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生-10 - 成人話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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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了浴室，我刻意打開了蓮蓬頭，讓淅瀝的水聲，掩蓋我的啜泣，


為什麼，我ㄧ向認為自己很堅強，至少這些年來我都忍耐過來了，

上天為什麼要跟我開這個玩笑，讓我再次遇見他，卻………….，


想起剛才的場景，我不禁顫抖….

宇杰狂妄的笑聲彷彿還在耳邊迴盪： {淫亂的天使，你是我的，哈哈哈…..}


“滾…..滾開！”

我失控的捶打著洗手檯，驅逐腦海中那可恨的笑聲，


叩叩！ 輕輕的敲門聲將我拉回現實…


“琪，你怎麼了”

書亞的聲音充滿擔憂，


“沒…..沒事”

我急忙將眼淚抹去，鎮定的回答，深怕他察覺自己的不對勁


“怎麼聽起來，好像在哭，你看到討厭的蟲嗎？”


“…..嗯，看到蜘蛛，不過跑掉了”

沒想到他還是聽出我聲音中的哽咽，我順勢隨口回應著


“嗯，不要怕，我都在你身邊”


“…….好….”

一句我都在你身邊，讓我的眼淚又差點潰堤，壓抑著想哭的情緒，我打開了紙袋，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整套的粉色內衣褲跟水藍色的連身洋裝，

但令我訝異的卻是吊襪帶…..書亞拿這個，卻沒有幫我拿絲襪….那是……


“等一下再問他好了，”

脫下身上衣物，看著鏡中出現幾近全裸的自己，

此刻我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狼狽，身上的傷口雖然都上了藥，卻還是觸目驚心，


“不知道會不會留疤痕….晤…..痛……..”

我輕輕的穿上內衣褲，深怕弄痛自己，

卻還是不小心牽動下體撕裂的傷口，惹來一陣刺痛，


述然一個問題竄進我的腦海，


(書亞能接受這樣的妳嗎？能接受被玷污過的妳嗎？)


沉思了一會，我深呼吸一口氣，決定自私的擱置這個問題，

如果可以，我希望永遠都不要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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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等很久嗎？”

推開浴室門，我強忍著疼痛，貌似輕鬆，微笑的說著


“不會，果然人要衣裝，你不適合病人服”

靜候許久的書亞親暱的摸摸我的臉頰，


“當然啊！誰適合病人服啊！”

我嘟著嘴，輕輕的捶了一下他厚實的胸膛


“啊！內傷內傷”

他笑笑的抓住我的手，裝出疼痛的表情


“那有這麼誇張”


“呵呵，疑，你手腕的紅痕怎麼還沒消，護士真是粗魯啊！”

他抓起我的手腕仔細的端詳著，


“喔！我細皮嫩肉啊！”

我飛快的抽回自己的手，反身背對著他，深怕自己慌張的眼神被看穿


“嗯！要人好好照顧，我可以照顧你嗎？”

書亞輕輕的從身後環抱住我，詢問著


“我…” 我配不上你，人終究還是騙不了自己的心….

雖然這句話沒有說出口，但這樣的認知，在我心裡狠狠的烙印著….


“你願意嗎？”

他再次輕聲的在我耳邊詢問著，讓人無法拒絕


“……” 咕嚕~~~~

沒等我開口，我的腸胃大喊著我願意…..X…..給我ㄧ個洞鑽…..


“哈哈，果然是小豬，穿鞋鞋，我們去吃飯”

他將涼鞋遞給我，像在哄小孩般輕輕的替我穿上鞋子，牽著我的手離開了病房，


挽著書亞，像情侶般，我和他漫步在街頭，


“你想吃什麼”

“我….” 咕嚕~~~~~~~

正當我觀望要吃什麼的同時，那飢餓的腸胃又不爭氣的叫了


“好，乖乖，等一下就餵飽你”

他摸摸我的肚子像在安撫小孩般說著，無視我早已羞紅的臉


最後我們選定了一間義大利料理餐廳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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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有嗎？我覺得自己變很多，至少就老了”

低頭跟生菜沙拉奮鬥的我，想到剛過27歲生日，忍不住嘆了口氣


“有啊！跟以前一樣挑食，呵呵”

看著眼前被家琪挑出來的葡萄乾，書亞忍不住笑了


“喔，吃那個幹麻…..”

對於食物我有異常堅持，不吃就是不吃


“那我餵你呢？”

他輕巧的用叉子挑起一個葡萄乾，遞到我眼前


“我考慮看看……嗯….不要…哈哈”

我認真看著他思考了一會，隨即爽快的放棄，


“真是的，好難伺候”

他俏皮的聳聳肩，做出無奈的表情


“不會啊，我很好伺候”

我滿意的看著挑乾淨的生菜沙拉，安心的享用著


“是喔，舉例說明”

“恩….”

