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菸 - 成人話題討論

鼻尖嗅聞到那股熟悉的菸味
我都要懷疑自己除了腳步聲之外
是不是也快要可以藉由菸味來辨識他了

試著輕輕淺淺不被發現地
慢慢深深吸氣
想趁氣味消散前
讓它在我身體內多停留一會
每次聞到都產生想像
當我整個人被他籠罩壓覆時
那樣無法脫逃
只能吸取他給予我的空氣
必定亦是充斥著這股氣味吧

原本只是寥寥幾次不經意的觸碰到
前後開門的時候手碰到了
吃飯付錢找錢的時候手指稍微劃過手掌
交付隨身碟的時候
也是輕輕短短接觸那麼一瞬
還曾有過馬路時手臂輕輕地來回摩挲幾下

就算每次都那麼瞬間
但從來都不曾覺得討厭過
甚至會在心裡留下一些美好的觸感記憶
跟這個人碰觸到是舒服的、自然的、乾爽的


托固定一起外出行動的福
相處的時間久了
距離稍微近了一些
有幾次湊近的側耳傾聽
有幾次少見的分食（他不吃別人口水）
有一次回首看來車，腳步繼續向前，就撞上他的側身；
有一次他不爽地模仿路上走路不看路的行人，
也撞了我側身好大一下，把我都撞到步伐歪了；
有一次車子往我們站的方向倒車
被用力握住手臂向後拉了一步；
有一次在活動中把手握得好緊好緊......


心中的漣漪擴成越來越大的圓
我瞅住他的時間越來越冗長
事情稀里糊塗就這麼發生了

他有力的大掌這次不是圈住我的手臂
而是緊緊握住我的腰側
感覺霸道
控制欲十足

我下身緊縮不已
無法遮掩羞恥的興奮感
我被這股控制的意念操弄著
心跳得極快
又非常鼓譟
身軀浮浮沉沉
幾乎快要無法呼吸
僅能抓住間隙喘息

常常留著的長指甲
現在已經修磨成適宜的短
在各處霸道或輕柔或重撫攻城掠地
而我攤成一湖春水
容納他全部的肆意

平時極為自制的人
一旦放棄堅持
深沉的欲念可以教人淹溺
我偷偷埋伏在他肩頸處
嗅聞在他身上沾染的氣味
此刻由裡到外
我全然成為他的所有物



頭部失重瞬間我清醒過來
抬頭看見亮晃晃的螢幕
原來只是太過懷念而夢見
懷念清爽乾燥的指尖
彼此輕輕摩挲的臂膀
手臂被用力圈住
緊緊握住的雙手


好像又飄來了一絲他的二手菸最後的餘味
若有似無迴繞鼻尖
於是我再默默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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