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少年（五） - 成人話題討論

「是呀。」


鐵男彷彿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驚天之舉，只是賊賊地笑著。
反而是我呆愣地摸了摸嘴唇，心跳快得像是要從體內衝出來。


而她雙唇的觸感，似乎並不打算從我的嘴上消失。


就連她的氣味也是。


「怪不得……妳明明沒刷牙，嘴裡卻帶著果莓的香氣。」
「那是因為我剛剛吃了沁涼果莓口味的Airwaves呀。」


鐵男拿出口袋裡的口香糖，在我面前晃了兩下。


「竟然在還不到兩百字的時候就開始業配了嗎？」我瞪大雙眼，
「真是無恥啊……」
「對呀。」鐵男收起口香糖，縮起了身體，雙手抱著膝蓋，「怎麼樣？什麼感覺？」
「欸？」我還沉浸在剛才震驚的情緒中，一時沒有意會過來，「什麼什麼感覺？」
「和我接吻呀。」她再次露出那排整齊的牙齒。
「嗯……我想想……」


我努力地回想兩分鐘前的那個吻，雖然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接吻，
卻不得不說和她的舌頭交纏的感覺十分美好。


「畢竟是每天換一個女朋友的人嘛，接吻技巧……」


話說到一半，我才從自己的話中想到鐵男複雜的交往關係。


我的天呀！


鐵男長得好看歸好看，但細菌病毒並不會因為這樣就不存在啊。


「嗯？」鐵男歪著頭看我。
「舒服是舒服啦……」我實在不好意思把自己心裡的不舒服表達出來。
「哦。」


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讓她明白了些什麼。


「焦慮發作了呀？」
「呃……對不起……」被看穿的我語帶歉疚地說道。
「沒關係，你和萊利說你的故事的時候我都聽到了呀。」鐵男拍了拍自己的頭，
「是我不好啦，沒想那麼多就親你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突然想這樣做呢，所以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
「是也不需要道歉啦……」鐵男的反應讓我有些難為情。


「不過，你放心哦。雖然我和那些女生有很多親密的肢體接觸，
　但是像接吻呀、甚至是上床呀，這些事情我都沒做過的。」
「欸？」用一個比較古老的說法來形容，鐵男的話實在是讓我跌破眼鏡，「為什麼？」
「因為那樣會有感情呀。」
「我以為妳對她們多少都會放點感情的。」
「不會的。」鐵男搖搖頭，
「我要的只是陪伴的感覺而已。一旦有了感情，情況就會變得複雜。」
「複雜？怎麼說？」
「因為不管是人啊、動物或是花草，都會以各種不同的形式消失呀。」


鐵男雖然是笑著說這句話，表情看起來卻好悲傷。


「所以如果放了感情，對方卻消失的話，就會變得很麻煩了吧？」


我好像逐漸明白萊利為什麼會說鐵男的寂寞像是沒有氣泡的可樂。


擁有美好的外貌卻沒有感情的她，就像是甜得難以入口的可樂原汁。
而她口中那些會「消失」的東西，就是她不願加進她的世界裡的氣泡。


「我好像……從來沒有聽過妳的故事。」


我的這句話，讓鐵男逐漸收起了笑容。
她的雙眼不再看著我，而是望向夕陽的餘暉無法觸及到的溪水。


「你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問萊利呀。」
「不能親口和我說嗎？」
「你想害我掉眼淚呀？」


鐵男再次露出了笑容，眼角卻泛著淚水。


「呃……」
「好啦好啦。」


鐵男迅速地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差不多該走了。」
「我……」


我這才想到自己應該要向她道歉才對，隨即跟著她站了起來。


「你想道歉對吧？不用啦，是我自己還不夠堅強呀。」
「可是……」
「好了。」她用食指抵住我的嘴唇，等到我沒有要繼續說下去之後才放開，
「你再這樣下次就是用嘴唇了喔。」
「哪有人這樣威脅人的……」
「我呀。」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愣了好一會兒後，才想到我的手上還拿著鐵男剛剛射出去的紙飛機。


「那，這個還是還給妳……」
「真的不用啦！這種東西早該丟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看著我。
「這種東西？」


