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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官淫史-關雲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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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作





吾輩是個謙稱，在那日吾輩甘願拜劉玄德為大哥時候吾輩就不如年少時輕狂。


吾輩內心有個一直很在意的人，說來可笑，吾輩和她不過一面之緣，在很早之前進了京城
一趟，和她擦身而過。


她長得極是水靈，眼睛筆直看著前方，不帶一絲質疑，即便腳步匆匆也沒有任何狼狽模樣
，我心嘆以為奇女子也。


她紮著一個應屬於未婚女子的髮型，穿著粉色的衣服，我一個大粗漢子說不上來，只曉得
這姑娘好看極了。


「姑娘。」我忍不住，伸手拉住她，她的表情有些驚訝，卻不慌張，只是對我笑笑：「大
爺何事？」


她的聲音細細嬌嬌的，若將她壓在身下，她的聲音會是如何嬌甜，她那水蛇般的腰肢會如
何擺動......吾輩想起自己還有個同她差沒幾歲的兒子，突覺吾輩實在下流，莫名心慌，
連
話也說不整了：「姑娘，請告訴吾輩名字......」


她那使我無法忘記的雙眸，我實在沒什麼文化，只是莫名感覺一股哀戚從她水潤的眸中流
露，她又對我笑了笑，抽手，對著我彎腰恭身行了禮，轉身離開。


雖感覺失落，但我也沒話說，我一個大糙漢子，在京城也只是匆匆躲避逃亡，她的手纖細
玉嫩，衣著也屬上等人家，自然看不上我這樣勾搭她。


唉。我也是趕路，只當這是一樁美事雲煙。


-


吾輩跟了大哥征戰，這些男女之事被拋諸腦後，時間長了連那姑娘的臉也忘了七七八八，
只是偶爾會想起那聲嬌脆的大爺。


近日聽聞京城董仲穎遭義子呂奉先殺害，我驚訝不已，曾與呂奉先交戰幾回，那人雖然人
高馬大，卻如此背德。


我去了大哥的房間，益德已經抓著酒壺坐在塌上：「唷！二哥！」


大哥的笑容與平常一般溫和淡然，我對著他們抱拳問安，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大哥顯然
知道咱倆是來聽事的，他將一封書信攤開。


「董卓無恥國賊，這日算晚了。」他說：「王允先生使了計，呂布雖為人中龍鳳，卻勢利
多變，忘恩負義，僅僅一個挑撥，便讓他手刃自己義父......義父、哼。」


大哥明白我們莽人聽不來，他復道：「美人計。極其可笑吧。」


我摸了摸鬍鬚，大笑幾聲。可笑！可笑！我們這些武將如何聯軍也無法戰勝董仲穎，卻只
是一個女人便讓他死於非命，太可笑可嘆！


不知為何，我又想到那女子。京城大亂，也不知道她是好是壞，甚至也或許沒了命，我又
嘆了氣。


-


王允先生被害，那呂奉先逃亡之事傳得很快，大哥還未站穩腳步，這件事實在煩心，果不
其然，在一陣兵荒馬亂後他帶著一夥人馬來到徐州。


大哥讓我和益德不與他碰頭，我們倆紮在門外，只略為聽見大哥和呂奉先談話看似相談甚
歡，呂奉先一口一口弟弟，益德氣的跳腳，我也只能忍下來。


有人來報安置好呂奉先的家眷，那個小弟本就與我們熟悉，他偷偷摸摸的附耳過來：「那
個貂蟬在呢！實在漂亮極了！」


我揍了他一拳。


-


夜晚我們在大哥房間議事，刻意不掩上門，就怕呂奉先作亂，有個細碎的腳步聲愈來愈近
，不是個武人，我們不予理會，就見有個女子推門而入接著跪下。我沒看到她的臉，想起
大哥說，呂奉先讓自己的女人討那些人歡心以求得安保，真是令人作嘔。


