要求，兩個廢人互舔傷口，也不就如此

亦不是第一個同床的夜晚了，答應這樣的要求也僅認為是個朋友那樣的自然

而那些莫名的擁抱、莫名的接吻、莫名的開頭，沒人知道是從哪裡開始的

我們都只是情慾河流中的浮木，順應著滿溢的情感互相摩蹭，我以為是如此

但她卻在湍急的河水中立起理性的告示

我的情慾則消退的比宏達電的跌停板還快速

「如果這是1，是最糟糕。」我在夜燈昏黃的光線中伸出我的左手，比了一個一

「而這是10，最開心。」右手在空中擺了一樣的動作

「妳現在是多少？」我默默期待聽見一樣的想法

『8吧』而我眼前一片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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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怎麼處理？』友人Ａ

車子已駛離了山路，我將車停在朋友公司門口

「我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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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咬著她的乳房，用牙尖刮著乳房的尖端

『幫我。』我瞪大了眼睛，原以為那是她的防線

她不受控制的脫下了內褲，拉著我的手覆蓋上去，我卻想起妳

『我已經濕了。』而我只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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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覺得對她很過分嗎』友Ａ

「我知道阿」我很想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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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蕩的呻吟在空間中迴盪，隨著手的動作而起伏

她雙眼緊閉，雙唇隨著音量而張大，我將唇貼上，依然無法阻止的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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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忘不掉她」

「我想起她家巷口那條街，不論是開車還是騎車去接她，還是看見他半夜偷載著她」

「只要想到我不會再去那裡」我哽咽，乾涸兩個月的淚腺再度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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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幫你弄出來』她笑著，手套弄著我的陰莖上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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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好女孩」

「但我真的沒有辦法清出一個空間」聲音像是被掐著般難聽

「我很爛」我的言語連我自己都覺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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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點，陽光打在她的身上

昏暗中引人遐想的胴體清晰的一覽無遺，令人垂涎的曲線更加過分

我穿上衣服，起身戴起眼鏡

「走吧，送妳回去了。」我低頭給了她一個的親吻，意義不明

『好！』她眼睛笑成一條線

而我只是想起與妳在同一張床上睡醒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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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進了國道五號，冗長的隧道中，燈與燈，點與點，化成一條長長的光線

我順著光芒向前，像是接受引導一般，思考著、煩惱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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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吧。」我把車停在她的住所前

『可以親你一下嗎。』我的愧疚再度湧上心頭

「白癡，前面有車啦」

「快下去。」

『喔』她下意識的嘟起嘴，下了車，仍在車門外笑著跟我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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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離了國道，歷經幾次改道，最終在都市叢林中的橋梁上奔跑

我看著夜晚閃爍霓虹的台北，流光溢彩

無法想著她

只是一昧的想著妳，想著妳，想著妳

真的，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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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辦法忘掉她」

『那你會很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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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八百公尺處，靠左下交流道」

我身處在美輪美奐的城中橋梁

想像著車子撞上牆邊，究竟會撞破圍籬，還是翻滾進內側車道

以月色與黑幕為底，以夜晚的都市霓虹為景，用慢速快門的方式記錄我車燈的翻滾

想像在這霓虹中，我能夠造就什麼樣的光景

想像著我的車在空中旋轉，而鐵屑飛散，如春末的花瓣散落

而我則是空中那一隻蝴蝶

翩翩飛舞進妳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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