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少年（七） - 成人話題討論

說起我的前女友，令我印象第五深的，
應該就是她開始變得跟大學同學要好後的某個晚上吧。


那天晚上，她班上一群喜歡玩遊戲的同學找她組隊。
現在這年頭，玩遊戲時開著語音軟體溝通是稀鬆平常的事，她們也不例外。


通常她同學找她玩遊戲的時候，我都會躺在床上滑手機，
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有機會偷偷看一些奇怪的東西。


我看著相澤南推特上的一張張美圖，耳邊不時傳來她跟隊友溝通的聲音，
成員有男有女，畢竟現在玩遊戲的女生也不算少數。


看著相澤南的美胸，我的性慾不禁高漲了起來。
但因為她在玩遊戲，就算想要做愛，也得等她打完才行。


等等。


其實，好像也不一定要等她打完呀。


「這場換我。」


一回合的遊戲結束後，我從床上起身，捏住她的麥克風說道，
她也很聽話地把位置讓給我。


坐上椅子前，我把身上僅剩的四角褲脫掉，露出張牙舞爪的小兄弟。


「……」她一臉就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然後我坐了下來，將雙腿打開，面朝著她的方向，用手指著我的下體。


「……」從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已經明白我的意思，「變態。」


於是，她乖乖地跪在地上，用手溫柔地搓弄著我的下體。


幾秒過後，遊戲開始了，喇叭裡傳來一陣陣隊友們溝通的聲音。


「你們的隊友換了另一支麥克風呢。」


正當我在心底暗自得意的時候，下體傳來了溫暖又濕潤的包覆感。
還沒等我下指令，她便已經乖乖地將我的小兄弟含了起來。


遊戲進行的期間，我一邊操控角色，一邊趁著空檔按壓著她的頭部。
平常沒兩三下就會撒嬌地喊嘴巴好痠的她，整場遊戲都賣力地吸吮著我的下體，
看來她在這種彷彿有觀眾的情境下，也處於十分興奮的狀態。


「我先關囉。」


遊戲結束後，她對著正常的那支麥克風說道。


「你真的很變態。」她面帶羞怯地笑著。


我原本打算結束後就把她拉到床上的，後來才想到她正逢月事，
雖然她給我的溫柔讓我幾近瘋狂，但我們是絕對不會闖紅燈的。


「那我幫你含出來。」


她再次彎下膝蓋。


我想，她是真的被燃起了慾火。


那天晚上，我一如既往地射在她的嘴裡之後，
她甚至張開雙唇，讓我看她嘴裡含著精液的樣子。





「……」


萊利拿著他專屬的咖啡杯，嘴巴張得大大的。


「你幹嘛劈頭就講西斯點？」
「因為我怕今天的九位客人又都是正常的故事嘛。
　下班之後我有事情想做，所以沒時間留下來說這些。」
「但是你這麼早就說完了，知道一集只會有一段西斯點的觀眾早就END了。」
「那……不然我趁沒客人的時候再補一個？」
「可以。」


萊利點點頭，喝了一口早已冷掉的咖啡。


「說起來，你這次撐得挺久的嘛，至少有一場遊戲的時間。」
「嘿嘿。」我搔搔頭，「沒什麼啦，一場遊戲也就兩三分鐘而已嘛。」
「……喔。」我從萊利的臉上看到無言兩個字。


這天果真如我所料，扣掉鐵男後，剩下的九位客人帶來的故事都沒有西斯點。


最後一位客人的飲料已經見底，在他得知不能外帶而失望地離去後，
鐵男也戴上帽子準備離開。


「那，我也下班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髒的杯子並擦乾，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
「原來是這樣啊。」萊利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圖。


鐵男推開店門的時候，門外果然又有另一個不同的女人在等她。
當對方正要挽上鐵男的手臂時，我搶先她一步抓住鐵男的手。


「跟我走。」


我拉著她，頭也不回地離開『寂寞』。


我載著鐵男到上次我們相遇的河堤上，一路上她什麼話也沒說，
連我為什麼要綁架她也沒有問，只是輕輕地抓著我的衣服。


「我知道妳的故事了。」
「這樣子呀。」


她一點情緒也沒有，用和上次一樣的姿勢坐了下來。


「妳一點也不驚訝嗎？就連我拉著妳走的時候，妳也沒有反抗。」
「我為什麼要驚訝？也沒有必要反抗呀。」


鐵男的笑容真的好美，好美。


「說起來，我上次可是做了更不得了的事呢。」


我不由得想起了鐵男雙唇的觸感，還有那陣果香。


「那是妳的初吻吧？」
「嗯……」


鐵男思考了一會兒，表情卻很明顯地告訴我她是假裝的，


「扣掉親人的話，是呀。」她吐了吐舌頭。
「明明是那麼珍貴的東西……」
「反正那個時候不親，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了呀。」
「妳的邏輯也太奇怪了吧？」
「寂寞的人是不需要邏輯的啦。」她笑著搖搖手指，「這可是難得的好處唷。」
「……」


我啞口無言。


「妳的寂寞，是來自於葉嗎？」
「是呀。」
「他很喜歡妳呢。」
「我知道呀。」
「我想，他不會願意看到妳這樣的。」
「……」


這次，換鐵男不說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真是一個自私的傢伙呢。」
「為什麼？」
「因為他在自己最喜歡我的時候離開了呀。」
「他也不願意的。」
「那，我呢？」


鐵男看著我，帶著些微的淚水。


「我也是呀。我最喜歡、最喜歡的就是葉了。
　他離開了－－對他而言，時間在他死掉那一刻停止了，
　所以不管過了多久，他對我的喜歡都是不會變的。
　那……我呢？他走了以後，我從一天沒見到他、一星期沒見到他、一個月沒見到他，
　一直到我都快忘記他的笑臉……這要我怎麼維持和他同等的喜歡呢？」


鐵男拉了拉我的衣袖。


「既然要消失就消失得徹底一點呀……為什麼要把一部份的自己留在我的心裡呢？」


鐵男的眼淚已經完全失控了，她低下頭，將臉埋進膝蓋裡。


「他就這樣丟下我不管，要我怎麼能不寂寞呢？
　要我怎麼背負著他的影子喜歡上另一個人呢？
　這樣……實在太為難人了啊……」


以前我一直不明白我第一次走進『寂寞』時萊利為什麼會那樣介紹鐵男，
聽完了鐵男的故事，看著她在我面前哭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我總算懂了。





她果然是寂寞的二十世紀少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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