益德也想到了這件事，他罵罵咧咧：「那二臉皮的老糟心！真操蛋！做這些賣女人的事兒
算什麼男人！」


那女子的頭越來越低，我阻止益德罵人，大哥過去扶起她，我只瞧了一眼，我就認出她！


內心即便慌亂，卻又不敢置信她就是那個貂蟬！我咬緊牙，想到方才說那些讓女人睡得糟
事兒，益德說得沒錯，呂奉先就是個呢粑粑貨！


可怕的是，即便她是那樣的女人，只要想到她——她被操弄的模樣，我就熱的又硬又疼！


-


百轉千回，世道顛沛，我卻待在了曹孟德的陣營。心繫大哥，但曹公禮待之恩不能不報，
而還有一事使我不能忘去。


我和曹公只提一個人，曹公心知肚明。


隔兩日，曹公卻送了十個女子，我讓人安頓曹氏月娥，其餘送過去嫂子的房供她們使用，
還有一名女子蒙著面，頭總是垂垂的。


當年的她，頭抬的高，不以自己為卑，卻在年歲中變了。我解下了她的面紗，她一如當時
我心中的美好，她淚流滿面使我心疼。


我擦去她的淚水：「姑娘，能否告訴吾輩妳的名？」




她哭著哭著又笑了：「小女子名紅昌。大爺，您呢？」


「吾輩關雲長。」我說，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實在怕粗手粗腳傷到了這個夢中的好姑娘
。她卻推開了我：「大爺。奴以無以回報，這髒身子不該近身。」


「貂蟬已逝，妳說呢？紅昌。」我看著她，那雙眼睛卻不曾迷惘，是非對錯她看的明明白
白，若我在意，怎可能這麼喜愛她？我拉過她，吻上她的嘴，她香香的，我扶著讓她抱扶
我，她嗯哼的聲音如我所料美好。


一吻畢，我以無法再忍耐，我親吻她細細的頸，將她的衣物剝下，她的乳房露在我面前，
她害羞的漲紅臉。


我低頭吻吮著她的乳頭，舌頭來回打轉，她淫叫的聲音使我入迷，「大爺......另一邊..
..
摸摸我......」她拉著我的手覆上另一隻乳，我掐拉著她，聽她細細的尖叫聲，不一會兒
就
感覺她濕到了我的褲子。


我扛起她，將她放進我的床，將我倆衣物盡數除去，我壓著她不讓她起來伺候我。


現在我只想操她，讓她知道我會是她最後的男人；我要把我的精灌進去，要她給我生一個
寶寶。真是奇人，這個女子能挑起男人征服她的慾望。


我拉開她的腿放上我的肩膀，將我的那話兒靠在她濕透的花穴摩擦，她腰枝擺動，屁股摩
擦著祈求。


「大爺......請大爺給我......」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動人，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猜這是
她
委婉的說法，我撓撓她的兩隻乳頭：「妳可以放蕩，紅昌。妳是我的人，我不嫌棄妳。我
喜愛妳。」


她眼淚又流下來，女人如水，沒想到她上下都能出水，我又笑了，她氣嘟嘟的鼓起嘴，腳
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大爺欺負我！」


我沒理會她，捧著她的乳，下身一個挺動，幹進去她的陰穴。我倆同時啊了一聲，我無法
忍耐，拔出又大力插進去，「大爺......好爽......妾好喜歡.........」


根本沒辦法分心玩花樣，我們倆抱著彼此，像是只為交配的畜牲，幹了百來下，她叫的嗓
子都啞了，我翻過她，讓她臀部靠緊我，使我更能深入，她屁股抬的高，白嫩嫩的，流著
汗水，與淫水交融，整個人滑不溜丟的，很是可愛。「嗯......啊！大爺......唔......
」


我操幹許久，終於在她身體洩了精。



-


那日後我和大爺如新婚的夫妻如膠似漆，在房裡待了足有三日，大爺體力好，操的我死去
活來，全身痠軟。


但我沒有忘記做人的本事，我過去了麋、甘夫人那裡，那好幾個女人已將她倆服侍的舒舒
服服，用不上我，只是來走一遭，她們和劉先生一樣，都是親切溫和的人物，使我茶，便
讓我回去休息。