我仔細看了看紙飛機，機身的表面露出了「我在」這兩個字，而且字跡非常工整。


「是呀。」鐵男點點頭。
「上面的字是你寫的嗎？」
「不是耶，這是別人寫給我的情書唷。」
「情……情書？」


總覺得，和鐵男開始說話到現在，我一直都維持著驚訝的狀態。


「對呀。這剛好是最後一封了，就送給你吧。」
「真的沒關係嗎？」我再次把「情書」交到她的面前，「是很珍貴的東西吧？」
「才不呢！畢竟是已經消失的人寫的嘛。」


說完，鐵男稍微調整了一下她的黑色老帽，隨後轉過身。向身後的我揮了揮手。


「走啦！『寂寞』見。」


我在原地呆住了幾秒後，才說出了「再見」兩個字。我想她應該沒有聽見。


回到家後，我坐在電腦桌前，仔細打量著鐵男摺的這架紙飛機。
鐵男說這是「消失的人」寫給她的最後一封情書，讓我不由得對她的內容產生好奇。


關於要不要將它打開這件事情，我掙扎了好久、好久－－
久到我在床上翻了好幾圈、久到納美克星真的爆炸了、久到讓我尻了一槍。


洗完手後，我再次坐在電腦桌前，看著那封「情書」。


我想了解鐵男－－想知道她的寂寞究竟來自何處。
既然她都說送給我了，那我打開看個一眼……只是一眼而已，應該不過份吧？


於是，我終於鼓起勇氣，放下了道德良知，顫抖著手拆開那架紙飛機。


因為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所以我真的如先前所說的只看了情書的內容一眼。
但是這一眼，卻足以令我流下眼淚。


隔天我提早了一個小時到『寂寞』，
平常準時來上班的時候，店門都是一推就開的，現在卻鎖上了。


「真的還在睡呀……」


儘管心裡這麼想，我還是不死心地用力拍了拍門板，同時喊著萊利的名字。


不久之後，我聽見裡頭傳來了一些聲響，再過了一會兒，店裡那盞昏暗的燈被打開了。


下一秒鐘，萊利扭曲的五官冷不防地出現在大門的玻璃窗口上，嚇得我倒退了兩步。


「找隨？」


要不是他的臉就貼著透明玻璃，我還沒發現他的鼻孔原來這麼大。


「我啦！」我跟著把臉貼到玻璃上。
「不要貼得這麼近，你以為在玩安全之吻喔。」
「那你快開門啊。」


透明的玻璃因為我們說話的關係起了霧氣，看起來實在是夠噁心的。


「不要。」萊利貼著玻璃搖了搖頭，「除非玻璃你插。」
「……」我死死地瞪了他兩秒，「擦啦幹。」
「不要挑老闆的錯字。」
「好好好，我擦就是了。」


一陣無意義僵持之後，門鎖終於開了。


「你那麼早來幹嘛？就跟你說我在睡覺。」
「我想知道鐵男的事，很認真地想知道。所以我不想被隨時會出現的客人打擾。」
「……」萊利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接著推了推眼鏡，
「看來昨天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呢。」
「我在河堤上遇到鐵男。」
「嗯。」
「然後我跟她接吻了。」
「這我不想知道，謝謝。」
「我問起她的故事的時候，她的眼眶馬上泛起了淚水，接著叫我來問你。」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這個故事裡也會有這麼認真的時候。


「拜託了。請你告訴我她的事情。」
「……」


萊利撓了撓下巴，隨後露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那，你先告訴我。」
「我什麼都願意說。」
「你有沒有後悔那天沒有喝她喝過的飲料？」
「……如果你不是老闆，我一定幹死你。」
「別。」萊利後退了兩步，「不過……說到幹死我，我才想到這集還沒出現那個呢。」





說起我的前女友，令我印象第四深的，大概就是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某個晚上吧。
因為才在一起沒多久，彼此又都是對方的初戀，
所以那天晚上，我們仍像一對處男處女似的，青澀地摸索著彼此的身體和敏感部位。


以前還只能看片子打手槍的時候，我便一直對６９式的畫面情有獨鍾，
看著畫面裡的女優趴在男優身上，
一邊吞吐著男優的小兄弟，一邊因為下體正被男優舔舐而發出呻吟，
總是能讓我特別興奮。


於是，我第一次向她提出了６９的要求，起初她雖然一再拒絕，
最後卻也紅著臉半推半就地趴到了我的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親眼把女生的下體看得如此清楚，還沒有經過愛撫，
它便已經因為流出的體液而泛著亮光。


我先是用雙手翻開嗅了嗅味道，她的下體並沒有網路上一些倒楣鬼分享的那些驚人臭味，
反而有一種令我異常興奮的騷味。


她將我堅挺的小兄弟一口含住的同時，我也伸出舌頭舔了她的陰蒂。


她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雖然才剛脫離處男沒多久，
但我已經知道她的陰蒂特別敏感。


接著我把舌頭伸入了她的體內，嚐到的是一股鹹鹹的味道。
而她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反應。


看來舌頭該進攻的地方是陰蒂，體內還是要用稍微有硬度的東西會比較舒服。
於是我試著一邊用兩指插入她的體內，一邊吸吮著她的陰蒂，
本來還能正常服侍我的她，像是有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一樣，
一下子吐出了我的小兄弟，弓起身子趴在我身上。





「話說回來，你越來越習慣了呢。這次竟然毫不反抗。」
「畢竟都已經第五集了，我也該看開了嘛。」我聳肩說道，
「因為那個晚上實在太……」
「你很快就射了，我知道。」
「……喔。」


可……可握……
又要讓我說，又不讓我好好做結尾。


「既然已經補上西斯點了，那你該和我說鐵男的故事了吧？」
「唉。」


萊利嘆了口氣，接著走進吧檯，拿起了他專用的那個咖啡杯，
往裡頭倒滿了熱騰騰的咖啡。





「下一集再說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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