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 - 成人話題討論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抱歉，讓我衝個文章數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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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又讓人家哭哭惹，你怎麼還是那麼渣啊？』後腦勺重重的被搧了一下。
在我的住處樓下，把她的行李全部整理好讓我搬上貨車之後，妳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想想也是，認識五年來，妳已經到我家幫忙剛分手的對象整理行李四次了。
還記得第三次的時候妳問我為什麼總是妳來整理。

「因為妳住得近、很閒，
況且我覺得女生的東西給女生幫忙整理比較好。」

而現在我在浴室裡淋浴，因為說好了等等要請妳吃飯，
算是答謝妳的幫忙。

『你是不會把衣服帶進浴室嗎，白癡？』
對著裸體走出浴室的我，妳說著。

「在當兵都是這樣的，不對，只有高雄那個前運隊是這樣。」

『但我是女的。』
拿起吹風機，作勢要幫我吹頭髮。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熟練的吹乾長髮、抹上護髮。

外頭下著雨。

最後計程車停在離我家不到一公里外的咖啡店。
那天我點了很少女的甜點、一壺熱薰衣草奶茶，
妳點了一份帕里尼、一杯熱美式，
一如往常。

很突然的聊起我們為什麼認識，
但想想原因不過是因為我用FACEBOOK亂加，
然後我們就亂七八糟的聊起來了。

也是，不然我也沒機會認識個這麼沒氣質的女人。

直到雨停了，我們散步走回家，
我在我家停下，而妳走向一旁的巷子。

各自回家。

在那天之後，常因為我一通電話、一則Line，
妳會帶著樓下超商的洋芋片，附近亞藝的DVD，
出現在我的沙發，但有時帶來的是便當。

偶爾也會因為電鈴響起，
我在樓下，搭上妳的車。

有時是陪妳去唱歌，
有時是陪妳去逛街，
反正陪女生出門不都那樣嗎？

直到後來的某一天，
在我正要轉身上樓時。

『你要不要跟我交往啊？』

喔，好啊。

然後妳要我丟掉她沒帶走的浴巾，
但那是我買的，而且有洗過；
妳要我換掉跟她滾過的床單、蓋過的棉被、躺過的枕頭套，
但那套我很喜歡，而且有洗過；
妳要我丟掉她專屬的馬克杯，
但那是我特地集點換到的，而且有洗過。

『幹，你聽我說好不好，
這不是有沒有洗過的問題，你可以為你現在的女朋友想一下嗎？』
妳沒有生氣，但嘴巴不斷嘮叨。

所以我全換掉了，
包含她忘記帶走的室內拖鞋。

為此，我們逛了宜得利，
而當晚，我們很理所當然的做了。

在為妳準備的床單上。

就像任何情侶一樣平常的做愛，
平凡的香草性愛，
吻著妳，舌尖互相纏繞，
舔舐著妳的乳頭，然後看妳瞇起眼悶哼著，
愛撫著妳的下體，同時聽著妳的呻吟，
用舌尖逗弄著妳的陰蒂，然後被妳推開，
妳不喜歡這樣。

於是妳翻過身壓在我身上，
從耳垂一點一點的舔，
舌尖滑過我的皮膚，
一點一滴、一點一滴的往下，
不斷的挑逗著，
然後舔弄著我的陰莖，
沒有特別厲害，但我看得出妳很努力了，
於是我閉上眼，認真的享受，
也在感受到妳的用意時，
輕聲喘息，藉此回應妳。

妳起身跨坐在我的身上，
但因為妳不會動，
所以還是我動，
燈光不亮，
但看得見妳雙頰的紅潤，
也因此妳的雙眼更加迷濛。

我們沒有換太多姿勢，
但也在感受到妳的裡面微微痙攣之後，
過不久射在妳的肚子上。

妳說妳很滿足了，
但還想要我抱著妳。

後來我將妳靠在我的胸躺上，
聊著妳想問的，我想問的。

『為什麼會答應跟我交往呢？』

「妳想搬過來住嗎？」

「為什麼妳不像其他人一樣要求要掛穩定交往中？」

「因為妳不錯，而且我們很可能只是把還不知道該放哪裡的東西暫時寄放在彼此身上而已。」

『嗯...不要，如果分手沒有另一個我可以幫我收行李。』

『為什麼要？我不想像一些女生一樣吵架就換單身，那乾脆掛喪偶就好。』

然後妳起身，像是想掩飾什麼一樣，
吻上了我。

我們，又做了一次。

我們就像普通情侶一樣交往，
妳沒有搬過來，在夜裡傳訊息給妳的頻率提高了，
就像是孤獨有了寄託一般。

把彼此設為摯友，在第一時間看見彼此的動態，
這樣就好了，不是嗎？

只是在妳眼裡的我，似乎總是理性，
或者真像妳說的，我根本沒有談過戀愛。

『過去她們的離開，你真的都沒有一絲難過，
那如果是我呢？』

沒有回答，
因為我知道我不會難過，
我是知道的。

而後來，漸漸的，我主動傳訊息的頻率也降低了，
妳會自己來找我，
如果我忙，妳會靜靜的不打擾，
但大多時間我說忙，只是想要把自己鎖在房裡靜一靜。

還記得去年的今夜，
就像往常一樣，
妳說要睡在我這，
那夜，我穿著寬鬆的睡服，
躺在床的一邊，
沒有擁抱。

沉 默。


或許是沉默了太久，
妳翻過身來，
將我壓在身下。
吻著，瘋狂的；
我察覺到有什麼不同，
但我依然沉默。
吞吐著，與平常不同，
我察覺到股間不只有妳的口水，
但我依然沉默。
妳退去了內褲，跨了上來，
凌亂的頭髮、淚眼，
以及那哭著的紅鼻子，
打破沉默，將妳推開。

「妳很完美，對於我們的感情也很努力，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是我的問題。
抱歉，在我有完整的感情可以付出之前，
先這樣好嗎？」

看著妳破涕為笑，
但不是開心的。

『對吧，我就說了，不搬過來是對的。』

後來的妳去了哪裡我不知道，
Facebook封鎖我了、搬家了、電話也換了、我的Line也不再有妳的訊息，
即使我曾經傳過也沒有回覆。

「她沒有封鎖你，她關閉了Facebook。」
這是妳的朋友告訴我的，
「唉...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這也是妳的朋友對我說的。

這一年來，好像總有什麼不見了，
但卻也說不上來。

半小時前，
手機亮起。

來自Facebook的提示，
一張熟悉的照片，在後面的名字前有個星號，
發佈了一則動態。

是妳。

『致一年前的今天，有些還沒說完的話。
https://youtu.be/1CcQDuuhdXA 』



「妳讓我完整了，還來得及嗎？」
送出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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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蝶，穿梭花叢， │ 即使是鳶，遨遊天際，
戲於百花間， │ 獨步天地間，
仍望，能覓一真芳， │ 仍求，尋得一知音，
與之相守，細賞彼此， │ 與之相惜，共築陋巢，
在短暫的生命後，同歸塵土。 │ 不羈的假面卸下後，比翼如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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