只是回時路上發生一個插曲，有個女子拉住我，「貂蟬！」


我轉頭，那女子我並不認識，可不阻礙我隔應她：「妾是紅昌。娘子認錯人了。」


她急得像是熱鍋螞蟻，圓潤的臉漲紅，讓我像是欺侮弱小的壞女人。可那又怎樣？書生都
說貂蟬是個水性楊花的下流貨，她要這樣鬧，我也沒什麼所。有了大爺靠，我比誰都富裕
！


她看我不理，氣勢弱了下來，哭哭啼啼的：「我是曹月娥......主公要我伺候關老爺....
..
我不能被丟下！」


曹月娥，我知道，是曹將軍贈與大爺的女子，她和其他女孩不同，她在曹將軍那裡入了名
字，若沒有達成任務，曹將軍不會心軟。


這讓我放下心思。唉。女人就是這樣的，是他們操弄政治的手段，我想起當年的貂蟬，曹
月娥也才二八年華，她不如我喜愛大爺，她只是需要庇護。


我捏了捏她的臉。「喊姊姊，我幫妳。」


-


關雲長推開門的時候以為會得到佳人懷抱，但他不太能明白那樣的畫面，紅昌摟著一女子
在床上逗弄，那女子看的臉生，他不太喜愛有個外人待在自己休息的地方。


紅昌轉頭，將自己丟到了關雲長懷中，替他卸去那些裝束，曹月娥羞澀的低下頭，關雲長
哼哼著：「那女子是誰？」


「月娥，曹月娥。」紅昌咬住關雲長的耳垂，吹了氣：「我們今天一起伺候您......」


關雲長紅了臉。誒，這妮子得了令還得瑟，放蕩起來實在誇張。


他想阻止曹月娥，紅昌一把拉住關雲長的臉。


「一個女人，跟了您，您得珍惜她。」


他聽聞，暗自嘆氣，原來紅昌想起年少的貂蟬，那也罷了。只要紅昌開心，他沒什麼不行
做。武者這番沈淪情事，唉，貂蟬美貌禍國殃民！


他看了看那曹月娥。


曹月娥臉圓潤，不似紅昌美豔傾城，但清麗脫俗，只著單衣，身形較為豐滿，裹不住的乳
房快自領口掉了出來，恐怕連他都一手無法掌握。


紅昌讓他站在床邊，熟稔的掏出他的屌，一日未洗，那是極臭的，她捻了一帕子，將髒污
細細擦淨，接著招手，讓曹月娥過來，她趴在床上，吐出舌頭一下一下舔拭，動作生嫩反
而使關雲長情動，他老二硬了起來，曹月娥驚訝的瞪大眼睛。


這、這可有紅昌前臂粗了！


想到這東西、等等就要塞到......身體裡，她吞了吞口水，在紅昌鼓舞的眼光下張嘴含住
了那根大屌，來回吞吐。


紅昌在床上跪起，捧過他的臉伸舌交纏，雙手撥開他的衣袍，逗弄他胸前的兩個紅點。


關雲長何曾這樣放縱？在他即將高潮之際，紅昌卻一把掐住他的屌，曹月娥停下動作。


「紅昌......」他難受極了，極想噴發，紅昌將自己髮帶綁住了龜頭，對他吐了吐舌。


紅昌將曹月娥衣服脫下，她兩只雪乳彈出來，淺咖啡色的乳暈大的驚人，乳頭因為情動而
站立，紅昌捧住她雙乳：「妹妹的奶子好大......」


曹月娥害羞的閉上眼睛，紅昌拉開她的腿，曹月娥陰毛多，還長到了屁眼旁邊，淫水沾的
它閃閃發亮，紅昌從旁邊的櫃子取了一個小玩物，關雲長細看，居然是兩頭的角先生！


角先生一段細小，一段則與一般男人一般，紅昌哼唧著將粗大的頭塞進自己淫穴，接著輕
輕插進曹月娥的花穴裡。


「哦......好姊姊......」曹月娥叫了一聲。那小頭還不夠插破她的處女膜，卻使她搔癢
難耐，未經人事的她略感不適，紅昌的屁股前後搖動起來：「妹妹，姊姊來插妳的穴，插
到妳
發浪......求老爺......」


