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聯繫 - 成人話題討論

你有想過再次相見的畫面嗎？


我有。


可是我沒想過，當那天真的差點來臨，那情景會遠遠的超出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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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這麼久，只斷了肝腸沒有斷去聯繫。


從一開始的自虐折磨，漸漸的，平時聽聞他的消息，已不再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可是，今天出了大事，粉碎我的冷漠。


關掉與他的對話框，我還凍結在濃濃的驚愕之中。


有一瞬間，我不知道該慶幸自己早已不在這齣灑狗血的八點檔裡，還是該難過無法在他艱
困時陪他度過。


心情好沉重，這些話不曉得能跟誰說。


我擔心他。


我好擔心那些，待我還不錯的，曾經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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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刻意隱瞞，卻也沒有主動討論過他的家庭。


我只知道家庭成員人數眾多，如此而已。


直到某一天，我無意間才發現，其實我對他的家人早就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


遠早於我認識他之前。








那個晚上，我很糾結要不要向他坦白我的發現。


我害怕一攤牌，會讓我們初萌芽的感情生變。


我爸爸不會接受他的。








我想跟他談談，他便打電話來了，我手抖著接起，斟酌如何吐露疑問。


一個我找了整個晚上，越找下去只是越確定為真的猜測。


他笑笑的問我，「寶貝怎麼啦？」


我頓了頓，緩緩吐出我的發現。


他沉默了半晌，隨即大笑了出來，「如果我的女朋友不是妳，她一定不會這麼早就知道的
，哪有人會像妳一樣這麼了解那個領域。」


「你有想過什麼時候告訴我嗎？」


「在妳說妳愛屋及烏的研究某人與周邊人物的時候，我就想告訴妳了，可是我怕。」


「怎麼說？」


「既然研究某人，那妳一定聽過我母親。莫名其妙跟她的兒子在一起，妳應該會被嚇跑吧
。」


「有嚇到，但沒有跑。」差點跑了。


我實在無法想像，我踏進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我是害怕的，害怕一些傳說，害怕哪天見家長的時候。


更害怕雙方家長見面的時候，我的家人不會接受。


還好這天終究沒有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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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突然的帶我去跟親友見面。


偶爾一時興起，或是誰剛好在附近。


大多時候，我都沒有心理準備。


就連第一次見到他母親，也是我和他視訊到一半。


我就這樣頂著一頭濕答答的亂髮，怯怯的跟鏡頭那方剛好路過的她打招呼。


透過他的遊街示眾，我見著了他的至親、姑姑叔叔舅舅阿姨，乃至於遠房親戚。


也透過鏡頭，我看到他母親的房子，是怎麼樣的雄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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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結束研討會的行程，他載著我回到我們的家。


早在回家路上，他便對累到熟睡的我毛手毛腳，點燃我的慾火，我也叫的讓他搭起了帳篷
。


甫進門，不待我鎖上房門，他立刻把我壓在門上，扯下濕透的內褲。


我捂著嘴，卻還是情不自禁的叫出聲音。


在他的衝撞之下，我愈來愈不能克制自己，放縱於情慾之間。


直到他的手機倏的響起，才喚醒我們的理智。


他嚴肅的講著電話，我還調皮的戲弄他。


但當他掛掉電話，吐出幸災樂禍的話語，我的手就錯愕的停滯在他的肉棒上。


「繼續啊，不是很愛玩？」


我還嚇得不敢動作。


「不過妳要快一點，」他握著我的手上上下下的，不是很認真的假意亂叫，「開車過去有
一段路，不要讓我媽等太久。」








車內特別的安靜，我緊張的絞著手指。


反覆的看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服，深怕哪裡讓人壞了印象。


「不用緊張啦，反正妳披頭散髮的樣子我媽也看過了，就吃吃飯而已。」


我瞪了他一眼，他還敢提那件事。








車子開過半山腰，與世隔絕的地方座落了一幢幢樓房。


最後他把車開進了一幢別墅的地下室，停在兩個車庫外邊的空地。


跟在他身後，走過一階又一階，走了兩層才到了客廳。


他母親坐在落地窗前的主位，不怒而威。


旁邊還站了幾個所謂的助理。


我已經分不清楚是什麼震懾了我，是她的過去，還是我身處的現在。








他母親很健談，問了我一些事情。


我很緊張，怕說錯什麼話。


她看出我的無措，要我放輕鬆當自己家。


她好像跟傳說中的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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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暑假，他回家住了，我也有事情，我們好久好久沒有約會。