怎麼舉例呢？


“你自己都想不出來，哈哈”

不等我思考，書亞機車的給了我ㄧ個結論


“吼，我還在想咩”

不過真的很難舉例，我假裝思考，其實早就放棄，滿滿的心思都在餐點上，


“不過，你也沒變啊！”

跳過他的問題，我丟了另一個結論給他


“嗯，也老了啦”

書亞微笑的回答著，大我一歲的他，想必嚐過更多人生甘苦


“不，沒變沒變”

我搖搖手中的叉子，肯定的說著


“哪裡沒變”

他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用真摯的眼神直視著我


“嗯….就是啊！一樣……………….機車！哈哈”

我停下手邊的動作，回望著他的眼神，用無比認真的態度說出機車兩個字，接著爆笑出聲


“呃，謝謝你啊！”

“哈哈，不謝不謝”

彷彿回到那段學生時代，我們漸漸找回那種哥們的感覺，開始無所不聊，


“對了，你現在工作還好吧，好像都加班到很晚”

他忽然間問到工作的事情，讓我心跳漏拍…..


“呃，還好啦，快不做了，呵呵，吃飯不講公事….”

我迴避著話題，深怕被問出什麼


“嗯嗯”

他點點頭，不再追問


“那你呢？什麼時候回國的”

其實我真正想問的是：你躲在我身邊多久了，為什麼不來找我


“喔，一年前，用了點積蓄買了這棟房子出租，目前在建設公司工作，繪圖工程師”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他坦然的說著自己的現狀，


“不錯的工作啊！收入可觀，呵呵”

不知道為什麼，我笑笑的恭喜他，卻湧上一種酸酸的感覺：沈家琪，你配不上人家…..


“還好啦，只是沒什麼目標”

他謙虛的回應著，


“沒有目標，為什麼”

想起這陣子工作上遇的窩囊氣，我實在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沒有目標


“…….沒有人可以分享，好與不好，都只有自己”

像是深藏在心裡已久的遺憾，他低沉的聲音顯得有點沉痛


“抱歉….我不應該問的”

他的回應，讓我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應該道歉，

我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小孩，不敢看他的眼睛，


“沒事的，吃飽了嗎？”

書亞揉揉我的頭髮，反過來安撫著我


“嗯”

“走吧，我送你回家吧”

他走到我的身邊，牽起我的手，走向櫃檯結帳


“坐摩托車?”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間想到交通工具問題，穿這樣沒辦法坐摩托車…….


“呆…..我有車….不可能叫你穿這樣跨摩托車”

“喔！”

你知道就好…..叫我穿這樣坐摩托車，我就………我就叫小黃……


散步了一會，我們在一台銀藍色的車子前停了下來，


“這是你的車子”

“對啊！上車吧”

書亞紳士的打開車門，讓我坐上車子，


“我有點訝異”

“怎麼囉，不相信我會開車？”

他專心的看著車況，認真的側臉很帥氣


“不是，這不像是男生的車子”

的確，乾淨的很異常，一點菸味都沒有，

不過這兩天下來，我也沒感覺到他身上有任何菸酒味，


“所以你常坐男生的車子”

他沒有轉頭看我，但是這句話著實嚇我一跳，


“沒有，我只是想說男生多少會抽菸喝酒，可是你的車子很乾淨”

跳開自爆的事實，我陳述著我驚訝的部份


“因為抽菸對肺不好，喝酒……………….那天後，我發誓不再喝酒”

聽到他這樣說，我沉默了，我清楚的知道，他說的那天，

哪天……..那是我們沉痛的記憶


下車後的我們依然沉默，一路上不發一語，直到來到房間門口，


“早點休息吧”

書亞打開我的房門，帶我走進房內，轉身就要離開


“不要……再陪我一會”

深怕這樣告別就再也不見，我拉住他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這………好吧”

他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留下來


“對了，你的熱水器，我改電熱水器了”

走進屋內，他牽著我查看浴室內更新的熱水器，仔細的告訴我使用方法


“嗯，謝謝”

“其實是我該說抱歉，害你瓦斯中毒”

他愧疚的說著


“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想讓他過於自責，我將責任歸咎在自己身上


“我不敢想像，那天如果如果我再晚一點發現會怎樣，我會不會就失去妳”

書亞緊緊的將我摟入懷裡，本來應該要是很感動的畫面，

此刻卻讓我痛徹心扉，胸前的傷口因為擠壓伴隨著心跳，陣陣的疼痛著，

我緊閉嘴唇忍耐著，卻還是不小心呻吟出聲，


“晤….”

“怎麼了，會痛嗎？”

聽到我的低鳴，他擔心的將我放開，不解的看著我緊縮的眉頭，


“….喔….沒事啦！”

我壓制疼痛的感覺，想微笑說著，卻沒發現滲出的血絲洩漏了秘密


“你胸前的衣服上面怎麼有血跡，你受傷嗎？”


“！！…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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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的鋼琴鍵可以彈奏出無限的樂曲，
這城市是無限的鋼琴鍵，卻彈不出我要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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