曹月娥不敢出聲，只得小聲喘息，那小頭在穴裡亂撞，沒有到她癢的地方，也讓她渾身發
熱。「嗯......」


紅昌也被角先生頂的淫叫連連：「好爽、啊......大爺......」她伸手按揉曹月娥的雙乳
，捏著擠出一個大乳溝，又放開使它們彈跳，畫面淫靡，關雲長再忍不住，他解開那頭帶
，
站到了曹月娥仰起的頭前，將他粗大的屌塞進了她的嘴，紅昌沒再阻止他。


大爺要是忍壞了雞兒，那才得不償失。


曹月娥初次行房就被上下齊攻，腦裡羞澀的思想都化成一糊爛泥，她好歡喜、好爽......
她的嘴被關雲長的大屌塞的滿滿的，好像變成一個供他們玩弄的娃娃，關雲長對別的女人
從
不憐香惜玉，用力插動近百下就死死抵在她喉嚨噴射而出。


「咳、咳咳......」曹月娥吞不下精液，嗆著鼻子都留下液體，她的臉迷惘無知，紅昌見
此
，將角先生抽出來，讓她拽了圈，讓曹月娥躺在她懷裡，將她的腿拉開，那小洞洞已經開
了一一些，陰唇抖了抖，彷彿期待男人的屌光臨。


她看見了關雲長的屌又立了起來，那龜頭大若雞蛋，馬眼還吐著液體，青筋勃發，那根柱
體黑的猶如猛獸，她驚呼，腿卻不自禁長得更開。


「乖妹妹，我教過妳了......」紅昌咬咬曹月娥的耳朵，曹月娥輕聲細語：「求關老爺..
..
求老爺......啊！」紅昌掐了她的乳頭一把，曹月娥心知紅昌不滿意，她咬牙，低頭，才
提
高聲音：「月娥想要老爺的屌，幹月娥......」


關雲長看了一眼紅昌，紅昌點頭首肯，他爬上床，將屌插進曹月娥的花穴，曹月娥的花穴
十分緊緻，她肥大的臀肉更是縮緊了陰道，關雲長覺得自己的屌被咬的發疼，他又施力往
前一定，那薄薄的阻擋物被他戳了開。


「哦......好疼！月娥那好痛......」關雲長的屌又硬又長，被捅破處女膜的曹月娥痛的
哭
聲，紅昌急忙低頭舔吸她的大乳頭，好分轉她的注意，關雲長忍耐一會兒，感覺陰道放鬆
一些，「啊、老爺......可、可以了......」聽曹月娥如此道，他才放縱的挺動起來，曹
月
忍不住聲音，紅昌又安撫著她的雙乳，那滋味特別美，她終於明白為何紅昌總是叫的浪：
「嗯......呀！好爽......老爺雞巴好硬......喔喔......」


關雲長對她實在沒意思，他拉了那看戲的女人一把，紅昌嚇了一跳，她被躺倒在曹月娥旁
邊，那角先生還插在她身體裡，關雲長一手扣住那角先生，抽插起紅昌的穴，紅昌笑的開
心，「嗯啊......大爺，好愛您......」


他喘著氣，在他胯下的女人胸部隨著動作擺動，臉上春意蕩漾，他心愛的女人蓋在她身上
，屁股也插著角先生，那感官享受實在刺激，他洩的比平時都快。他掏出了屌，搓揉幾下
射在曹月娥肉肉的腹部上。