一天，他帶我回家，跟媽媽打個招呼，她就打發我們上樓。


在小客廳裡，他拉著我躺在沙發上，講著這陣子發生的事情。


耳鬢廝磨間，他叼住我的耳朵，輕聲在我耳邊說話。


我推開他，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小客廳是哥哥的地盤不要亂來。


他無視我的抗議，繼續在我身上放肆。


他解開我的釦子，抽掉我的內衣，一頭埋了進來。


我投降於他的熱情，任由他擺佈。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進進出出的，讓我無法自拔。


腳步聲響起，哥哥回來了，我嚇得彈了起來。


他緊張的一把抓了衣服，拉著我躲進浴室。


門外，哥哥在找他，他應了一聲肚子痛。


電視機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來我們暫時是出不去了。


他的唇角勾起了壞笑，拿毛巾塞住我的嘴，要我去扶著浴缸。


我好糾結，一方面擔心被哥哥聽到，又嚮往這刺激的感覺。


他從後面進入了我，我最喜歡這個姿勢，每一次都把我塞得滿滿的。








結束之後，我找不著我的內衣。


完了，一定是掉在小客廳了。


我慌張的看著他，他卻一點也不擔心。


只是逕自走出去，把哥哥帶到樓下，讓我過陣子再出來把內衣穿好。


那天回家前，他母親在我們面前，一再的跟哥哥說一些她想抱孫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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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親常待在別的城市，但只要有回來，我也常常跟他回去找媽媽。


有什麼好料的，他母親會要他帶上我，再叮嚀他要好好待我。


大過年的，也會叫他帶我回家，一起包著水餃，說些他們家的女人要會做的事情。


他母親喜歡這樣，一家子聚在一起聊天，進行家庭活動。


我想，她是喜歡我的。


她喜歡我的單純，也很滿意我的談吐。


她還偷偷把我拉到一旁，要我好好等她兒子、包容他。


曾經，她還說過，一些關於結婚之後的事情。


當時編織的藍圖好美好美，美得讓我無法想像，我燒了什麼好香，進了一個喜歡我的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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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分手了。


就如同我們在一起的突然一樣，突然的分手了。


我以為我們能熬過去的，就像我以為我會就這樣跟他步入禮堂一樣。


結果只是我以為。


拉拉扯扯了好久，偶然出現的曙光換來的只有遍體鱗傷。


傷口不知道挖開又癒合了幾次，最後是某件事情引爆，才讓我徹底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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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仍然保持聯絡。


我不明白他怎麼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跟我談笑風生話家常。


他以為我們是朋友，可我們從來沒當過朋友。


現在，我依然無法把他當成朋友，只能讓自己不要再喜歡他、不要再被他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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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我會想到他的家人。


他們還是樂於跟我聯繫，我卻不知道要以什麼心情面對。


他說，他被他母親大罵了一頓，要他跪著求我回來。


我笑了，愛面子的他怎麼可能這樣做，後來的他從不認錯。


他說，他曾經想要回來。


我嘲諷的笑了，他終究還不是沒回來，還又多捅了幾刀呢。


我恨他。


可是我放不下那些曾經，也放不下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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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之後的半年，我還是無時無刻不被他牽動。


他隨口捎來一個訊息，我的心就開始顫抖。


我只能裝的沒事一般，不知為何要維繫這段使人折騰的關係。


後來的半年，我平常不會再被他影響了。


只是很偶爾的，在午夜夢迴，想起那些說過的一輩子。


哭完就沒事了，也不再主動打聽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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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剛剛，他一個提示也沒有，就要我去搜尋一些消息，看我能不能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我找不到。」我根本沒找，要說隨便不說拉倒。


「妳可以的，妳絕對找得到。是我媽。」


心裡突然燃起異樣的情緒，整個人緊張了起來。


手抖著敲下鍵盤，拜託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映入眼簾的結果讓我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那個最糟的狀況。


但下一秒我還是慌了，沒那麼糟，卻也是很不好的事情。


我沒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該怎麼辦？他媽媽該怎麼辦？那個家該怎麼辦？








訊息那端的他，整個人像是被抽去靈魂一樣。


他說，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壓抑自己的慌亂，這驚愕的感覺跟他對我提分手的那天一樣。


我無法想像，他的世界有一天會崩塌。


這時的他好脆弱，脆弱的讓我有股想替他做什麼的衝動。


我擔心他。


我擔心他的家人。








可是我沒有任何身份可以做這些了。








理智回籠，刪掉打好的字句，換上客套的詢問。


好想關心他媽媽，可是不行，不可以再做這些不必要的舉動了。


再三的說服自己，他最不缺的就是我的關心。


他從來都不需要我。








真的，不該再牽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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