曹月娥還沒高潮，她的臉頰紅通通的，眼微張，流露出不滿足的意思，紅昌扶她，關雲長
躺上床，紅昌讓她跨上去，穴兒直直對準他的屌坐下。那姿勢太下流了，曹月娥興奮的噴
了水兒，她的陰道較淺，大屌沒入八、九分便捅到了她最深的花心，「喔喔......好深..
..
好爽喔爺......啊！」


紅昌情動已久，她跨上關雲長的臉，用陰部掃了掃他的鼻子：「大爺，舔舔人家......人
家穴洗的可香了......」


關雲長伸出舌頭，紅昌的水多的讓他下顎都濕漉漉的，他吸啜幾口，紅昌不愛吃肉，那淫
水吃起來竟是香甜味，他的舌頭靈活的在陰唇翻舔，那勃起的小陰蒂抵在他的唇上，他大
力的吸了一口。「哦......大爺讓人家好舒服......還要......」


他將舌頭卷起來，輕輕刺進紅昌的小穴，那穴口張張合合，淫蕩萬分，他伸手捉住紅昌小
屁股，更深入幾分。紅昌前後搖動，陰蒂摩擦著他的唇，到了小波高潮。


曹月娥自己扭動幾下，倏地身體抽動起來：「爽......要飛了、要飛了......」她爽的身
體
仰，花心液體噴出，硬是將關雲長的屌擠出陰道，她往旁邊栽去，大口喘著氣休息。


關雲長不再理她，他早就想操紅昌，他翻身抓住紅昌小腿根，將她身體翻轉，屁股掘起來
，不等紅昌反應就幹進去，他滿意的呻吟，紅昌的陰道又深又滑，能吸住他整個老二，他
的卵蛋擊打在紅昌的屁股，啪啪作響。


他每一下都是抽離最淺，然後大力的幹到底，弄得紅昌每一下都噴濺淫水，「哦......大
爺
好棒......大爺的屌幹的紅昌好爽......啊......好深......」


他趴下身啃咬紅昌光滑潔白的背，留下一個個紅印，紅昌爽的頭皮發麻，她叫的聲嘶力竭
，關雲長的屌戳中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高潮好些次，最後甚至噴了尿，關雲長扣住她的腰
，幾乎要把睪丸也塞進去那淫蕩的小穴， 將精液灌進她的最深處。



曹月娥躺在床上熟睡，關雲長抱著紅昌，在外頭的涼亭賞月。

紅昌躲在關雲長懷中，把玩著他的大鬍子，他無奈，用大鬍子搔癢她的臉，她呵呵笑。

紅昌很是喜歡關雲長這樣寵溺她，她一直都好愛這個大男人。她不時抬頭在他的臉、他的
唇上輕啄，啾啾的聲音逗得關雲長笑出來。


花好月圓，他倆相互依偎在一起，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



我和大爺回到了劉先生氂下，他和張飛先生沒有對我的道來質疑，但他們喊我紅昌姑娘。


曹月娥也跟著回來了，她對著大爺死心塌地的，但她總是很乖巧，我並不在意。我們只有
偶爾想到才讓她和我們一起行事，我可以讓老爺有別的女人，但他要的只能是我。


回到劉先生身邊後，他們大擺宴席祝賀老爺光榮回歸，張飛先生一身酒氣走過來，塞了一
個杯子在我手裡，「妹子！俺不是文人，不太懂禮儀，俺謝謝妳照顧咱二哥！以後妳喊我
一聲哥哥！」


我感動萬分，劉先生也舉杯與我對飲，我轉頭，大爺對著我的眼神溫潤堅韌，我笑了出來
。儘管並未明媒正娶，但那日之後，我認為我成了大爺的妻子。


我見過了關平、關興，和關氏銀屏，他們喊我一聲姊姊，還有一些劉先生的部將們，他們
並不輕看我，我覺得這裡真好。


他們請到了軍師諸葛先生，他們在蜀漢站穩腳根，他們在這亂世有了立足之地。




「老爺......好舒服......」我被扣在大爺的腿上，大爺坐在床邊，將他埋在我的雙乳，
大鬍子蹭的我發癢，他的屌在我穴裡緩緩磨蹭。


今日大爺換了新招，他不再急促促蠻幹，他進門的時候讓我換上一套薄紗，那薄紗看似正
常女性妝容，卻隱約能看見我的乳頭和陰部。


他拉著我，偷偷在門外晃了一圈，還到了劉先生門口與他談話。我緊張極了，只要劉先生
開門，就能看見我暴露的肉體；我又興奮極了，我下身潺潺流水，順著大腿流到腳下，我
一步一步都是水滴流地。


我偷偷在他背後掐了一把他臀部，大爺回頭啃了一口我的臉。唉，大爺最好的是，他是個
大漢子，對我卻萬般忍讓包容疼愛。


我敢說，除了我以外，包括他那些孩子，都不能對他動手動腳。想到這，我又激動了起來
。


他還在和劉先生說事，我倚在旁邊樑上，讓他轉身看我，我撩開我那薄紗袍子，腿打的開
開的，用自己的手撥弄我的陰唇，他的眼神轉暗。


劉先生尚武，但也是個文人，話癆起來停不住，老爺不打斷他，只是看我。


我被看的羞赧極了，但手停不下來，我撫摸我的陰蒂，我咬著下唇不敢出聲，左手撫上我
的奶，兩手指夾住乳頭轉動揉捏。


好癢。好想被大爺摸，好想讓大爺壓住我，狠狠地幹我的淫穴。

我想，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穴裡，我哼了一聲，咕啾咕啾的聲音細細響起來。在月光下發
騷，我舔舐自己的嘴唇，想像我正在給大爺吹屌。


大爺喜歡嗎？好看嗎？我對他眨了眨眼。


「大哥。」他說，聲音暗啞低沉：「我先回去了，大哥好生休息。」


他一把扛起我，快步離去。


我聽見劉先生咳了一下，「唉，你們別鬧太晚。」


我害羞的躲進他臂彎裡。


回到房間，他的動作卻還是慢慢的。


我在他身上搖動，他只是看我，我搓揉自己的雙乳，享受被他視姦的感覺，「紅昌。」迷
濛中我聽他對我說：「我一直在想......妳動起來一定很美......」他笑笑的：「果真性
感
了。」語畢，他扣住我的腰，用力向上一頂，我尖叫了一聲，我倆一起達到高潮。




有時候我會裝作小廝，偷偷在軍營吃大爺的屌。
有時候，我們在野外享受地為床天為被。
有時候，我會只著肚兜躲在他的馬車，他會被我嚇到，接著在馬車上用力的操我，懲罰我
。


曹月娥通常待在家裡打理，我則喜歡跟著大爺到每一個地方，我會在他們練兵的時候在背
後替大爺加油，替他抹汗，還和月英姑娘學了幾把防身術。


有時候大爺還會和我掐打，但時常我都會揪著他大鬍子要他認輸。


我想起以前，我伺候董卓大人，他喜歡我像個小女人替他搥背揉肩；奉先大人喜歡我讚揚
他武藝高超；大爺只讓我開心就好。


有日我等著他無聊，拿了小刀在旁邊的樹上刻字。


紅昌......愛......雲長......


我刻的認真，手都紅了，大爺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後，他一把扛起我，「幹啥呢？」


接著他看到那些字，笑了。我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


我們要永遠在一塊兒。


-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光匆匆。大爺年紀大了，對外人變得暴躁驕傲，可他對我，還是那麼
好。


我明白，時光流逝，一統天下大業之路久遠漫長。


那日他又需出兵戰爭，臨走前他親吻我，讓我乖乖等他，我卻心下不安，只能與往常一樣
彎腰：「妾身祝福大爺武運昌榮。」是祝福，是祈求上天。


戰爭時間漫長，我倆的書信日漸減少，大爺有心不要我擔憂，沒人告訴我究竟戰況如何了
，只道一切平安。


可，我看得太多了。春去秋來，十月，有廝策馬奔來，連滾帶爬哭著到我面前，我不需問
便知道。


大爺兵敗。


我沒有哭泣，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來處理事情的劉先生和諸葛先生，我們在城裡擺上白旗，
將家裡一切紅色的東西都丟掉，我換上一身白。


唉。


我整理大爺的身後物，在一個他珍惜的珠寶箱裡看見一個木牌。

上面被渡了一層薄膜，熟悉的字躍然於眼淚。


紅昌愛雲長；雲長愛紅昌。


右邊多出來那排字孔武有力，是大爺後來加上的。那時候他們將空地清理要做馬廄，我已
經忘記那棵樹，後來想起也不太在意。只是沒想到，大爺將它保存了下來。


我緊緊的捉住著牌子，眼眶實在酸疼，但我不能哭。和大爺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最開心的
時候，我不想哭。


我打聽到大爺身首異處。我沒怪東吳狠辣，戰爭勝敗乃兵家常事，我不願胡鬧丟了大爺面
子。當一切事情短暫處理後，我過去了大堂，劉先生背對著我，肩膀顫抖，連諸葛先生都
眼框泛紅，眼下黑色一片。


我跪下來對他們磕了三個頭，轉身之際，劉先生喊我。我回頭，劉先生的眼睛堅定而閃爍
有力，「我會替二弟復仇！」


諸葛先生欲言又止，卻不願多說，我點點頭，邁開步離開，我找了好幾個護衛，拉了一台
馬車，此時有人又跟了過來。曹月娥也是一身白裝，她的面容憔悴，她跟著大爺也很久了
，感情不算好，但她一直心儀大爺。


我不會阻撓她。我們沒有停下馬車過，換了好幾匹馬，幾個車夫護衛輪番休息，用最快的
速度來到洛陽。


曹月娥使了曹家令牌，我們沒有受到阻攔就進了皇宮。


走在台階，我一步一步，覺得我與大爺的距離更近，我心是顫抖的，是喜悅的。


大爺，當年您拯救了我於黑暗中；現在，我追隨您回歸土壤大地；我陪您一起傲看天下。


曹公老了，但他依舊威風凜凜，我站在他面前，扳直身體，曹月娥跪倒在地。


「貂蟬，妳老了。」他說，這個招呼實在令人不喜，他又笑了：「但依然美麗。」


他擺擺手，有個下人捧著漂亮的大木雕盒子來到我面前，我深呼吸一口，打開盒蓋，我笑
了。


是我最愛的大爺。


曹月娥看了一眼便不敢靠近，我沒有放開那盒子。我看過了董卓大人的屍體，親眼見證奉
先大人吊死，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我心愛之人的頭顱，何足懼哉。


我跪坐下來，曹公顯然佈置了一番，大爺的頭顱沒有腐敗，甚至有些香香的味道掩蓋他的
屍臭。


我輕輕將他的頭顱捧起來，「大爺，紅昌來了。」


我親吻他的頭顱，他冷冷硬硬的唇，乾裂，粗糙。


接著我緊緊的擁他入懷，仿若每一次大爺抱我的用力。


曹月娥已不忍再看，曹公也背過身去。


大爺，大爺，我不曾哭過，您是那麼驕傲的人，我不能令您失望。我抱緊他，站起身，「
曹先生。」


曹公應了一聲。


「紅昌希望能和大爺一起下葬。」


他輕輕的，答應了我。





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沒有絲毫畏懼，曹月娥先飲了毒酒去了，我請求曹公讓我活葬，我還有
許多話想靜靜的對大爺說。


黑暗中，我摸索到擺在我邊的臉龐。


大爺，在我瞧您第一眼，便深深愛上您。


大爺，謝謝您陪我走過人生這一遭。


大爺，您等等我。


願來世，咱倆還能再聚白首，每生每世，永不分離......


大爺......大爺...............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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